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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近日世子做了太多難以捉摸的行為,他都懷疑世子是不是喜歡張姑娘了。 這想法一經出現,言清就覺得渾身豎寒毛,怎么想都覺得不可置信,以至于剛冒出來就被他自己掐斷。 怎么可能。 腦子里開始不合時宜的蹦出往日他家世子和張姑娘見面的場面,不是他家世子的冷哼,就是對面張姑娘的冷笑,哪來的情意。 相信世子喜歡張姑娘這件事,還不如讓他相信阿八會生小崽子來得靠譜。 哦對了,忘了說,阿八是條雄狗。 言清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腦子壞掉了,近些日子才會時常有這種念頭冒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幼時階段快過去了。 ☆、第 26 章 張妤等得有些不耐煩。 皺了皺眉頭,心里忍不住在想,這廝是不是爽了她的約? 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高。 有這個認知的張妤首先感到的,并不是憤怒,反而是松了口氣。 然而沒等這口氣松完,她見到了出現在門外的陸諫。 陸諫方才推門時,深吐了口氣,而后才對著言清道:“你在這等著。” 言清點了點頭,今日世子心情好,他也跟著輕松了些。 進去后,陸諫一下就見著了端坐在椅子上的張妤。 她裙擺垂至腳腕,只露出一雙白底紅鑲邊的鞋子,看不見小腿上的傷如何。 張妤的表情始終淡淡的,雖然見著他,露出了那一點笑,但他怎么看都覺得里頭沒多少真情。 似乎回到府邸后,一切都像是回到了原點。 陸諫有些失落,但想起今日是她主動約的他,這么一下,心頭又拾起了點歡喜。 他走到張妤面前,故意顯得桀驁:“怎么?今日請小爺過來,是要跟小爺說什么話?” 張妤拾掇好心頭那點情緒,難得和氣的笑道:“世子先入座吧。” 采禾給他推開了椅子,陸諫隨后坐下,抬了抬下巴,克制住自己總想轉向她的視線。 “給世子看茶。” 對于這次張妤會主動約他,陸諫只以為她是想緩和下倆人的關系,但這會他茶都喝了幾杯了,張妤說的話還是讓他有些摸不清頭緒。 不是寒暄話,就是些廢話。 但因著是她說的,陸諫便是聽的糊涂也忍了下來,直到張妤開始聊今日菜式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看著今日有些奇怪的她,問道:“你今日找我,只是想跟我說這些?” 張妤笑了笑,余光看了看還未回來的采禾,咬了咬牙道:“其實今日約世子您,主要也不是重要的事,只是想跟世子您陪個罪。” 陸諫不解的看她。 第一句出口后,之后的話張妤就順口很多:“關于之前的事,全都是我做的不對,還希望世子能不計前嫌,將之前那些事全都忘了。再者,若是您愿意的話,往后也可以跟著張單一起,稱呼我一聲阿姐,當然,我也會真心將您當成阿弟的。” 陸諫愣住了。 這與他想的不太一樣:“誰要你做我阿姐!” 這話他是直接沖口而出的,等注意到張妤變了的臉色,有些后悔自己出口太快:“我不是這個意思。” 陸諫有心想解釋,但好像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于是只得有些懊惱的繃緊嘴唇。 張妤臉上的笑淡了些,但也并沒有生氣的樣子,畢竟今日最主要的不是這事:“世子這身份,確實是我高攀了。世子既不愿,小女也不強求,既然您不認我這個jiejie,也算我們無緣。” 陸諫動了動唇,有些著急的想解釋,但垂眉的張妤并沒注意到:“不過世子您不愿的話也好,這般那我的愧疚也能輕些。” 陸諫不懂她意思,但張妤這會已經在看到進來的采禾后站了起來。 房內的門再次被推開,而這一次,陸諫終于知道今日的張妤為什么一直不對勁。 門外,站著長公主。 劉曼一見到陸諫,便加緊上前幾步,走至他面前,臉上露了幾分傷情:“阿諫……” 張妤見此,極為有眼力見的便想走了。不想,她方才坐的凳子直接摔在了她身旁,驚的她立刻頓住了步子。 陸諫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她。 他方才一直低頭,張妤也沒看清他臉上的情緒,這會看清了,心底有些慌。 她是知道陸諫對于長公主有抵觸的,但正如長公主說的,他們母子間哪有隔夜的仇。況且,就算她不愿,也沒辦法拒絕不是。 只是震驚的是,她雖知道他與劉曼母子間有些隔閡,卻沒想到這隔閡這般深,便是到了他見著她人時都未掩飾那絲厭惡,情緒波動如此之大。 陸諫覺得自己很難受,他說不上來到底哪里難受,但就是渾身不對勁。 他覺得心里有塊地方,像是被人突然挖出來,又被人一把扔在了地上,踩了個稀巴爛。 他從未在一個人身上花過這么多的心思,也從未在一個人身上,感受到過如此復雜的情緒。 旁邊劉曼還在試探的想去抱他:“阿諫,這幾年我一直想找你聊聊,但你一直躲著不肯見我,可這也不是辦法不是?就算你再恨我,可你也得承認,我是你母親,你不可能一輩子都躲著不見我的!” 陸諫避開了劉曼探過去的手。 劉曼并沒有放棄,她隨后試圖去握陸諫的手,卻仍舊被陸諫一把甩開,甚至,他往后退了三步,呵斥道:“別碰我!” 陸諫瞪著她,毫不掩飾的憤怒:“您說這話,不覺得羞愧嗎?” 劉曼立在了原地,這會也不再試圖惹怒他了:“阿諫,當年的事都過去了。” 陸諫感覺自己像是在聽一個笑話:“您可真是冷血,不愧是這大渝人人都敬畏三分的長公主。若是都過去的話,您怎么不敢去我父親墳頭磕三個頭讓他原諒您當年……” “陸諫!”劉曼十分迅速的打算了他的話,臉色有些不好看,她努力的讓自己盡量心平氣和,緩緩道,“他已經死了。” 陸諫身上的暴戾氣息開始橫生,說出的話含著冰涼的嘲諷:“他怎么死的,您不是最清楚嗎?” 劉曼臉色有些白。 陸諫這會卻不再看她,那張陰沉的臉,緊緊盯著張妤時,難得有幾分難過:“張妤,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 他這話,似是十分咬牙切齒,又似是十分難過,瞧的張妤都覺得心虛。 她沒想到,陸諫這般抗拒,她也沒想到,此番自己貌似無意中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事。 那邊劉曼似乎這才意識到她還在,看著她皺眉,語氣并不怎么客氣:“答應你的事,本宮會做到,你還不下去。” 張妤早就想走了,這話后,她急忙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