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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了,對了,”他臉一沉,驀地道,“我要你趁著這個機會將他那幫忠心耿耿的下屬一個一個從我眼中消失,最讓我看不順的就是楚宣。”“這個,”白定安猶豫片刻,從懷中拿出名冊,恭敬遞上去,道,“尊主,這個名冊我已經到手了,還需要多此一舉嗎?”楚懷玉接過名冊,隨便翻了翻,登時心中狂喜,情不自禁道,“定安呢,你果然不愧我楚懷玉的兒子,我還以為到時恐怕要我親自出手相助你呢,想不到,你一切都辦得妥妥帖帖的。”白定安見他高興,忙趁機道,“孩兒有一事,請尊主答應。”“說,你立下大功,不要說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也答應你。”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楚懷玉也答得干脆。白定安道,“我與那白驚羽之間的事,我們自己解決,請尊主不要干涉。”楚懷玉訝然道,“為何你們之間的事,要拖泥帶水。定安呀,做事要果斷,才不能被誤。”“我知道這個道理,但是我與他曾經也有過一段美好的日子,所以我只想讓他再多活一段時間,算是自己還有點良心吧。”“良心,良心值幾文錢,”楚懷玉道,“你不舍得動手,不如我直接派人替你解決,你也不用為什么良心而受譴責。”“不要,”白定安慌忙道,“尊主,我只請求你不要讓任何人來干涉我與他之間的事,讓我們彼此解決吧。”看著白定安臉上驚慌的神色,楚懷玉臉一沉,道,“我答應你,但是你必須在今年七月以前將此事處理完,否則我將直接涉入。”“為什么要在七月之前?”白定安不解。“因為,”楚懷玉默想了一下,低聲道,“那時會有一件重要的大事需要你來辦理。”第108章第一百零八章“大事?”白定安奇怪道,“是什么如此重要的事?”楚懷玉道,“這件事辦好,我們父子倆就可以立功,也可以向皇上提出回國的請求,只要一回了國,什么都好辦。”白定安點點頭,道,“既是如此,理所當然,定安應赴湯蹈火,再所不辭,只是,尊主能否提前說一下此事,好使定安心中早做準備。“也好,”楚懷玉拉著他坐到木桌前,沉吟道,“其實,是這樣的,每年七月,隨江一帶必會漲水,而今年我們將要趁著隨江漲水之際,破壞沿江一帶重要城市隨英城的護河堤,趁機領著災民起事,你看,有了秤先生這份名冊里面的人的作為照應,在加上我們自己的人手,聲勢必不會弱,必會讓朝廷大費精神,派兵來鎮壓義軍,但是他可是想不到連他的大軍里面都有我們的人,你說,能鎮壓下來嗎。”白定安沉默了,忍不住問道,“這樣一件大事,尊主,你真有把握成功,華國也不是盡挨打的主。”“不錯,因為到時父皇會在邊境與我們相呼應,趁著華國手忙腳亂之時,派兵進攻華國,你說,他還不焦頭爛額嗎?再說,父皇忌憚華國很久了,因為華國越穩定越繁榮,將會對我們煙國造成巨大的壓力,定安,這次起事就是我們的好機會。”“若然父皇仍然忌憚我們,不許我父子回國,我二人仍可隱匿暗處繼續組織天殺暗中賺取銀兩,仍當個瀟灑的江湖人士,若能成功回國,榮華富貴何愁不來,如果高興,為父就助你登上煙國之帝位,畢竟,你父親也老了,你還年輕。”白定安忙質疑道,“如果我們回不了國,真的能繼續隱藏在華國?”楚懷玉笑笑,“你別小看天殺的實力,再說近年來華國貪污腐敗成風,惹民間朝上有識之士詬病,只要有人一反,即使不成功,也必叫華國大傷腦筋,國力受損,況且我天殺起事,不到迫不得已,我是絕不會現身的,自會有人充當我的馬前卒,如此一來又有誰知道真正的幕后之人是誰呢。”“此外,”頓了頓,楚懷玉道,“我早已在煙國布下內應,只要我們在華國起兵后,那么會有人大力說服皇上將我父子倆召回煙國,軟禁在京都,將天殺尊主換人,定安,你應該明白這些權利場上的游戲的。”“父皇將我們外派天殺,只是想一直控制天殺而已,但是,當天殺尊主立下了禍亂華國的大功,他就會多疑了,定安,你說是嗎?”白定安不由的直點頭,他不得不承認,楚懷玉所說的一切,確實有道理。“所以呀,定安,很快,我們就有希望回去了,”楚懷玉拍著他的肩膀,目中閃著希翼,道,“從小你父親就被冷落,這么多年來,你父親的一切心血終于有了得到回報的一天,你要好好助父親一臂之力啊。”“那是當然,”白定安感嘆道,“現在只有你是我最親密的人了,我也只能與父親同命相系。”楚懷玉道,“是啊,如果當初不是皇后那女人在背后作祟,你我父子何至于落得異國飄零的下場,所以回去之后,這個女人,我們一定要設法鏟除。”白定安怔了一怔,道,“難道,我們就不能平靜的享受一下生活。”楚懷玉道,“那個女人不死,你我想要平靜下來,是何其艱難?”白定安默默無語,心頭亂如麻。“定安,盡快了結你與白驚羽的事,回到父親身邊,”楚懷玉殷殷叮囑。。。。。。。。。。。。谷天月匆匆隨著小童來到漱玉坊。聽小童說,白驚羽喝醉了酒,在漱玉坊胡鬧,想起白驚羽曾在漱玉坊與喬玉蓮相遇,如今聽小童說起,他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因此便迅速趕來。漱玉坊是臨河的招牌楚館,此刻大白天的,仍是人群進出,絡繹不絕,一想起白驚羽在里面滋事,他便心急如焚,連忙四處張望,這是,一個聘婷的女子裊裊上前,對著他道個萬福,道,“公子可是前來找白少爺的?”“不錯,快帶我進去看他。”女子目中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道,“白公子醉倒在后院,公子請隨我去吧。”谷天月聞不慣青樓里面飄浮著的胭脂香氣,但是為了白驚羽,他只有忍住了。一路樓臺曲榭,終于眼前出現一個掩映在綠楊柳樹下的稍顯僻靜的房間。“白哥哥,”谷天月迫不及待的推開房門,立時怔住了。屋里哪有什么白驚羽,反而立著一個他平生最為討厭的最為怒恨的男人,白定安。白定安反剪著雙手,神態十分悠閑,而房間兩側,各自立著兩個毫無表情的紫衣人,身佩長劍,虎視耽耽的瞪視著谷天月。不祥之感,驟上心頭。谷天月靜下心來,厲聲道,“白定安,你把我白哥哥弄到哪里去了?”白定安哈哈一笑,道,“好個白哥哥,喊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