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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板起臉,對著埃德加行了個和髭切一樣的禮后,自我介紹道:“我是源氏的寶刀,膝丸。拿犯人來試斬的時候,沒想到連對方的膝蓋一起砍斷了,因得此名。”但當他抬起頭時,看到的就是埃德加頗有興味的笑臉。啊啊啊——!果然沒有留下正經的印象!雖然完全不可能去怪罪兄長,但膝丸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萎靡了下去。“真是有趣的自我介紹,讓我印象很深刻哦,膝丸。”埃德加揉了揉那淡綠色的發絲,是與他哥哥如出一轍的柔軟,繼而撫上了他的臉頰,“不要哭啦。”“嗚,我才沒有松口氣,也不會因為被審神者記住名字這種小事感動!”膝丸粗暴地抹了抹淚珠。“波勒蓋兒丸,沒事的,堅強一點!”見到自家弟弟哭了,髭切也是很擔心的。他在一旁真心地為膝丸加(huo)油(shang)鼓(jiao)勁(you)著。道路的另一頭。夏目在人群中踮著腳尖四處張望,可以說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于見到了自己一直在尋找著的背影。他拿著手里剛買的繃帶與藥品一陣小跑:“埃德加先生,您蹲在墻角果然是胸前的傷口開裂了嗎?”作者有話要說: *:“波勒蓋兒”是我記憶中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膝蓋”的方言說法,好像是東北吧。233333髭切:哇!波勒蓋兒丸那么感動,看來是我說對啦。好,以后就這么叫吧!膝丸抱頭痛哭。————————也感謝大家的營養液哦(待愚蠢的我研究一下營養液界面在哪里……)第122章第122章夏目拿著手里剛買的繃帶與藥品一陣小跑:“埃德加先生,您蹲在墻角果然是胸前的傷口開裂了嗎?”“……”“?”見埃德加沒有回應,夏目繞到他的身前,再次勸說道:“即使您不是很在意,但果然還是讓我替您包扎一下吧。”然后說著說著,他突然察覺到好像有哪里不對——蹲著的埃德加先生?雖然只是交談了一陣,但在他的印象里埃德加先生即使只是普通地站立著,也會非常習慣性地挺直脊背,像極了中貴族先生的姿態。然而現在,他卻是看上去很是郁悶地蹲在墻角,雖然外貌怎么看都是埃德加先生,但果然……“你不是埃德加先生。”夏目非常肯定地說道。——蹲在角落郁悶地畫著圈圈,直到被黑影擋住光線才從自己的小世界里脫離出來的大圣杯大人抬起了頭,非常疑惑:嗷???這時,以往一直在夏目腳邊晃悠的那只rou嘟嘟的貓咪也悠哉地追著夏目過來了。它先是看了看夏目,確定沒有缺胳膊少腿,放下了心,接著才看向蹲在墻角、被它之前深深戒備著的人:“……嗯?”招財貓繞著這位“埃德加先生”轉了一圈又一圈,小鼻子不停地嗅來嗅去,然后停下了動作,頗為嫌棄地說道:“之前滿身的血腥氣雖然沒有了,但有血腥氣的時候好歹還是個有著危險氣質的帥哥,現在……這是傻了嗎?”“咕嗚!”雖然斑的本意是嘲弄埃德加,然而無故被貶低了的大圣杯成功被這句利語給刺中了,它捂著自己脆弱的小心臟默默垂淚。索性,拯救它的救星大人也終于來到這里接它了——埃德加帶著身后兩位夏目與斑還未曾見到過的妖怪趕到了道路的這一頭。“嗚,我只是聽親愛的的話,退遠了而已呀!”圣杯很是心酸,正準備學著狗血言情劇里柔弱女主角的樣子一頭扎進埃德加的懷里,可還未接近到一米的距離,就有兩把刀劍一左一右架在了“女主角”的脖子上!“……嗚哇啊啊啊!”這次它是真的被嚇到了。圣杯想要向埃德加求救,可又不敢再向前邁步,于是只得不停地向埃德加的方向上下揮舞著手進行無用的掙扎,一副好似要抱住他又或拉住他的可憐樣。先不提那邊埃德加已經習慣了自己的身體做出這種動作,開始肆意玩弄圣杯的情緒,把它逗得一會兒安心、一會兒害怕的。斑更加在意的還是這兩位長相的相似,它看了看埃德加又看了看圣杯,看了看圣杯又看了看埃德加,圓滾滾的腦袋可愛地左轉右轉,最后點了點頭喃喃了一句:“原來是雙胞胎嗎?”——可它那精準的直覺又總在告訴自己有哪里不對。招財貓看看左邊:埃德加察覺到了斑的視線,對著它不停釋放帥哥光線,展露溫柔的微笑。而那笑容雖然讓妖渾身發冷,但斑也無法否定他是個長得賞心悅目、實力強悍過人、氣質也非常出眾的美人。還是很符合自己年輕時的審美的,胖乎乎的貓這樣想著。接著它又看向了右邊:由于埃德加的勸說,髭切和膝丸放下了刀,而后圣杯便再次歡快地撲了上去。終于完成了自己想要模仿的畫面,抱到了埃德加的它高興得是蹦蹦跳跳,若身后有一條尾巴,那么肯定是搖成了電風扇的狗尾巴。這大概就是殘念系美人了吧,本體是只俊美的大妖怪,現在卻只是一只愛喝酒的胖貓的殘念系美人斑這樣想著。所以概括一下,一樣的舉動哥哥做出來是“(。^-^)ノ”這個樣子的;但是!弟弟卻是“ヽ(°▽°)ノ”這樣的!?“你們家的教育可真神奇……”斑不由感嘆出了聲。“等一下,貓咪老師,你這樣說太沒有禮貌了!”夏目蹲下身,重重敲了敲招財貓的腦袋,“喵——!但夏目你也絕對是這樣想的!!!”貓咪慘叫了一聲,卻仍不改口,它認為自己說得非常在理。對此夏目的眼神也確實飄忽了一下,他無法否認這兩位樣貌相同的人除了樣貌外分明哪里都不一樣,并且也確實有那么一秒在暗想父母該不會是做實驗分開教育孩子的吧。“嗯~我家的教育方式按照常識來說確實有點神奇,”埃德加拍拍圣杯的背,安撫了一下被他們兩位的談話給打擊得越來越萎靡的小杯子,接著卻又不知是否故意地說出了更讓他受打擊的話——“不過它這個樣子可不是我家的鍋,從我見到它起就已經這樣了,大概是天生的。”“嗚。”圣杯發出了短小的嗚咽聲,嬌小的迷你駱駝被大片稻草給壓倒了。斑看到這一幕,想法就只有一個了:果然怎么看都不像。如果不是那個弟弟沒有什么妖氣,智商也看著捉急感覺不會撒謊,它都要以為那家伙是哪個會變形的小妖怪生搬硬套了個外形上去了。結果玩夠了的埃德加便接著斑的思路開了口:“這位是由杯子化形而來的,直到今天也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