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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情又不好,總擔心會出什么事。“呵呵,放心吧小同志,他沒燒出肺炎也沒燒出腦炎會有什么后遺癥,高燒病愈后身體都會有些虛,注意營養搭配,多吃蔬菜水果,不要太累就可以了。”老醫生笑笑拍了拍梅喬一。“你是他什么人啊,這么緊張他?”老醫生問道。“哦,我是他同事,他是我領導。”梅喬一臉上仍然是緊張之色,淡淡的回道。“他能有你這下屬可真是幸福啊,我是眼瞧著你一路背他進來的,你看你這后背還濕著呢,你要不說,我還以為是他的家人呢。”“呵呵,也沒什么,我們領導人好,病了我不可能不管。”梅喬一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輕描淡寫的解釋著。“行了,我要去查房了,你也回去看著他吧,小心別滾針,有事再來找我。”“好勒,謝謝您啊,醫生。”兩個人一同出了辦公室,梅喬一這時才算把心放下。來到姚遠的病床前,此時的姚遠還在沉沉的睡著,睡的很安詳,像個嬰兒一樣,只是面龐還有些潮紅,但和之前相比淡了好多,嘴唇也不再發抖了,呼吸依然的粗重,梅喬一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還是很燙,剛打上針,可能藥效還沒有完全起作用吧。給姚遠往上拽了拽被子,又把擋在眼睛上的散發撫到了一邊,露出那兩道英挺的眉,高高的鼻梁挺直俊逸,兩個不大不小的鼻孔一翕一合的顫動著,性感的嘴唇漸漸的也恢復了原色,只是干的有些起了皮。梅喬一就這樣支著下巴,從額頭到脖子,一毫不落的用眼睛把姚遠描繪個全面,即使是病態中的人,也掩飾不住那特有的魅力,尤其是在他眼里,那簡直就是絕色尤物,稀罕的不行。最后目光定在了那飽滿的唇上,姚遠屬于嘴唇比較厚的男人,看著rou嘟嘟的很有rou也很性感,讓人看了就有想上去咬一口的沖動。都說嘴唇厚的男人重感情,性情溫和,懂得自我付出,看來還真是這樣,姚遠平時的一言一行都驗證了他的面相之準,尤其是他的性格,隱忍不說,什么事都愿意埋在心里一個人扛,對感情那更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甚至撞上了也不回頭,一條道走到黑的軸男人。梅喬一用指腹輕輕掠過心儀很久的人的眉,再滑到顴骨,這些天可能是瘦了,明顯感覺有些硌手,再到鼻梁,最后定格那已恢復rou色的唇。反復的撫摸著,那因干裂而引起的脫皮,每觸碰手指一次都讓自己心跳加劇一次,頓時覺得臉發燙,手發熱,心發慌,眼睛再也移不開那還喘著粗氣的唇,微微探起身,慢慢的傾向姚遠的臉,眼睫毛不住的微顫,此時只有一個念頭,吻他,他要用自己的唾液滋潤那干渴的唇,要用自己的愛撫平他的傷口。狂跳的心臟讓他感覺自己像個小偷,看著眼前的稀世珍寶,怕被發現又非常的不舍,在即將靠近的一剎那,他轉過頭迅速調整了一下快要跳出的心臟,眼里已是掩藏不住的渴望,深呼吸后把唇輕輕的貼了上去。似乎怕把姚遠弄醒,又似乎在品嘗一道珍饈美味,細細密密的在那唇上研磨著,舔舐著,品嘗著姚遠獨有的味道,感受著姚遠體內高燒的熱度,他想把這熱度都吸走,吸到自己的身上,讓心愛的人快點好起來,但又怕他好起來,因為那樣,眼前的這個人就不是他的了,就又回到了陌生人。不管怎么說這一刻梅喬一真的感覺很幸福,即使現在姚遠是昏睡著的,是病著的,是無知覺的,是無任何感應的,可此時此刻這個人是只屬于梅喬一他一個人的。這個吻的感覺是如此的良好,如此的特別,軟軟的,柔柔的,還帶著灼熱感,像要把自己烤透,又不時的刺激著自己的心,舒暢之余又無比的快樂,從來沒有過的享受,雖說沒有得到回應,但只要是姚遠的,就已足夠悸動許久。眼前的這個人可能也只有病著的時候才不會倔強,才不會把他推開,才會老老實實的躺在他懷里,才會讓他為所欲為的去摸,去碰,去親,去抱,真的希望他們能永遠這樣的在一起。也曾質問自己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很猥瑣,是不是不夠磊落,但在愛情面前,有哪一個人敢說自己從頭到尾都是理智的呢,如果太理智那就不是愛,他不需要柏拉圖,更不想做什么柳下惠,他只想占有,占有他的愛,甚至他的身體,他的全部他都想要。不知道這個吻綿延了多久,直到感覺姚遠的呼吸不再那樣的粗重了才緩緩的離開,梅喬一多么想就這樣把他吸干,吸到肚子里,長在心臟的瓣膜上,那么每次呼吸他都會跟著顫動,那么,他們就會永遠的在一起。作者有話要說:撒花,我們小梅同學終于親到了心上人,我這個媽是不是有點變態,大兒子的情人被別人偷吻了還這樣的高興,哈哈哈,總之,不能虧待他嗎,總得有點小禮物啥的。第36章如果我們一直這樣就好了第36章又用手試了試體溫,好像沒那么熱了,又摸了摸那俊俏的臉,潮紅已完全褪去,白晳干凈的臉總是讓他不舍得移開目光,就那樣直直的盯著姚遠看,怎么看都看不夠,怎么看怎么心酸,為什么愛的人不是我?我哪里不夠好,你能不能告訴我?“康橋,康橋….”又做了那個熟悉的夢,康橋被強行拉走大聲的呼喊著,他狂奔一路追趕,喊著康橋的名字,直到聲音嘶啞,直到康橋離開自己的視線。夢中驚醒,滿頭的汗,滿眼的淚,再次重現這個夢是什么意思,難道真的又要分開了嗎?這里又是哪兒?怎么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遠哥,你醒了,是不是做惡夢了?”梅喬一一只手緊緊的握著姚遠的手,另一只手用毛巾擦著他那一頭的汗。看著床邊一臉擔憂的梅喬一,姚遠這才漸漸的把自己拉回來。“你怎么在這兒?這是哪兒啊?”聲音沙啞,幾乎發不出聲,還有些虛力。“這里是醫院,你發燒了,打完點滴感覺好點了嗎?”梅喬一又在姚遠的脖子上試了試溫度。感覺有些熱,伸出手把被子往下拽了拽,“喬一,給我倒杯水,渴死了。”“哎,我馬上去,別拽被子,剛好點,別再著涼,”梅喬一這才意識到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臉上了,都忘了給他倒水,忙起身去熱水房接水,順便把毛巾也投了一下。“遠哥,咱來的太急,沒戴自己的水杯,先用這一次性的紙杯喝吧,天也亮了,我一會兒下去給你買點粥。”說完,扶起姚遠,讓他靠在自己的胸前,小心翼翼的把水杯遞到他嘴邊。“我自己來吧。”姚遠接過水一飲而盡,可能是燒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