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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生一樣的八卦行為,然而他家主子卻似乎樂在其中,看起來別提多精神了,連剛才自己離事故發生不過幾米的驚險事情也拋之腦后。“似乎不像是看上去那么簡單啊。”裴冀道。周且聽優哉游哉地翹巃起了二郎腿,十分舒適地靠在椅背上,“朱殊應該不招人喜歡吧。”裴冀聞言咧嘴笑了笑,卻扭頭叫自家助理,“哎,小景,這方面你應該清楚。”小景聽他這么說一百個不樂意,尤其是對面那小孩還拿一對小狗一樣的眼睛盯著自己看,然而不爽歸不爽,他還是照實回答:“……咳,朱殊在外界的風評好是因為后臺硬,實際上在圈子里面一直都是愛耍大牌的那一堆人里的,小員工小演員……跟她合作過的多多少少都有過節,被她甩過臉子。周先生您昨天不也……咳,跟她起過沖突么。”周且聽并不在意,坦白道:“那是我招的。”裴冀一口咖啡險些失守噴出口腔。呂品在車下倒是表現出十二分的認同,“你那就是自己招的!沒想到你自己心里還挺清楚的啊!我昨天恨不得封上你的嘴你知道嘛!”周且聽絲毫沒有被自家助理所表現出的曇花一現的王八之氣震懾道,“那我可以用肢體語言繼續嘲諷她。”裴冀開始嘗試接受周且聽這樣的一面,三兩口解決掉咖啡后將話題重新扯回來,“也就是說這是一起……不那么偶然的偶然事件。”周且聽表示贊同,“或者說是摻雜著必然的偶然事件。”呂品接過空咖啡罐一邊晃著里面的拉環一邊嘆氣,“朱女神最近還真是流年不利。”裴冀笑笑,“最生氣的應該要數顏導了吧,他一直反感拖延拍攝進程。”周且聽臉色似乎有一絲變化,卻瞬間恢復了正常。裴冀心細,捕捉到了他那小幅度的表情變化,聯系之前和顏儒的那個電話,他雖然想不出兩人之間準確的關系,卻完全可以斷定那絕不只是大導演在海外找到一顆滄海遺珠那樣簡單。片場突然傳來一片喧嘩聲,呂品借著扔咖啡罐順路詢問了周圍的員工們剛剛又發生了什么,一連詢問了三四個人之后才小跑回到保姆車車門口。裴冀問:“問到了么,什么事?”呂品撓撓頭,看上去沒有裴老大那樣興奮,“沒什么新進展啊,朱女神的經紀人過來鬧了鬧而已。”裴冀掃興地又臥了回去,看上去竟然有幾分失望。小景作為八卦小隊中唯一一位正常男人,終于忍無可忍道:“你們還真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啊,到時候劇組進度趕不上加班加點的不還是咱們。”裴冀最煩的就是趕工,聽他這樣說頓時眉頭皺起來,“……你怎么這么掃興。”周且聽煽風點火,眼睛看著小景而手指指向裴老大,糾正他:“是他,和你。我這幾天戲份跟沒有一樣。”裴冀沖周且聽露出一個浮夸的欣慰笑容,“謝謝啊,聽你這么說我感覺好多了呢。”鋼管事件還在做進一步的調查,片場也已經收拾妥當,然而這一場戲的女主角缺席,無論如何也無法再繼續拍攝下去。攝影師按照制作組的安排給裴冀拍攝了幾個用來補充備選的單人鏡頭后就只能端著機器等待導演的下一步指令。畢竟距離預算的收工時間還有一段距離,總不能真的提前結束,目前的情況來看加班趕工也比早下班來得現實。果然片刻的商討后,副導演拿起擴音器做出新的安排:“加一場戲,第四十五幕2c組鏡頭,白木誠和霍達準備。道具組手腳麻利點,十五分鐘后開拍,都動起來動起來。”周且聽還欲繼續擺巃弄又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的一個萬花筒,聽到導演組的通知后也只好乖乖放下玩具跟著裴冀一起去后臺換服裝補妝。裴冀眼中帶著點幸災樂禍的光芒,盯著周且聽那張隨遇而安的臉露出一個淺淺的壞笑,“跟沒有一樣的戲份,嗯?”周且聽不緊不慢,略顯輕飄地用眼梢瞄了裴冀一眼回他:“你太晦氣了,離我遠點。”說罷先裴冀一步走進了化妝間,留下哭笑不得的裴老大跟在身后無比夸張地模仿了一遍他剛才的德行,末了朝他的背影擠了擠眉眼,帶著一絲俏皮與得意。雖然這部電視劇主打日常,在服裝方面不會做特別搶鏡的處理,但幾乎每一集主演們的服裝都會有變化,為了防止一些低級的穿幫演員們也只能麻煩一點,勤換著衣服。接下來要拍攝的那一場戲雖然不長,但已經是另一集的戲份了,原本安排在明天繼續在這個片場拍攝,由于之前的意外而臨時提前到了今天,所以臺詞方面兩個稱職的演員倒絲毫不擔心,反而是轉場換服裝叫周且聽不爽起來。不過不爽是他的事,服裝師還是不容分說地把那一套與自己之前穿的、在他眼中幾乎一模一樣的衣服硬塞了過來。裴冀畢竟從小就經歷過這些事情,早已習以為常,拿過衣服就利落地鉆進了試衣間里換裝。然而等他換好衣服出來時,周且聽卻已經坐在化妝鏡前由著塞納補妝了。“咦,你速度挺快啊。”裴冀像兩人初次在這個房間里相處時一樣坐在了他的對面。周且聽起初并沒有回應他,過了幾秒后才沒什么情緒地開口道:“我不想浪費時間。”“那容易啊,一遍過。”周且聽用他慣常的那副暗藏嘲笑的語氣說:“真的么?”話雖是這么說,周且聽心里知道這種十分容易的日常戲碼對于裴冀而言應該的確是輕輕松松一遍過的,而真正開拍的時候兩人的配合也當真十足默契。他們拍攝的這場戲算是比較調劑觀眾情緒的一部分,講述的是霍達的上司,也就是本劇中幾個向來搞笑鬼馬的配角為了整蠱白木誠以此給自家頭兒出氣,而想出來在白木誠的咖啡里放辣椒面的餿主意,結果被白木誠一眼識破,反被他哄騙給了可憐的霍達喝下去。這一場戲詼諧輕松,算是劇中蠻討喜的一個橋段。白木誠穿著他那標志性的西服三件套,舉止十分優雅美觀地攪拌著那杯看似人畜無害的咖啡靠在法巃醫師里讀著報告,緊接著就聽見由遠及近傳來十分有活力的跑步聲,緊接著霍達那一張總是洋溢著笑容的臉就小孩兒一般從門口伸了出來,“啊,白偵探!”他似乎沒料到會在法巃醫室里遇到白木誠卻不見汪瑕,有些大條地撓了撓頭乖乖走了進來,“汪大夫不在啊……那我等會兒再來。”說完就要扭頭離開,白木誠靈機一動,不懷好意地叫住了他。“別急著走啊。”霍達聞言十分乖順地又回過身來,“啊?您找我有事?”白木誠笑瞇瞇地看著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