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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嗎,明早我給你送早餐來,我走了啊。”康橋說完有些戀戀不舍的走了。聽著康橋的腳步聲漸漸的遠去,躺在地上的姚遠已經(jīng)連哽咽的力氣都沒有了,止不住的淚水就那樣肆無忌憚的流著,脖子上的喉結(jié)不停的上下滾動著。是不是只有波折的愛情才能讓你刻骨銘心,是不是天妒人羨的愛情就必須要遭到非人的排擠,人活著,為什么要這么的累,想要愛一個人又怎么那么難。再一次的感受到了爸爸當(dāng)年的艱難,怕有和爸爸一樣的結(jié)局,不想那樣過,對未來的憧憬是不是就要化為烏有了?是不是像他這樣的人對美好生活沒有向往的權(quán)力?淚流滿面,無聲無息。為了愛他,緊閉心門,為了愛他,苦苦守候,為了愛他,搭進了十年的青春,可到頭來換來的卻是看著人家郎才女貌的站在一起,而且,不得不佩服的是,這段時間康橋的戲演得是那樣的好,那樣的天衣無縫,甚至一度的讓自己認(rèn)為,他們就要有家了。然而呢……真的只是誤會嗎?作者有話要說:開虐了~~~~~第35章偷吻第35章對了,戒指,那天康橋說這個戒指只是戴著玩玩的,不代表什么,那么,還戴著它干什么,看來真的只是玩玩而已,真傻,還一度的因為這個興奮幸福了許久,殊不知,什么意義都沒有。抬起手,拔下那枚只戴了五天的戒指,心里五味雜陳,上下翻涌著。多么漂亮的戒指,還是那樣的晶亮生輝,還是那樣的熠熠奪目,幸福與甜蜜似乎昨日還在灼燒著自己的心,而今天卻讓它瞬間墜入到谷底。“oge”對你的愛永不變。多么動聽的誓言,多么悅耳的情話,可它只維持了五天,為什么我們的愛這么的短暫,為什么只是出差了三天,就發(fā)生了這么扭轉(zhuǎn)劇情的橋段,有太多的為什么縈繞在心頭,得不到答案。“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遠哥,你在嗎?”梅喬一站在門口,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遠哥,你是睡了嗎?”梅喬一又加大了力度敲著,心里默念著,千萬不要有事,遠哥,你不要生病啊。梅喬一?姚遠的思緒似乎飄了好遠,回到現(xiàn)實中頓時感覺是那樣的蒼涼,他兩手強支起上半身,可是一陣眩暈又倒了下去。“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遠哥,遠哥。”“我說,今天是什么日子,走了一個這又來了一個,你們還能不能讓人消停了。”那個阿姨氣呼呼的又走了出來,走到梅喬一的身邊。“剛剛我罵走了一個小伙子,你又來了,我說你們今天是輪番值夜班是嗎?”阿姨指著梅喬一的鼻子就一陣數(shù)落,把他罵一愣。“剛才有人來找過他嗎?”梅喬一指了指姚遠的房門。“有啊,一個挺高挺帥的小伙子,大半夜的哐哐敲門人家也不開,這不影響鄰居休息嗎,年紀(jì)輕輕的這點道德還不懂嗎?”得,這個厲害的阿姨順帶著把自己也罵了。“阿姨,我是他的同事,一直給他打電話都是關(guān)機狀態(tài),我怕他出事所以才來打擾的,影響您休息了,不好意思啊。”梅喬一趕緊道歉,這種情況下還是別惹事。“嗯,你這孩子還懂點禮貌,他不接電話可能就是睡了,或是手機沒電了,你再敲兩下,如果還沒動靜就回家吧,明兒再來。”“謝謝阿姨。”阿姨搖了搖頭,百思不得其解。梅喬一剛要繼續(xù)敲門,姚遠把門打開了。見到他的瞬間把梅喬一嚇了一大跳,渾身濕露露的衣服緊緊的貼著,頭發(fā)被澆得打縷粘在頭皮上,面色潮紅,嘴唇煞白,地毯上濕了一大片,明顯是躺過的痕跡。進屋趕忙用手試了試姚遠的額頭,“遠哥,你這是怎么了,燒成這樣也不打電話叫我,快,我?guī)闳メt(yī)院。”姚遠燒的沒有力氣說話,也沒有力氣抬頭,徑直往沙發(fā)的位置走,剛到跟前就一頭扎了進去。“遠哥。”梅喬一迅速跑過去扶住了姚遠,讓他平躺,又快速的去衣柜找了件干凈的衣服給他換上。姚遠的全身guntang,摸上去像要把你的手掌烤熟,整個胸部都呈潮紅色,健碩的胸肌隨著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著,此時梅喬一已無心再去欣賞這副讓他魂牽夢縈的誘人身體,只是輕輕的一件件的把那些沉重的被浸透的衣物扒了個干凈,隨后換上了干凈寬松的運動服,又用熱毛巾把姚遠的頭和臉擦干,背起姚遠就奔向了醫(yī)院。“醫(yī)生,怎么樣?結(jié)果出來了嗎?”梅喬一把姚遠安頓好,趕快跑到醫(yī)生辦公室進行詢問。“沒什么大事,就是流感,現(xiàn)在正是季節(jié)交替的時候,早晚的溫差還是很大的,今天他是不是淋雨了?”醫(yī)生戴上眼鏡在病歷本上寫著什么,梅喬一撇了一眼,都是些看不懂的文字。“淋雨了,好像時間還很長。”從姚遠脫下來的那堆衣服就能看出來他在外面呆了不止一個小時,這樣的小雨最起碼得站三個小時以上才能慢慢的浸透衣服,不然怎么會濕的那么徹底,梅喬一一想到這心就不自由主的酸楚。“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外面下雨不知道打傘,這不是給自個找病嗎?雖說沒什么大礙,但送來再晚點就會出事了,現(xiàn)在高燒39.4度,再燒就有可能燒出腦炎,到那時候就晚了,不過你送的挺及時,我已經(jīng)給打他了退燒針,今晚在這觀察一宿,明早退燒就可以出院了,如果沒退,我再給他換另一種藥,不過,今晚打完這一針,肯定就沒事了,你放心吧。”醫(yī)生是個50多歲的中年男子,他可能是看不慣年輕人這樣的不愛惜自己,于是一邊唰唰的寫著,一邊說著情況。“醫(yī)生,那他現(xiàn)在燒成這樣不會有危險吧?”梅喬一一聽39度多,也挺嚇人的,在他的想象中,超過38度就算高燒,這都快40度了,還是有些不放心。“我說小同志,燒40度以上的感冒病人有的是,只要用上藥就沒問題了,他這就是著涼了,明早你給他買點小米粥,或是來碗雞蛋糕都行,總之要清淡的,忌辛辣和油膩。”老醫(yī)生這個時候也寫完了病歷,把病歷本交到梅喬一的手里,看著他好像還不想走的樣子,于是又問道:“你還有什么要問的?”“他會不會燒出后遺癥?”梅喬一瞪著兩只大眼睛還是有些心不托底,繼續(xù)追問道。因為從小到大他都不知道燒成40度是啥概念,即使那天他自己也高燒39度多,只感覺就是累渾身無力,困,睜不開眼睛,但自己年輕好的很快,這姚遠就不能和他比了,雖說體質(zhì)也不錯,但畢竟年齡在那兒呢,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