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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肋骨再扎入肺中,完美模擬一遍哦。”“不不不不不,不用了!”膝丸連聲說不,瘋狂擺手,立刻乖乖站到了審神者的身邊,緊閉雙眼,一臉視死如歸地接受了“靈力”的補充。沒過幾秒,埃德加便告知了他治療已經完成。而膝丸第一時間的反應并不是贊嘆這治療速度是那么的迅捷,反倒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瞄了瞄自己被埃德加隨意搭住的手背,驚嘆:“哎?不痛?”顯然將兄長的話非常當真。他都已經準備好接受手筋被挑斷的痛苦了,沒想到只是(自己的)雷聲大(治療的)雨點小。埃德加聽后朝他微微一笑:“難道你是想要疼痛嗎?也可以哦。”言語間他的指尖已經開始微微用力。“呃……啊……不……”明明那只是細微施加的力道,但見識過對方摸了摸茨木的角就將那只妖怪嚇得不敢動彈的膝丸立刻腦補出了許多暴力畫面,被自己的想象給嚇得險些魂飛魄散,一下子都無法流暢地使用言語來拒絕了。幸好埃德加也真的只是開了個玩笑,見好就收,移開了手。這才沒有真的讓膝丸成為史上第一把被自己的腦補給嚇死的刀。他甚至還頗有教育意義地指出:“居然害怕疼痛的話,下次就不要采用以傷換傷,又或拼死一搏的戰術了。”埃德加認真地看著他們,“即使髭切和膝丸在時空中有很多,但在我面前的卻只有你們,不要輕易死去啊。”明明只是初次見面,膝丸卻覺得審神者注視著他們的眼中看出了真切。……原來審神者是為了告誡我們,才采用這種治療方式來嚇唬我們的嗎。膝丸好似明悟了什么世界的真諦般點了點頭,欣然接受了這大棒后的糖果。這時,表面上一直神游天外,讓人無從得知他究竟有沒有聽到一人一刀談話的髭切開口改變了話題:“請和我簽訂契約,進行靈力鏈接吧,審神者大人。”他一把握住了埃德加的手,看似非常迫切地進行著懇求。無論有沒有聽二人說話,他都早已以超乎尋常的思維方式認同了這位審神者的為人處世。而他現在站出來說話的原因,則大半是因為突然想到了稀有的五花審神者果然該早點綁定,另外一小部分原因則是期盼著早點過上可以愉快地騙吃騙喝的本丸日常。可以說是還沒上班就期待起退休生活了。“好啊。”埃德加則是明明通過精神力知道了這把刀的想法,面對髭切的請求卻還是一如既往直接地回應了他。在膝丸還被兄長突然的直球打了個措手不及之際,連帶著這把弟弟丸一起,一手一個地戳了下跟前兩把刀的額頭后,拍了下手說道,“完成~”“原來,簽訂契約是這么隨意的嗎……?”髭切左右觀望了下對面的膝丸后,用食指觸碰著自家弟弟的腦門兒,一直看啊、看啊,都快看成斗雞眼了也沒看出什么特別的東西。“我,我也不知道啊阿尼甲。”膝丸也一直仔細觀察著兄長的腦袋,沒看到出現個特殊花紋之類的。難道是因為審神者太過強大了,所以能量傳輸得非常隱秘?可好歹是自己的身體不可能察覺不到啊,還是說審神者根本不想要我們,只是裝裝樣子……“不用想了,”埃德加見膝丸快要被自己的想象給刺激得哭出來了,便揉了揉他的腦袋后沒有掩蓋地直接說出了實情,“剛剛是騙人的。”“……?”髭切有些疑惑。“QAQ”膝丸則要開始飆淚了。“契約什么的,早在我給你們治療的時候就也已經完成了。”“呼,原來如此。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么察覺不出契約能量的涌入了。”膝丸松了口氣并點了點頭。然后瞬間瞪大了眼睛,“哎,等等!???那個時候就……???”契約難道不是雙向的嗎……膝丸覺得自己的三觀即將崩塌。而埃德加依然很淡定,完全看不出剛剛輕描淡寫地說出了顛覆刀劍契約史的話語的樣子,反而微笑著說道:“先不提你們本來就想要與我訂契約,就算你們不想,在我這里,任何駁回都是無用的哦。”他笑臉盈盈卻氣勢十足,明明說出的是充滿胖虎般強盜理論的不講理臺詞,卻愣是給刀劍展現出了霸道,讓他們有種自己被強制性包養了的錯覺。“……啊,嗯。”被氣魄完全壓制住了的膝丸不由得便應下了聲。倒是自確定有了契約后就心滿意足,沒有任何負擔,隱隱有安穩入睡跡象的髭切好似這才被這氣勢給叫醒了,他不僅適應良好,甚至還上前再次親密地抱住了埃德加的腰,面朝著膝丸歡快地說道:“手肘丸,替我高興吧,在這日本現代地圖上我終于也撿到隨機掉落的五花審神者了!ヾ(??▽?)ノ”這份愉悅讓膝丸從莫名的緊張中掙脫,先是條件反射般地解釋道:“阿尼甲,我的名字是膝丸!”其次便開始為之真心實意地高興了起來,甚至眼角還飆出了點淚花,“阿尼甲,我就知道您一定會脫離非洲刀的行列的!”………………激動過后,髭切與膝丸理了理因戰斗而變得有些凌亂了的衣物,便在埃德加面前正襟危坐地。髭切確保自己以完美的面貌正對著埃德加后,難得的臉上沒有帶著笑容,反而一臉正經嚴肅地說道:“那么,請容我鄭重地自我介紹,我是源氏的重寶,髭切。在試刀時把罪人的頭連著胡子也一起切斷了,因此得名。”他恭敬地俯下身,“我的主人啊,日后還請多多指教。”見到髭切難得正經的樣子,膝丸不禁感嘆:阿尼甲果然該正經的時候就是如此帥氣!而膝丸本身則已經在多個場合多次提及過自己名字了,這一次的介紹他也是準備充分。然而膝丸剛準備接著阿尼甲的話語對新主人鄭重介紹自己,就看到髭切抬起頭,將手伸向自己的方向,開口道:“然后呢,我身邊的這位是我的弟弟,嗯……名字應該是波勒蓋兒丸。我的弟弟也請您多關照了。”雖然言語間的停頓明顯告訴了大家他對弟弟名字的不確定,但髭切本人卻在這樣說著后,肯定地點了點頭,好像是認為這次絕對沒有說錯。膝丸低著頭,面色隱忍,過了一秒、兩秒、三秒……最終,他實在還是沒有忍住,大聲喊道:“已經超接近了噢噢噢!阿尼甲甲甲甲——!但為什么是方言版的,而且還有兒化音!?”膝丸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在激動還是悲鳴了,他喘著粗氣試圖平復自己的呼吸。并自我安慰著:仔細想想,至少現在兄長把自己的名字記得越來越接近真名了不是嗎?膝丸深吸了一口氣后再用力呼出,總算是經過反復的深呼吸冷靜了下來。他驟然間察覺到現在不是吐槽的時間,于是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