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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巴形薙刀。可是,即便如此,只要還身為巴形薙刀,心就不會變。這是作為集合體所特有的堅定理念!巴形這樣想著,眼神也漸漸堅韌了起來。他替未來的另一個自己鼓足了干勁,一字一句地說道:“是的,為了和主人創造出獨一無二的美好故事,我的覺悟也是很充足的。”“真是可愛,我果然也很喜歡你呢。”“啊,嗯。”(*/ω\*)………………“好啦,好啦。讓我們繼續跟上吧!”眼看巖融沒有刀去制止的話還能再在角落里蹲個三個小時,今劍拂開厚厚一層的櫻花,腳步輕快地爬到了巖融的肩膀上。他學著埃德加的樣子不停揉弄巖融的頭發——還趁機揪了兩下那總是躥起的須須,總算是將巖融從難以抑制的情緒中又喚醒了回來。“真是……”長谷部雙手環胸、俯視著角落里的巖融,嘆了口氣后說教道,“我雖然能夠理解你的心情,但無論是生氣還是喜悅,你可都差點暴露我們的行蹤啊。給我冷靜點!”“是的,長谷部說得極為在理,”一期一振也跟著點了點頭,“這可是一次難能可貴的、可以密切觀察到主君日常的機會,不能因小失大,就此錯過啊!”——前田和秋田彼此對視一眼,決心將一期哥充滿犯罪氣息的話語從大腦里刪除,徹底略過。作者有話要說: 補完。————————相信大家也已經看出來了。這幾位完全沒有通知其他組的意思23333第175章第175章告別了替未來的另一位自己邀約的巴形薙刀,埃德加繼續開始了自己的悠哉散步之旅。然而,他很快便感應到了左側的小巷里有把刀正在飛速移動。照這位刀劍男士當前這個如博爾特進行著賽點沖刺般的速度推演下去,若是自己不進行避讓,很快就會與他相撞,造成一起因高速奔跑而產生的交通事故。避開?不避開?沒有什么好想的呢。身為刀劍男士,這么點意外都無法反應過來的話,還是自己跳進刀解池比較好吧。他懷著這種讓天然呆刀劍們一陣惡寒的想法,照常邁開了自己的步伐。然后,“嗞——嘭————!”交通事故誕生了。“啊疼疼疼!”趴在地上的紫發馬尾少年一手如自由女神像般高高舉起著甘酒,一手不停揉弄自己的臉頰。他為了趕路而在小道上一路狂奔,卻沒想到剛出了拐角就與一位審神者迎面相撞。他剛想著:現在就立刻剎住車的話還是能避免慘劇的吧?便看到那位就算看見人從小巷子里飛快鉆出來也沒有閃避的審神者極為淡然地在他要與之相互碰觸的那一秒閃身而過。“……”我已經減速了!伸手想要扶一把都不行嗎!總之,沒有辦法借助外力而無法保持平衡的少年在“滋啦”地剎住車后,還是抵抗不了慣性,哀怨地看了埃德加一眼后便臉朝下倒地了。值得一提的是,雖然這一切都發生在轉瞬之間,但他那罐甘酒完全沒有灑出分毫,可謂是一種犧牲了自己的臉也要將酒保護好的可嘆精神了。“剛才只當是一只狂奔著的小羚羊,原來還是個酒駕的小酒鬼啊。”這樣說著,埃德加在小酒鬼的身旁蹲了下來。他用食指戳了戳地上少年那紅潤的鼻尖。聞著這把刀身上飄散著的甘酒的甜香,他一時竟也分不清上面的紅色究竟是由撞傷所引起的,還是出于醉酒所導致的。“啊啊,是啊,是啊。我就是沒用的刀嘛,連跑幾步路都做不好……”本已經抬起頭的少年又哀愁地把下巴磕回了地面,和自己那剛剛放穩的罐子默默對視了起來,看樣子若是沒有人理睬,他能趴好一陣子。于是,屬于車禍事件一員的埃德加向他搭起了話:“看打扮明明是個活潑的孩子,卻意外的喪啊。”他牽起那長長的紫色發絲,感受了下手感。正如表面看起來那般,能像小刺猬似得高高翹起的毛發油光水滑還根根分明。若是從發質來看性格的話,恐怕是個執拗的小家伙了。而少年也是任由他把玩自己的頭發,只是在埃德加說完話后瞇著眼回問道:“難道你還沒有得到過我,所以對我這把無用刀有了興趣嗎?”他扭過頭打了個酒嗝,繼而又正視著埃德加,一本正經地自我介紹了起來,“我是織田信長公最為喜愛的刀,不動行光。”“嗯~織田信長呀,真是熟悉的名字。我家的那幾把刀劍好似也與其頗有淵源呢。”埃德加點了點頭。“你不知道信長大人嗎?”不動行光坐直了身子。他滔滔不絕地說起了自己所知的一切,當他說道:“那是個被稱為第六天魔王,卻會在醉酒時把我放在膝蓋上邊拍邊唱的男人”時,臉上的沉悶與醉意都跟著散去了幾分。“哦呀哦呀,你可真是喜歡他呢。”埃德加仿佛對少年的發絲很是滿意,他一邊微笑著感嘆了幾句,一邊用手中的長發撓了撓對方的面頰。“你都不、唔……嗝!”不動行光好似想說些什么,但當一聲酒嗝響起時,他便也跟著想起了什么,匆匆忙忙拿起甘酒站了起來,“啊啊啊,要是因為遲到而被酒鬼次郎和酒鬼日本號給纏上,可就是個□□煩了啊。”他低聲抱怨了幾句后,對著埃德加雙手合十(中間夾著罐子),慌亂說道:“差點撞到你我很抱歉!雖然我也想多聊聊,但已經約好了人!我先走了!”說完,也不等回應,他便快步越過了埃德加,背對著擺了擺手后,以最初相見時的時速又飛奔了起來。但看他那有些搖晃的身影,恐怕離下一次交通事故也不遠了。埃德加也不在意。他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便又開始了自己的悠閑旅程。……“不動行光!在差點撞到主后還如此無禮地敷衍了事!”自稱不要鬧事、不要引起他人注意、一切以“悄悄的”為主旨的長谷部捏緊了刀鞘。從不動行光出現起他便一副憤憤的模樣,而且根本沒有隨著時間消退,反而在埃德加與不動行光的談話下,怒火越燒越旺。“而且,那個自我介紹是怎么回事!”“動不動就把前主人掛在嘴邊,他到底有沒有把現在所屬的審神者放在心上!”長谷部就這樣,看著那邊正展開著正常的對話,在這邊的角落里實時跟進著抱怨。隨著談話的繼續,后來更是用拇指微微將本體從刀鞘中提了起來,好似有機會就會沖過去來個血腥的見面禮。“嘖、嘖、嘖。”坐在巖融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