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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遲早會得到啟用。 顧莫念輕聲道:“當年聽雪師姐身死,我十分悲痛,得知聽雪師姐的尸體被圣廟取走,我想讓她入土為安,那只等我趕到之時,便看到九長老貪杯誤事,聽雪師姐的尸體已然被焚毀,我不忍心她一生風華絕代,最后卻落得如此下場,于是便將她的頭顱替換,想要留個念想罷了。” “不是想要復活南宮聽雪,更沒有拿謝冰煉制爐鼎。” “該我認的自然會認,不該我認的,我一絲一毫都不會讓自己受到冤枉。” 證實了南宮聽雪的尸體在顧莫念手中,證實藥丸有問題,想要將這一切聯系到一起,缺失了重要的一環。 顧莫念雖不能全身而退,接受的懲罰也不過是皮外之傷罷了。 司徒同光皺著眉頭翻閱手中厚厚的典籍:“盜竊尸體之罪,禁閉五十年,南宮聽雪是通緝榜之人,罪加一等,可罰禁閉百年。” 他看向顧莫念:“顧主座,你可想好,若是被罰,你的主座之位可就保不住了。” 顧莫念臉色蒼白如紙,坦然道:“我對這主座之位并不貪戀,我只是一個可憐的癡情人罷了。” 謝冰:“……” 她不僅想扇他,她還想片了她。 謝冰看向淚眼朦朧的萱瑤。 她懂了。 那關鍵的一環,在一個人身上。 是萱瑤。 第248章 三級 真相被撕開,鮮血淋淋。 “顧莫念承認了自己盜竊南宮聽雪尸體,臉都快被打腫了。” 之前顧莫念可謂是毫發無傷,以凌然站在高地的蔑視,看著謝冰像是跳梁小丑一樣的指控,直至殺機一步步逼近,圖窮畢現。 對顧莫念身份來說,謝冰的指控微不足道,反而會更添聲望,然而孔逸仙一出場,則不一樣。思路 他帶來的指控,他當場所說的話,他們親眼所見的情形,都在讓顧莫念的地位岌岌可危。 所有證據都已經提交完畢,目前來說,只能證明顧莫念偷盜尸體罪。 這等罪名,對于尋常修士來說根本微不足道,顧莫念位高權重,形象光鮮,這才有些受重創。 然而時間是最能使人遺忘的,三次公審已經完畢,只能說取得了初步的勝利,真正的結果要看后天的最終公審。 若是不能趁機扳倒他,謝冰日后再也無翻身的機會。 謝冰輕聲說:“沒關系,接下來可以行動了。” 明聞看向謝冰:“你篤定嗎?” 明聞這些年里雖然看上去不問世事,對于八卦的造詣卻愈發如火純情,漸漸地滲透了諸多八卦報紙,成為一個隱藏在幕后的八卦大佬。 一開始任由事件發酵,不過是沒到它們動的時候。 這便是明聞與謝冰設想的欲揚先抑。 所謂的“揚”必須要定準時機,該轉折的時機若是轉不準,反而會引火燒身。 謝冰點了點頭,輕聲說,“我想,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 大殿內富麗堂皇,諸多用品皆數精美,白色曼珠沙華標記遍布各處。 往日寂靜的大殿之外,圣廟守衛駐守在殿門外。 宣瑤從外回來,看了一眼他們便邁步進了殿內。 琴聲飄渺灑脫,悠然飄進了耳朵。 宣瑤無數次的聽過顧莫念撫琴,可是從未像今天一樣聽出來一絲隱約的心慌意亂。 她垂了垂眼睫,走向顧莫念。 萱瑤靠近的那一剎那,琴聲驟然停止,顧莫念隨手一揮,面前的琴便收了起來。 他招了招手:“阿瑤,到為師這里來。” 萱瑤極為柔順地坐在顧莫念腿上,她放松身體,輕輕的偎依著顧莫念的胸膛,伸手攬住了他的脖頸:“師父。” 顧莫念單手捧住她的臉,俯首湊在她臉上吻了吻,“阿瑤,以往是為師對不住你。” 唇齒交織,水潤的唇上是交換的唾液,萱瑤微微喘息:“阿瑤喜歡師父,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直至裙擺被撩起,萱瑤痛苦的嚶嚀一聲。 雪白的大腿,丑陋的傷疤觸目驚心。 明明該是天造地設的絕美身軀,大腿上卻有像是窟窿一樣的血疤,那里像是陳年舊傷,一層一層扭曲,可以看到清晰的血管和森寒的白骨。 顧莫念微微俯下身,親吻了大腿上嶙峋的血疤。 “這些年辛苦你了,阿瑤。” “我只是想要報答南宮聽雪師姐的恩惠,沒想到謝冰毀了這一切。” 隨著顧莫念的觸碰,痛苦從大腿處傳來,萱瑤微微曲起腿根,一雙眼眸中已然染上了淚意。 萱瑤哽咽道:“是阿瑤心甘情愿,師父,你明明知道的。 他輕輕的吻下凹陷血疤的邊緣,帶著些悵然與痛心:“你是醫修,舍棄自身救人,是何等的辛苦!當年你肯幫為師,為師自然愛你,阿瑤,你是為師最愛的女人。” 他輕柔地避開了她大腿上的血洞,宣瑤悶哼著承受,淚眼朦朧中,她的耳邊是謝冰當時對她說的話:她不過是想要問天要一個道理罷了。 大師姐說,為了你自己,也該說出來。 她有什么想要說的呢? 她什么都沒辦法說出來。 當年與師父初初定情之后,師父在情濃之時喊出的“聽雪”,赫然成了她噩夢的開始。 …… 19年前,淵魔入侵,大師姐死去,一切便變了。 師父便將她帶下了地下密室,見到了裝在冰棺里的頭顱。 他說他能復活他的師姐,宣瑤身為五靈根,一身血rou,俱能救人。她菩薩心腸,一定會救活南宮聽雪。 他不想傷及萱瑤的性命,只是要取她的骨血緩緩滋養。 天長日久,總能拼湊出一副血rou。 只需20年,南宮聽雪便能復活。 他保證萱瑤會是他最寵愛的弟子,日后無人敢欺,所有資源任她取用。 宣瑤答應了。 每天一刀rou,一捧血。 至此,一刀一刀割向她的大腿。 血rou恢復緩慢,舊傷未愈,新傷又添。 層層疊疊,斑斑駁駁,直至今日大腿上出現了凹陷大洞。 她陪伴在師父左右,顧莫念對她從不吝嗇,各種資源隨意取用。 每每雙修,修為日益精健,骨血便痊愈的更快。她修為不斷的精進,貢獻的血rou便會更多。 天長日久,萱瑤始終想著,許久許久之前,她雌伏在師父面前,隱約聽到的那一聲“聽雪”。 …… “你會相信為師,對嗎?” “整個修仙界,只有為師最愛你。你安心呆在太虛派,待幾十年后,為師自會歸來,那時,依舊是你的天。” “阿瑤,你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 他的話語繾綣,清冷的嗓音里是低低的喘息。 萱瑤低落眼淚,澀聲道,“是,阿瑤知道。” …… 孔逸仙看著萱瑤,有些不滿。 當年,他為藍滄然收拾了尸骨,他知曉聽雪藏起來了她的女兒,最后聽說女兒已經死了,他便當那個叫“萱瑤”的女兒已經死了。 后來他也曾想過,如果聽雪師姐的女兒還活著,會是怎么樣? 他在藏書閣里閉門不出,知道顧莫念的女弟子叫做萱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