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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他時候并沒有去想過。 現在再見面,倒有種隔世重逢之感。仲寒一噎,心說:如果我不是裝的,而是真重傷垂死,怕是聽完這個回答,就能氣得當場蹬腿兒嗝屁。 倒是魚若白十分真情實感,哄著眼眶上前拉住仲寒的手,“爹,你不會死的!娘親師傅很厲害的!”說完,又求證地扭頭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阿羅。面對仲寒,阿羅還只是稍作感傷,可撞上兒子,卻無法心平氣和了。 更別說他們大人都還沒正式說什么呢,這孩子就把爹給叫上了。不知道半宿里某人花費了多少心思在小少年身上的阿羅還有點落差感,只思索著對于小白來說,父親,或許是某種一直期盼著,不可或缺地一角。怪道兒女都是債,阿羅強行惆悵了一波,沒甚誠意地安慰道:“還沒把脈,興許不會死得太快。” 仲寒跟魚若白不約而同看向彼此,沒有言語,卻感受到了一抹難言的默契。仲寒只是裝病賣慘,可不是真要蹬腿兒讓媳婦當寡婦,所以控制著自己表現出來的傷勢恰到好處的重。 阿羅給他診了脈,確定不會死后,魚若白高興得歡呼起來,張羅著要去幫忙采草藥。“不怕把他毒死,你自去便是?!?/br> 阿羅不冷不熱的陳述了一句實話,惹得魚若白沮喪后就出了竹屋,去準備早飯去了。 至于用藥的事?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等小白考慮好是否要用他爹練手再說。練手是不可能練手的,他還盼著聽爹將那些打仗當將軍的故事呢! 自這日以后,阿羅給仲寒開了藥,煎藥送飯都歸了魚若白。 畢竟追根究底,這個人是他撿回來的,自己撿的東西自己負責,一向是仙門里的規矩。按理說他為便宜爹付出了這么多,便宜爹病好以后,該是跟他第一好吧? 可魚若白心梗地發現,自打第二日傷勢好轉后,便宜爹就跟蜜蜂圍著花兒一樣,一個勁兒圍著他娘親師傅打轉。 魚若白氣得跳腳,練功時都差點出了岔子。為魚若白順完了內勁,阿羅走出竹屋,忍不住蹙眉。 守在旁邊的仲寒立馬狗腿地說:“這孩子,脾氣有點燥,像我!” 阿羅輕飄飄看了他一眼,又回頭看了眼竹屋,想到里面已經沉沉睡去的小孩兒,罕有地嘆了口氣,算是默認了這事兒。 為著這個,阿羅也沒少煩惱過,始終想不通為何自己生的孩子會不像自己。仲寒涎皮賴臉挑眉試探:“要不然,咱們再生一個?這個像我,下一個肯定像你!” 聞言,阿羅心頭一動,若有所思,卻又猶豫:“下一個真的更像我?”跟著仲寒也算是走遍了天下,后又在山村里生活了八年,阿羅也明白了,像仲寒這樣根骨絕佳又長相不錯天賦驚人的男子,實在算不得多。 至少目前為止,阿羅只見過這么一個,也只聽說過這么一個。小白除了性子,其他的無論是根骨天賦還是悟性韌性,都是絕佳,放眼天下,也不比當年師傅花八十多年找到的她。 若是再生一個,性子像了她,那...... 有門! 仲寒當即賭咒發誓:“當然!不信你隨便去外面找個有生育經驗的婦人問,她們都知道!” 阿羅點頭,“可是萬一還是像你呢?”動搖得已經很明顯了。仲寒托下巴作沉思狀:“聽說父母的姿勢也會影響孩子的天性,當初我們要小白的時候,是你在上面,會不會就是因為這樣,小白才更像我?”這話,乍然一聽著實荒謬,可仔細一想,又越發覺得有道理。 仲寒是什么人啊,當初就靠著忽悠,把阿羅拐走了一年,要不是阿羅忽然來那么一個saocao作,仲寒說不定能把人給套在身邊一輩子。對阿羅,即便是八年未見,仲寒也很快就摸清了她的所思所想,就像神經里自帶一根只為她而存在的敏銳觸角。 “反正試一試也不虧什么,難道我們還怕養不起孩子嗎?對吧阿羅?要不然我們多試一試,總會成功的?!?/br> 一通歪理冷不丁兜頭砸下來,換個人來早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了。 可抵不住阿羅當初就是被仲寒的歪理啟的蒙,竟然很順利就接受了這一套說法。阿羅微微頷首,可點到一半,細眉又忍不住皺起。雖然對小白的性子不甚滿意,可到底是自己生自己養的,就這樣舍棄,還是于心不忍。經過多年歷練的仲寒瞬間化作她肚子里的蛔蟲,立馬提建議:“剛好我那邊這些年也打拼出了一番事業,小白這個脾氣秉性,正好讓他過去頂著,多經歷些俗世磨礪著,以后說不準就把性子給掰回來呢!” “都是我們的孩子,以后不管哪個孩子更適合當你弟子,對待其他孩子,我們都公平公正,絕不偏心偏袒,都給他們分派一份產業,也算是讓他們多條人生路去自己走。”阿羅深思熟慮,片刻后,算是接受了仲寒這個提議。 其實如果仲寒年紀小三十多歲,只是個一兩歲的娃娃,性子再安靜穩妥一點,阿羅都愿意收他做自己唯一的親傳弟子了。仲寒正滿心歡喜,搓著手暢想未來美好生活,哪里知道自己認定的媳婦皇后竟然在心里偷偷可惜他不夠年幼不夠安靜呢。生怕出現意外,仲寒趁熱打鐵哄著阿羅當天就從魚若白的木屋搬去了她的地宮寢居里。 晚上,自是一番美好。 有了生個像她的娃娃作為借口,仲寒簡直猶豫握住了天帝親發的圣旨,連哄帶騙,讓阿羅心甘情愿在床上配合著他胡鬧。摟著乖巧到過分的媳婦,仲寒真心盼望著下一個孩子能晚一些到來。 融洽地相處了幾日,仲寒也找好時機,把自己現在的情況給兩母子透了底,態度十分隨意,就像是在外面做生意,一不小心就擁有了整個國家。阿羅對這些并不如何放在心上,魚若白也沒太大概念,見爹娘都如此淡定隨意,也只當那什么“龍椅”就是一把刻著龍的普通椅子,皇位嘛也好理解,就是黃顏色的座位吧。哎,真愁,便宜爹還想把這兩樣東西傳給他。魚若白時常對著山谷里的花花草草嘆氣,他還是更想跟著娘親師傅學武,早日飛到天上去,到另有個世界去看看,那里的花肯定都是臭的,草肯定都不是綠的,水也是往高處流,人人都不在地上走路了,都在天上飛。 山谷之外,駐扎在荒郊野地的皇家御林衛統領也在發愁。 愁什么?愁陛下又不見了啊! 剛來的時候,陛下還說明日去接皇后娘娘出來,結果當天晚上陛下就不見了蹤影。 若不是對陛下高深莫測的武功十分信任,加上這種半路開溜的事陛下沒少做,大家都要慌作一團,以為陛下被賊人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