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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白月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5

分卷閱讀75

    “姑娘可別亂說話?!碧蚁目谥毙目?,又折過身細細地打量了元歡一陣,笑問:“可要在眉心貼個花鈿?奴婢瞧京里許多小姐夫人,都愛這樣子裝扮?!?/br>
    元歡從銅鏡上挪開了目光,任由桃夏挑了個桃花樣式的貼在自己眉心,“二十的老姑娘,何必同年輕人爭風頭。”

    這般話語,在她那張瑩□□致小臉的映襯下,便與玩笑沒什么兩樣。

    馬車外突然響起魏州的聲音,“小姐,大人請你去前面?!?/br>
    元歡穩(wěn)穩(wěn)地應了一聲,由桃夏扶著下了馬車,不同以往的是,今天整個隊伍還未開始趕路——好幾家一同去的世子今日都要返家,留下的大部隊則一路護送皇帝回宮。

    太陽的暖光徹底劃破清晨的霧瘴,投射到每一個人的身上,元歡眼睛瞇成一雙彎月,人群中高忻氣質(zhì)出塵,她很快走到他的身邊。

    “我們可是現(xiàn)在進去?”元歡微微福身,站定之后看向嚴褚的馬車,聲音里到底帶了些別樣的情緒波動。

    說是無動于衷,其實哪能真的無動于衷。

    ——畢竟朝夕相處四年,別說是人,就算是小貓小狗,也該有感情了。

    高忻眉目溫和,還是沒忍住揉了揉她的發(fā),聲音低醇清潤:“以前的事,都過去了,相信哥哥,宮外的日子,比宮里快活許多。”

    他視線落在那異常寬敞的馬車上,瞇了瞇眼,又道:“先等著吧,皇上正在見平西侯。”

    元歡微愣,旋即點頭,不該問的什么也沒問。

    并沒有讓他們等多久,葉滕就走過來,朝他們做了個請的手勢,道:“高大人,姑娘,皇上有請?!?/br>
    近在咫尺的距離,元歡卻不知怎的,每走一步,右邊的眼皮便跟著跳一下。

    皇帝的馬車自然比常人的好些,至少看上去寬敞,中間黑色的小幾上擺著四盞熱茶,嚴褚和平西侯皆已入座,剩下的兩個位置,想也知道是留給誰的。

    兩人問安之后,嚴褚眼皮微掀,空氣中頓時有片刻的滯澀,好在這股壓力并沒有存在多久,男人清冷的聲音就傳入耳中。

    “坐。”

    高忻怕元歡與嚴褚正對著尷尬,便先一步坐上那個位置,而后朝平西侯點了點頭,無聲見禮。

    三個男人占了三個位置,元歡蹙眉,遲遲沒有走上去。

    ——這不合規(guī)矩。

    三個大男人喝茶敘事,她到底是個未出嫁的,需格外顧忌些。

    高忻自然意識到了這點,他拱手對嚴褚道:“皇上,再往前走十里便要進京了,臣特帶家妹前來辭行。前幾日天氣不見好,加上連日的趕路,家妹身體耗損太大,父親來信囑咐,務必盡快回府。”

    嚴褚抿了口茶,抬眸看向站著的小姑娘,眼底如墨的黑翻涌,又被強自按捺下去,再一細看,果然見她眼皮底下,沉著脂粉也掩不掉的青黑。

    他登時微不可見地皺了眉。

    明明回京的速度已放得如此之慢,她仍是承受不來,這具身子,莫不是真的由琉璃打造而成的?

    馬車里燃著安神的香,元歡睫毛微顫,也不知是如何想的,在察覺到男人的目光后,竟抬起了那張含羞帶怯的芙蓉面,與他穩(wěn)穩(wěn)對視。

    ——轟!

    須臾之間,元歡腦子里像是炸開了煙花,無數(shù)的畫面鋪天蓋地,如同山洪一樣將她席卷,自己失憶期間的所作所為在她眼前浮現(xiàn)。

    她嬌聲糯語對他說:你放心,哪怕我記起來了,今日所言所行,也還是會認賬的。

    她聽到自己說:我這么喜歡你,失憶前的我,一定更喜歡你。

    她還看到自己懶懶地歪在他身上,沒骨頭一樣,百般散漫,無法無天。

    這些她一直刻意忘記,刻意忽略的記憶,像是集體造反一樣,朝她蜂蛹而來,又像是深不見底的湖水,誓要將她吞沒。

    元歡突然踉蹌一下,指甲深入到掌心的rou里,掐出了幾個深深的月牙形。

    “歡歡?”高忻關(guān)切地喚了一聲,問:“怎么了?”

    “沒事?!焙芸欤獨g佯裝鎮(zhèn)定地回,卷翹的睫毛上下一合,恰到好處的笑意便顯現(xiàn)出來。

    ☆、回府

    平西侯是見過元歡的, 關(guān)于這位的傳聞實在是太多,且有九成是不堪入目的。

    作為嚴褚手中一柄鋒利的刃,平西侯將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這句前人勸告奉為至理名言。因此哪怕訝異于元歡此時此刻的身份變化, 他也還是一句話沒說, 待飲盡杯中香醇的茶, 他便朝嚴褚抱拳,從容不迫下了馬車。

    他一走, 馬車里便靜得可怕。

    高忻生怕陰晴不定的成武帝見了元歡, 又突然改變主意要帶她進宮, 因而略說兩句便也跟著起身告辭, 不欲多留。

    元歡垂下眼瞼, 鬢邊幾綹發(fā)垂落,恰到好處遮掩住了她大半情緒, 偶然抬眸,目光便會自然而然投落到主坐上氣場強大的男人身上。

    從他們進來到現(xiàn)在,嚴褚對她說的話只有一個字。

    坐。

    她其實一直都不大聽話,哪怕是在宮里, 大多數(shù)的時候,也是率性而為,不顧忌后果的——起先是覺著死了也算解脫,后邊大概是清楚地意識到自己不會死。

    她曾將嚴褚氣得暴跳如雷, 也曾讓他堵得輾轉(zhuǎn)難眠,但從未有過哪一回,是她人站在他的跟前, 他卻連看都再懶得看一眼的。

    就仿佛朝夕之間,他就已經(jīng)徹底斬斷了與過去的這段荒唐事之間的聯(lián)系,眼里也再瞧不見自己這個人一般。

    這樣的念頭一出來,元歡自己都險些發(fā)笑。

    這不正是她要的結(jié)果嗎?

    高忻起身的時候,元歡也跟著挪了步子,腳步落在嚴褚跟前的時候稍緩,睫毛不可遏制地上下顫了顫,瑩白似玉的小臉上,眉心處那朵盛放的桃花格外奪目,秋水眸稍彎,儼然便是一幅勾人心魄的畫美人。

    嚴褚掀了掀眼皮,抬手將杯中香茗送到唇畔,溫熱緩解了心中的躁意,他開口:“有事同朕說?”

    他之前承諾過,元歡若有事,隨時可以找他。

    但以后者的性格,要她來找他,顯然十分不現(xiàn)實。

    除非……

    果然,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元歡有些淺的聲傳入耳里,她問:“皇上可知道雙雙現(xiàn)在身處何處?”

    先前失了記憶,稀里糊涂的過了也就算了,但現(xiàn)在一切都記起來了,她自然不放心再讓程雙一個人流落在京都里,而最有可能知道程雙下落的,只有眼前的這位。

    她得問清楚,高家與程雙也有著千絲萬縷的干系,若是有可能,她準備將程雙接到自己身邊養(yǎng)。

    就是怕嚴褚改變主意,畢竟雙雙身上流著一半鹿家的血。

    而男人做事向來果決,從不拖泥帶水留下隱患,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