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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仙界的正道中人便是武功再強(qiáng),也不敢堂而皇之的這般這般說,孔逸仙幾十年未見,這是瘋了? 他冷笑數(shù)聲,看向顧莫念:“所以,我今天便要宰了你!” 他用了“宰”,這是屠宰的宰。 怎么會這樣,太難以置信了,孔逸仙為何認(rèn)定,謝冰說的是真的,顧主座說的是假的? …… 謝冰平靜地看著孔逸仙:“前輩,想必你的決定,不是因?yàn)槲乙患抑园桑俊?/br> 大佬能被稱之為大佬,絕對不是簡單的頭腦。 孔逸仙趕赴至此,一劍刺穿顧莫念,論及時間,太過于巧妙。 之前都能忍,現(xiàn)在看到焚燒成渣渣的骨頭便立刻要?dú)㈩櫮睿?/br> 清朗微醺的醉意里,是滄桑的恨意:“顧莫念焚毀南宮聽雪頭顱,是因?yàn)楹V定證據(jù)被毀,天底下無人能驗(yàn)證是否是南宮聽雪罷了。” “可是,南宮聽雪的尸身,還有部分存在!” 什么? 舉座嘩然。思路 怎么可能?? 謝冰心頭豁然:當(dāng)年踏入花錦鎮(zhèn)之前,她尋找萱瑤之時,偶然誤入孔逸仙歸隱之地。 孤寂幽深的地底,孔逸仙就守著一副尸骨,了此殘生。 身為劍修之巔,他仍有漫長的歲月中,赫然不打算再次出世。 是心死之人。 謝冰的喉嚨干渴,她還記得,她恭恭敬敬地拜見了那副白骨前輩。 那其實(shí),是她的爹爹。 …… 孔逸仙懶得廢話。 他鄙夷的看了一眼顧莫念,他早就憎惡顧莫念這一副裝模作樣的模樣,被他刺了一劍而已,當(dāng)年再重的傷都受過,有必要這么一直任由肩頭鮮血流淌嗎? 冷哼一聲,他隨手一揮。 無盡的菊花花瓣飛舞,一座完整的白色枯骨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孔逸仙冷聲說:“這便是南宮聽雪的道侶,藍(lán)滄然。” 他瞥了一眼一旁的儒修:“藍(lán)滄然曾經(jīng)是儒修,手無縛雞之力,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 眾位儒修:“……” 都這個時候了,儒修還要遭受一波嘲諷,他們招誰惹誰了? 九霄緩緩步至尸體旁。 “白骨保養(yǎng)的很好,當(dāng)年是你為他收的尸。” 藍(lán)滄然死于圣廟的追殺中。 那時藍(lán)滄然已然是冥修,死的理所當(dāng)然。 “藍(lán)滄然尸骨仍在,又是儒修出身,自然可被驗(yàn)證是否是他。” 儒修最大宗門乃是蘭家,浩然正氣,聲名赫赫。 蘭家宗主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未叛出蘭家之前,他的血滴已然入了宗譜。” 他擠出一滴血,滴落在藍(lán)滄然尸骨上。 血液完整的融入進(jìn)去,蘭家宗主手中的宗譜上,赫然顯示出藍(lán)滄然的名字。 他復(fù)雜難明說:“我以儒修祖師爺起誓,這確實(shí)是藍(lán)滄然。” …… 司徒同光:“南宮聽雪的骨頭已然成了渣子,便是驗(yàn)證了藍(lán)滄然,怎么能驗(yàn)證南宮聽雪?” 孔逸仙想要證明冰棺中的尸骨是南宮聽雪的,那么最起碼得有南宮聽雪的血rou。 顧莫念不知想到了什么,微皺眉頭,薄薄的嘴唇輕顫:“當(dāng)年……當(dāng)年……”天才一秒記住 九長老霍然跳出來:“當(dāng)年南宮聽雪斷了一指!!!” 顧莫念瞳孔一縮。 孔逸仙緩緩看向顧莫念,“我便讓你死個心服口服。” …… 謝冰喉間哽咽,死死咬住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 是的,當(dāng)她去地底之時,看到了白骨森然的前輩手中握著一截白森森的手指。 那時她并不知道這便是她的娘親與爹。 她是被銀色小魚牽扯吸引,這才找尋到了他們的尸骨之地。 那條小魚對她極為親切,就像是指引著她前去一般。 是與南宮聽雪一樣的溫柔氣息啊! …… “那是什么?” 一截手指白骨懸浮在空中。 有銀色小魚隨著落下的菊花花瓣起舞。 九霄瞇眼看著,終于緩聲道:“傳聞中,生死契闊的雙修道侶在死后,骨血會永恒流轉(zhuǎn)在天地之間。乃有陰陽銀魚之說,云游天地,愛意永存。” “這銀色小魚,便是南宮聽雪的血rou。” 話音落下,銀色小魚眷戀的圍繞著指骨、藍(lán)滄然的白骨圈,化作滿地的流光消散。 銀魚的光消散,骨血漸漸凝聚,白色森寒的指骨恍若活人的生機(jī),終于顯露出纖細(xì)的模樣。 是被人生生切下來的。 謝冰眼圈微紅:這是被南宮聽雪自己切下的。 她早就知道自己要死,她安排好了一切。連最后與她深愛的人死后在一起,也都安排好了。 無人在意那丟失的指骨,她用這樣的方法茍全了自己的愛。 當(dāng)年大戰(zhàn),南宮聽雪的手指不知何故被人斬?cái)啵廊私圆恢闹腹蔷烤谷ツ膬海缃窬谷辉俅慰吹搅恕?/br> 廖天音感慨地看著那血rou:“當(dāng)年她一意孤行拒絕圣子,為了便是心中的真愛啊!” 他轉(zhuǎn)而看向顧莫念,搖了搖頭:“顧兄,當(dāng)年我們一直在圣廟書院求學(xué),你讓為兄很是失望。” 廖天音亦是圣廟九子之一。 他失望道:“這次事了,我不會將女兒交到你的手,你必然不能再擔(dān)當(dāng)太虛首座。” 顧莫念面容上絲毫不見波瀾,喉結(jié)微微滾動。 …… 銀色小魚化作了血rou,沒過多久,那血rou便又重新幻為銀色小魚。 小魚在南宮聽雪白色指骨上徘徊,隨后緩緩地在空中游動曳尾,沖著冰棺之內(nèi)而去。 初時冰棺阻擋住了銀魚。 銀魚踟躕一瞬,一捧清泉之水緩緩在冰棺之上顯現(xiàn)。 謝冰死死閉著眼睛,忍住了眼中的淚意。 那一天,她看到的那一汪泉水,是南宮聽雪的召喚。 南宮聽雪便是死了,也還在記掛著她。 那時,謝冰一無所知,她錯過了屬于娘親的溫柔與眷戀。 她這一生都在渴求著被愛,像是一株草無聲無息的生長。 不必再尋找,她一直在被愛。 …… 顧莫念的指尖一彈,白色光影滲入肩頭,涓涓流淌的血液終于止住。 饒是血液濡濕大半白色,涔涔坦然。 他的聲音很冷,坦然承認(rèn):“是,當(dāng)年我愛慕聽雪師姐,這件事雖非舉世皆知,卻也應(yīng)該早有耳聞。爾等既然知道我愛慕南宮聽雪,那么想為她收尸,想必也沒什么錯吧?” 謝冰想要證實(shí)他偷盜南宮聽雪的尸骨,是為了復(fù)活她。 可是顧莫念不愧是顧莫念,直接將罪行承認(rèn)。 “若說起我的罪名,也僅僅是偷盜尸體罷了。這種事情,不過是情難自禁。” 孔逸仙都險些被氣笑了:“南宮聽雪有你這樣的師弟,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證據(jù)都拍在你臉上了,還失口否認(rèn),抵死狡辯,你對得起聽雪嗎?” “你如果是真心想復(fù)活她,你不該損毀她的頭顱,只是為茍全你的身份和地位!顧莫念,你真無恥!” 謝冰只覺得無法呼吸。 顧莫念就這樣干脆利索的認(rèn)下了罪名,這罪名僅僅是偷盜尸體,這罪名最高能有多少呢? 最壞的結(jié)果也不過是羈押百年,對于修士漫長的壽命來說,百年之后便又是一條好漢,他修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