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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似哀求的口吻。“怎么了,你需要什么,想喝水嗎?”看著那蔫蔫的樣兒,姚遠的口氣也溫柔了許多。“你別走。”床上的梅喬一濕濕的眼睛,臉頰緋紅,無助的跟個要mama陪的孩子,這讓姚遠有些猶豫不決,以他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身邊沒人照顧似乎是有些不妥,就沖以前人家照顧自己那會兒也該留下來,但留下來又覺得精神上對不起康橋,有種出軌的感覺,畢竟梅喬一對自己是不一樣的感情。“遠哥,你別走,陪陪我好嗎?”梅喬一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聲音有些沙啞,嘴唇明顯干得皺了起來。姚遠倒了一杯水給他,溫柔之色收了收,改為一臉的平淡,“喝點水吧,感覺好點沒?”“好多了,遠哥,謝謝你照顧我。”“不用謝,你不是也照顧過我嗎?”姚遠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故意離他遠一些,“呵呵,你還記得?”擠出一絲苦笑,想著自己那段時間對姚遠的殷勤,簡直是挖心挖肺的,沒想到人家一丁丁點的感情都沒有給他,完全當成了驢肝肺,一團火似的捧著心送上,迎來一盆盆的冷水澆下,還好,自己夠堅強,火小了可以再燃,不信打動不了你。一陣寂靜,相對無言,姚遠站了起來,“如果沒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那我就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遠哥…”看姚遠要走,梅喬一一把拽住了他。“遠哥,我感覺好冷,你就再多陪我一會兒,好不好。”虛弱的聲音剛落,頭已經靠在了姚遠的肩膀上,呼出的熱氣guntang的烤著姚遠的脖子,呼吸也有些不暢,拿手探了探他的頭,發燒了。慢慢的把他放回床上,又給他蓋好了被子,轉身去了衛生間。已經是半夜了,又不知道哪里有藥店,也只能用物理降溫了。一遍遍的投著毛巾,一遍遍的給梅喬一擦著身體,最后向前臺又要了一些冰塊,用毛巾裹住放在額頭上降溫。看著漸漸平復下來的梅喬一,臉色由原來的潮紅逐漸的恢復了正常的血色,姚遠的心這才放下來,沒想到這樣強壯的小伙子也會感冒,但他卻不知有時候感冒不單單和天氣有關,和情緒的變化也有關,不管是什么,都做到了細心照顧,同事也好,朋友也罷,這樣也不算對不起他。看梅喬一睡得平穩,又給他掖了掖被子,把毛巾和水盆放回了衛生間,渾身酸痛的跌坐在沙發上,整整一夜沒合眼,此時突然很想康橋,四點多了,快亮天了,他是最愛賴床的,估計肯定還在熟睡吧。拿出手機,翻看了一會兒兩人在一起時抓拍的照片,覺得是那樣的滿足和幸福,嘴上輕輕的上揚,于是在退出相冊后,找到了康橋的微信,“我想你”發了過去。回到自己的房間,已懶得再脫什么衣服了,直接倒在床上,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睜眼一看天已經大亮了,酸痛勁還沒過,伸了伸胳膊起身去開門。門口的梅喬一除了臉色有些不好看之外,其他的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看來是好了,“遠哥。”“感覺怎么樣了,還難受嗎?”姚遠退了退身,示意讓他進來。“已經好了,謝謝遠哥昨晚照顧我。”“不用謝,擱在別人身上我也不會看著不管的。”雖然這話聽著有些傷人心,但梅喬一還是很高興,當時是燒得很迷糊,睜不開眼睛,但來自身體上的觸感還是清清楚楚的,來自姚遠的溫柔,即使是對一個病人,他也滿足了。那一次次放在自己額頭上輕試體溫的手,到后來可能是因為反復的投毛巾導致手感不是很明顯,于是兩個人額頭對著額頭的去觸碰,那溫熱的體溫迅速襲來,那性感的唇就在眼前,稍稍一仰頭就能碰到,渴望,極度的渴望,親他,就現在,還等什么,這不是最好的機會嗎,可是…可是…沒有做下去,不想打破這一刻的美好,準確的說是怕,怕一睜眼這一切都沒了。“我已經跟酒店訂好了早餐,一會兒他們就能送上來,你去洗漱吧。”梅喬一很自然的走到茶幾前,把散落的一些資料放到了姚遠的公文包里。姚遠站在門口看了半天,心里掠過N多個疑惑,想不到人在脆弱的時候和正常的時候反差是這么的大。等姚遠從衛生間出來,早餐已經送上來了。兩個人簡單的說了一下當天的行程,把皺了的褲子燙了燙,又換了一件嶄新的襯衫,兩人這才滿意的出了門。在施工現場忙活了一上午,溝通方案,查看方位,又初步說了一下安裝流程。站在對方的立場來說,對方感覺姚遠的想法既實惠又靠譜,對他的口頭方案也很滿意,于是當場拍板讓他們做一個詳細的方案和報價給他。又談成一筆生意,姚遠和梅喬一都很高興,尤其是梅喬一,這是他第一次參與項目,領略了雙方的談判技巧和風采,尤其是對姚遠,更是迷得不得了,舉手投足間無不透出精練和果斷,這是另一種魅力,深深吸引他的又多了一條,又長了知識,這不得不說是美不勝收的事。中午吃完飯,梅喬一說想去見一個老朋友,直接在飯店門口就和姚遠分開了。難得清靜,再加上一夜未睡,疼痛的頸椎導致腦袋兩個大,還是回酒店好好補個覺,然后靜下心去做方案吧。回到酒店,突然想起昨晚給康橋發的那條微信,點開后仍然沒有看到回復,心里的不安漫上心來。以往無論什么時間,只要姚遠發過去信息,馬上就能接到回復,甚至一天能接到上百條,且都是一個內容,不嫌煩,也不嫌膩,這次是怎么了?就算昨晚睡著了,那么這都一上午過去了,怎么還沒有回復,難道是沒看見嗎?還是手機沒電了?還是太忙?思忖了半天還是把電話撥了過去,關機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關機?為什么要關機?姚遠有些坐不住,心里一陣慌亂,但又沒有別的聯系方式,他開始埋怨自己為什么這么久了連康橋辦公室的電話都沒留一個,甚至連他秘書是誰都不知道,對他真是不夠關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轉而又打消了這個壞念頭,不會有事的,一個大老爺們兒,能出什么事?剛剛回國不久,也不會招惹上什么黑社會,肯定是手機沒電了,沒發現他的微信,對,一定是這樣。姚遠就這樣自我安慰著,但始終都靜不下心來。梅喬一直接去了和朋友約好的咖啡廳,到那兒的時候,朋友已經坐在那一邊看著電話一邊等他了。“辰哥,來多久了?”直接坐到楚辰的對面,隨意的打著招呼。“我也剛到,你說你來上海怎么不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