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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又穿著他那件黑T恤、牛仔褲和雙白板鞋出了門。許仙看到他的時候,跟見了鬼似的皺起五官:“媽呀,我的小四爺,你穿這樣真的行?太沒分量了吧?”顏緒有點緊張的撓撓頭:“不是泳池趴嗎?我穿著西服跳下去又不合適。”他抬起自己的手腕,“再說我覺得我這個腕表就挺有分量了。”顏開平送給他的三千萬的腕表,是挺夠分量的。許仙搖搖頭,為他拉開了車門。“這個江津國到底是個什么來頭?”顏緒摘下手上的佛珠,一粒一粒的掐捻,“我以前都沒有聽說過。”“他原先在澳門開賭場起家,后來到內地開了兩家上市公司,這兩年開始涉足娛樂圈,身價十億。不過他可不是憑空冒出來的,全靠他義父扶持他,他才走到今天。”許仙答道。“他義父?誰呀?”“你聽說過J嗎?”許仙的臉顯得很神秘。“我聽說過鴨。”“嘖,我說的是黑道教父J。”許仙忍不住因他的無知搖頭,“原先是香港那邊的黑道頭目,后來越做越大,勢力范圍涵蓋了整個東南亞。他前幾年回到了內地,在這邊把生意做得很大。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只知道大家都叫他教父,代號J。江津國就是他收的義子。”顏緒有些興奮的問許仙:“原來真的有教父啊?那今天晚上能看見他嗎?”許仙思考了一下:“聽小道消息說,他今晚真的有可能出現。”“哦喲~蠻想看看電影中才有的大佬長什么樣子。”“我猜他不是個禿頭就是個胖子。”“為什么?”“我國中年成功男人的標配:禿頭、油臉、啤酒肚。”“我會把你的這句話轉達給我二哥的。”一路緩行到達目的地,會場位置非常僻靜。分三層的泳池趴會場守衛森嚴,從外面看來一片肅穆,卻有無數豪車經停。顏緒從車上下來時低聲問許仙:“這種場合你來過吧?美女是不是挺多的?”許仙點點頭:“很多,一眼掃去波濤洶涌。”當進入會場,混雜的濃郁香水味,曖昧的燈光,DJ的打碟音樂,直接撲面而來。各色人種的比基尼美女或者在巨型泳池,或者在池邊佇立喂別人水果,或者湊過來跟顏緒打招呼。這些女人或清純或妖艷,每個都身材火辣,性感暴露,要么端著酒杯,要么跟人嬉鬧,氣氛嗨翻天。第一次參加這種party的顏緒只覺得暈眩。不僅僅有波濤洶涌,更有細腰肥臀,所見之處皆是rou色。許仙見他搖晃了幾步,馬上扶住他:“四爺,你還好吧?”他不僅是顏緒的助理,更是顏緒的老媽子,無時無刻都得盯著這位男版林黛玉別出事。只見一點紅色從顏緒鼻子冒了頭,他趕緊伸手捂住:“紙,給我紙!”許仙正要因為他突然出鼻血心驚膽戰,卻聽到顏緒哽咽著說:“能見到這么多美女,我今天晚上就是死了都值了。”他推開許仙,抿了抿自己的頭發,興奮得向美女扎堆的地方走去,全然不顧今天晚上的主要任務是什么。許仙叉起腰一臉無奈:“顏先生,我怎么覺得你頭上有點兒綠?”三樓奢華的洗手間里水不停的流,潔白的浴盆里被沖淡的腥紅血液漸漸被沖進下水道。頭發半白的男子甩了甩手上的水,他身邊涂著黑色唇膏的女子便馬上遞過毛巾。“在今天這樣高興的日子見血,”那男人滿含歉意的看向佇立在一邊的江津國,“讓你掃興了吧!”身材魁梧的江津國卻緊張的低下頭,從來都是囂張狂妄的他在男人面前顯得無比卑微:“父親大人說這樣的話是在折煞我!該說道歉的人是我,還要勞您親自動手。”他余光瞄向趴在地上的尸體,那人是警方打進自己內部的臥底。今天如果不是義父親自出馬做誘餌,一時半刻真的捉不住他。男人溫柔的揉了揉江津國的頭:“乖孩子,你也知道自己做錯了?”江津國頭也不敢抬,冷汗撲簌簌往下滴:“請義父責罰。”那男人輕笑一聲:“今天就算了,你畢竟是壽星。明天去趙姝那里領五十鞭子,以后張長記性,不要隨隨便便就著了警方的道。”江津國擦了擦汗:“謝義父寬宏……”趙姝從手下那里接過墨藍色大衣外套,輕輕披到男人寬闊的后背:“父親大人,外面寒氣有些重,您還是披著大衣吧!”男人輕拍了一下趙姝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示意自己明白,便緩緩走出門外。********顏緒在整個社交圈毫無名氣,一開始那些美女看見他時表現都有些冷淡,雖然他長了一副令人移不開眼睛的漂亮面孔,但今晚她們的主要目的還是釣金主。直到顏緒說他是云海的老總,顏開平的四弟,她們才紛紛圍攏上來,與他曖昧調情。原本還很雀躍的顏緒突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他推開了那些纏繞在頸子上的玉臂,也推開了湊上來的酥胸,獨自一個人踱到角落,找了個位置坐下。找了一圈合作商卻未果的許仙回來尋他,卻只看到他端著高腳杯喝葡萄酒,出神的看著面前的酒池rou林。“沒找到?”顏緒看他悻悻而歸,一屁股坐到他旁邊。“沒有,他可能沒來。”許仙失望的嘆了口氣,“四爺,怎么不過去玩兒了?”顏緒喝得微醺,臉色緋紅,神志卻非常清醒,似笑非笑的樣子:“不敢玩兒。”許仙扶額:“放心,我不會給顏先生打小報告的。”顏緒也笑了,用虛軟的手支著頭:“我知道。”許仙看他有些醉了,便去奪他手中的酒杯:“四爺,別喝了。顏先生吩咐過,您不能沾酒。”顏緒用頭孢混著酒自殺過一次之后,便再也沒有沾過一滴杜康。即便是現在有了應酬,也都是許仙給他擋下,而他只是喝點白開水。然而顏緒卻晃過了他的手:“別,讓我醉一回吧,許仙,我又現不了原形,吃不了你的。”“你是吃不了,法海會吃了我的!”許仙才不管他的央求,仍舊奪過了他的酒,潑到了地上。顏緒有些寥落的看著那滿地的酒漬,無奈的笑了聲:“你看,我名義上是你的老總,卻連一口酒都做不了主。”“……除了這個,你都能做主。”“哦,我做主。”顏緒喃喃的重復這句話,“我做主嗎?”顏緒突然想起自己大二的時候,去的法院實習。某一天,有個老太太坐在法院門口哭。他跑過去問她出了什么事,那老太太便抓著他的手說,能不能幫她給法院求求情,讓法院做主判她的女兒女婿離婚。那個老太太一邊哭一邊說,她的女兒總是被家暴,有一次被打得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