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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伤麄兡腔ハ鄵寠Z著能夠更好地觀測甜品店內(nèi)部細節(jié)的激烈動作顯然是完美地暴露了自己。更何況他們還時不時就散出點殺氣,不知不覺間范圍兩米內(nèi)的大家就都開始繞著他們走,形成了個完美的真空??梢哉f是靠著一路上才短短幾百米的步行,就成功走出了個麻瓜驅除咒的感覺。試問,在人群密度極高的萬屋街道上,多出個直徑四米的真空圈得是有多么的顯眼……………………不過刀劍們也并非是故意制造出了如今的場面,這樣的結果可以說是完全出乎情難自已的緣故。PARTONE——埃德加頗為悠哉地在萬屋四處閑逛著,很是突然地就被一把刀搭訕了:“這位客人,既然您步伐舒緩,不如來店里看看?”說著,他便推開了身后的門。隨著木門的緩緩開啟,內(nèi)里意外的是個酒吧的模樣。透過多個半透明的隔斷,埃德加還能隱隱看見幾個正歡快牛飲著的男人的身影。“酒……嗎。”埃德加微笑著搖了搖頭,拒絕了他的邀請,卻又在對方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簾時,說道,“比起酒,我對你更感興趣呢?!?/br>他面前的刀與其身后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讓埃德加一路走來時便觀摩了好一陣子。那是個身著素雅的白色和服,卻抹著淡藍色唇膏的男子。不過,由于他那純白的發(fā)絲還泛著淺淺的藍光,倒是和唇色襯得相得益彰,并不顯突兀了。而他,在聽了埃德加的話語后也是變了一番表情——明明招攬客人失敗,卻勾起了嘴角,溫和地說道:“那是我的榮幸?!?/br>……另一邊,好不容易追蹤到審神者痕跡的刀劍們當即感到一陣胸悶氣短。剛來到萬屋沒多久的審神者竟然被別的刀給搭訕了!難道又要像當時的虎徹一家那樣,出現(xiàn)店員跟著審神者一起來到本丸的戲碼了嗎???每次都有刀以邪門歪道的方式進入本丸,不就讓他們這些通過正常鍛刀途徑而來的刀們顯得非常沒有存在感了嗎!越想越胸悶,他們險些就捶足頓胸地暴露了自己的行蹤。但索性,在那沒有審神者的陪伴、靠著自覺就能鍛煉到99級的頑強毅力下,還是給憋了回去。而酒吧那頭,也并非是他們所想的那般展開。那把刀右手扶著前胸,自我介紹道:“我是巴形薙刀,沒有銘和傳說,沒有故事的巴形的集合體。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得您召喚?!?/br>“沒有銘、沒有傳說,也沒有故事的集合體啊?!卑5录哟蛄恐托危θ莺苁俏⒚睢?/br>果然自曝其短并不合適嗎……巴形有些沮喪,也有些慌亂。雖然用詞依舊安定,音量卻不自覺地提高了,他按著自己的胸口高聲說道:“那些靜形薙刀都太過粗野了……貼身使用的話,還容我推薦一下自己,我定然會更為適合審神者您的!”他那本還有禮的態(tài)度甚至變得有些強硬。“啊啊,我沒有否定的意思?!卑5录优牧伺陌托蔚哪X袋,對著他露出了個真切的微笑,“沒有銘、沒有傳說、沒有故事、是個集合體,不就說明了我們相處后將誕生獨一無二的美好展開嗎?我很喜歡哦?!?/br>“是、是嗎,”之前那份強硬瞬間消失了,巴形微紅著臉,向埃德加行了個禮,“還請您多多指教,只要是您的召喚,巴形薙刀們必然會欣然前往的。”……“……啊,有點不妙啊。”自認是萬屋小分隊里唯一靠譜的人,在一堆有些醋意的刀劍們里,長谷部第一個反應過來了審神者與路人(巴形薙刀)的這番對話后續(xù)會發(fā)生什么。他當即按住身前刀的肩膀,喝令這位被同僚冷靜下來,不要因為自己在審神者面前被點名批評了就立刻暴走。“呵、呵呵?!蹦嘲选疤^粗野了的”靜形薙刀表示冷靜不下來。他雖然沒有如長谷部想象中那般提起本體就在大街上和另一把薙刀展開一場殊死搏斗,卻也表現(xiàn)得和以往大相徑庭。一向只會好爽地“哈哈”大笑的巖融只是“呵呵”幾聲冷笑就已經(jīng)令刀有些毛骨悚然了。但當他陰沉著臉卻還咧開了嘴露出笑容時,看著他那極富殺傷力的鯊魚牙,就連平日里喜歡趴在他背上玩耍的今劍都默默爬了下來,還扭了下身子避開充滿殺意的黑氣。很明顯,現(xiàn)在就算是一向在工作上充滿威懾力的內(nèi)番之鬼長谷部也難以阻止巖融心中這熊熊燃燒的怒火了。巖融按著的墻壁從指尖處便開始龜裂,片刻后,那雪白的墻面上更是赫然出現(xiàn)了個深深凹陷著的五指印。“……”和巖融挨在一起查看著審神者行動的刀們順應著今劍的動作,齊齊后退了一步。到最后,一期一振都開始思考——他們這六把刀齊齊上陣能不能在憤怒到黑化的巖融將他們?nèi)珳缰按驎瀻ё咧畷r,那頭,與巴形愉快地交流著的埃德加卻在離去之際又摸了摸巴形腦袋,笑道:“我家可已經(jīng)有了巖融了。他可是個外表看上去豪放不羈,內(nèi)心卻認真而又細膩,會默默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大家的好孩子。我非常~非常地喜歡他。所以如果同為薙刀的你想要搶走他的地位,那可就要以非常~非常~非常~的努力才能做到了呢?!?/br>“BOOM——!”埃德加的話音剛落,百米開外的某個小角落里當即發(fā)出了一聲巨響。某處的黑色霧氣在剎那間便轉化成了粉色的櫻花花瓣,如泉涌般噴涌而出,氣勢之強甚至將本來就后退了一步的其他刀們又逼得連連后撤。“……嗚!”巖融扶著墻緩緩蹲了下來。他那寬大的手掌完全能夠蓋住自己的臉頰,然而,即便周圍泛濫著的櫻花雨幾乎能將他整個掩埋,那好似快要將薙刀融化了的熾熱依舊在他的臉頰上無法散去,熱烈的紅色從耳根、脖頸溢了出來。……“那是什么聲音???”巴形緊張地朝小巷的方向張望,還不忘招呼埃德加,“請您退后!”而埃德加只是冷靜地攔下了巴形的動作,繼續(xù)保持著微笑,“啊啊,沒什么,只是那里正放著美麗而絢爛的粉色煙花罷了。”“是這樣嗎……”巴形有些遲疑地退回了原地。不知是否是錯覺,他覺得面前這位審神者的笑意越發(fā)加深了。“嗯,乖孩子?!卑5录咏o了巴形一個撫慰性質的摸摸,將話題再次引了回來。他詢問道,“那么,對于我之前的話,你的回應呢?”“我……”巴形愣了一下,有些無措于這段問話。當時攔下這位審神者只是心血來潮,自己是絕不可能放下現(xiàn)在的工作離開酒吧的。所以,最后能夠前往那座有著這般氣勢的審神者的本丸的,必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