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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陛下不見了,他們能怎么辦?還不是只能留在原地干等著!就這么一等就等了大半個月,正在大家都覺得這次所謂的迎接皇后娘娘回宮是陛下瞎說八道的時候,失蹤已久的陛下牽著個戴帷幕的纖細女子出來,笑得像個大傻子。 傻子陛下跟那女子身后,還跟著個背了個大型包袱,活似烏龜?shù)男∩倌辍!斑@就是你們的太子了,認個臉?!彼麄兊牟豢孔V陛下如此隨意地向他們指了指烏龜小少年。 眾人面面相覷,半晌,才反應過來,齊齊跪下,口呼太子千歲。原本以為陛下還要向大家介紹那女子,陛下卻是拉著人直接就躲進了皇帳中,匆匆丟下一句照顧好太子。 這不是廢話嘛! 讓屬下臣子認個臉,是為了光明正大把兒子扔給這群人去照顧,他自己的媳婦皇后,當然是他自己來照顧咯!自此以后,瑞國終于有了他們的太子跟皇后。 據(jù)說陛下對皇后娘娘寵愛非常,真真兒是捧在手心里寵著愛著,連早起凈面都是陛下親自伺候,更別說晚上沐浴...... 咳,非禮勿言,非禮勿言!瑞國的子民很滿足,他們有一位英明神武,從不驕奢yin逸貪圖享樂的陛下。 陛下雖說有點懶,據(jù)說還有點潑皮,可他知人善任,任用賢能,用人不問出處,只要是有才干的,他都能用,都會用。陛下不貪權(quán)不專權(quán),早早就定了太子,太子才十歲不到,就沒日里跟著陛下處理國家大事。 陛下心胸開闊,諫官們唾沫直飛地罵他,陛下也能笑嘻嘻地讓人上一杯好茶給臣子潤潤喉嚨,好繼續(xù)罵。陛下勤儉持家,皇宮其他宮殿荒廢了也從不下令花錢重修,反而直接把那些用不上的宮殿劃分出來以做他用。 陛下的好,全瑞國的百姓一起數(shù)都數(shù)不清,不過十幾年,瑞國就迎來了國富民安,史稱開瑞盛世。外人自然不知道,不貪權(quán),那是巴不得公務(wù)都丟給了別人去做,自己才好有時間陪著媳婦黏黏膩膩培養(yǎng)感情。 任用賢能?嗨,既然能幫他干活,那是誰,是什么出身,有區(qū)別嗎?反正入了朝堂,都是當牛做馬的命。心胸開闊?每天醒來嬌妻在懷,公務(wù)大部分有臣子分擔,剩下的小部分則有太子給他奴役,仲寒覺得這人生,簡直爽到?jīng)]邊兒了。 心情好了,當然看什么都順眼,喲,鐵面無私焦御史?今兒又年輕英俊了嘿! 勤儉持家?廢話么不是,宮殿多了,媳婦要搬去別處不跟他住了怎么辦?當然是能拆的都拆了,種花種草種莊稼都不能修房子!不能全拆?拆完了不好看有失皇家威嚴?那題幾個字,這里當皇家書閣,那里當專門為將士們接風洗塵的泰安殿,靠邊兒的就當專門為天子門生擺宴的杏園如何?到四十多歲的時候,阿羅如愿得了個與自己一樣天生玉骨的女兒,此時她已經(jīng)是六個小蘿卜頭的娘親了。 孩子越多,阿羅身上的人氣兒就越濃。 到最后,阿羅對仲寒雖沒有純粹的男女之情,卻自有旁人無法取代的感情。仲寒也不遺憾了,遙想年輕時候那股子倔犟勁兒,到老了他還嘆氣搖頭呢。 “要是那時候就跟你把孩子生了,咱們就能多相處八年了。” 阿羅不贊同:“你很可能會被我打死?!蹦菚r候仲寒的武功可不如她,哪里像后來再見,兩人武功已經(jīng)不相上下。 等又過了十多年,阿羅就已經(jīng)處于下風,得了天生玉骨的女兒后就算是想要離開,也離不開了,仲寒總能輕易粘上她。仲寒慨然長嘆:“看來咱們啊,就是恰到好處?!?/br> 阿羅失笑,身體習慣性地往后一靠,依偎在了他懷里。 沒說話,卻是已經(jīng)默認了他的說法。 正文 【窈meimei1】七十年代 “同志們, 春耕剛結(jié)束,莊稼下地了也不能忽視……” “搞生產(chǎn),就跟搞革命一樣, 要不怕流血不怕流汗……” “集中力量辦大事……”聽完了公社一眾領(lǐng)導在春耕總結(jié)大會上的發(fā)言, 趙言誠卻不像往常那般有心情與其他同志交流工作上的經(jīng)驗狀況。 按照慣例,開完會,他們都能在食堂里吃頓好的。趙言誠用自己帶來的鋁飯盒打了飯菜, 再套上網(wǎng)兜, 拎著就出了食堂。 “哎?”轉(zhuǎn)身正準備找他一起吃飯嘮嗑的人看見趙言誠遠去的背影, 不由納悶。 有知情的人就拉了拉他,搖頭嘆氣:“要拉家常?走吧, 咱們一起。趙隊長最近恐怕心情都不會太好?!?/br> 那人好奇, 邊跟著走邊問:“為啥?是家里發(fā)生什么事了?或者隊里有人鬧騰?”知情人搖頭:“算不上鬧, 就是吧, 他之前不是一心一意要跟隊里一個女知青處對象嗎?這小子也是傻,給人弄什么病退啊?!?/br> 那人頓時明白了。病退, 可不就是回城了嗎? 知青回城了,哪還有回來的道理!如今已經(jīng)是七零年了,距離全國第一批自愿上山下鄉(xiāng)支援農(nóng)村建設(shè)的知識青年,也有十多年了。 許多知青也從一開始的自愿主動胸懷激情,轉(zhuǎn)變?yōu)楝F(xiàn)在的被迫下鄉(xiāng), 沒干過農(nóng)活的知青們?nèi)兆舆^得艱難,沒有哪個人是不盼望著回城的。這些年, 自從有了回城名額這玩意兒以后,不知多少知青為此瘋狂, 他們這些生產(chǎn)隊干部也沒少見。 那人最后也跟著搖頭嘆氣:“趙隊好歹也年輕有為,長得又好, 干啥想不開,看上個知青呢?” 趙言誠不知道這些背后之事,可類似的話,卻沒少聽。網(wǎng)兜掛在自行車把手上,趙言誠踩著腳踏板,另一只腳在地上用力一蹬,永久牌兒自行車往前一溜,沖出去幾米后,趙言誠長腿一跨,熟練地坐到了車墊上。 換作往常,趙言誠早就把自行車蹬得飛快了,可今日,卻有些慢吞吞的。沒遇見她前,趙言誠一心惦記著隊里的事務(wù),半點也舍不得耽擱時間。 遇見她以后,大隊里除了公務(wù),還有她讓趙言誠歸心似箭。小沅同志生得嬌氣,可又不能公然徇私給她特意安排輕省活兒,所以每次趙言誠都會忙著干完自己的活兒,好去給她搭把手。 雖然大部分時間里,小沅同志都不會接受幫助??涩F(xiàn)在,趙言誠卻有些魂不守舍。 把人放走了,說句心里話,趙言誠其實也不是沒有那么一點后悔。在此之前,他是怎么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也會有這般畏首畏尾瞻前顧后的時候,十幾歲參軍上戰(zhàn)場,二十幾歲復原返鄉(xiāng),當了名生產(chǎn)隊大隊長,流過血流過汗,就是沒流過淚。 可這會兒心里惦記著她,想著這輩子大概都見不到她了,趙言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