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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可以說那是說到做到,直到自己滿意為止。姚遠看了看表,馬上到工作時間了,怕一會兒有人敲門進來,所以硬著頭皮嘴緊緊的貼著話筒,“寶貝兒,我愛你。”“寶貝兒,我也愛你,啵~~。”電話那頭興奮的似乎打落了什么東西,接著,傳過來一陣盲音。事實證明,倚姣作媚不是女人的專利,用在男人身上也同樣奏效。兩天后,姚遠和梅喬一到了上海,因為飛機晚點,所以到達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3點多了,稍作休息后,就準備去對方的公司看看。四月份的上海已經有了夏天的感覺,二十六七度的氣溫讓姚遠很是受不了,北方的四月還是風衣的節奏,而上海已經換上了短袖短裙,這十多度的溫差,再加上一路的奔波,讓姚遠滿身的不舒服,感覺粘的不行,所以在出發前去浴室沖了個澡,又換了一件干凈清爽的白襯衫。梅喬一屬于運動型氣質,隨意的穿,顯得青春有活力,爆發感十足;正經的西裝領帶裝扮,也不失職場的大氣和自信,所以在姚遠眼里,年輕就是美,就是帥,不用刻意的去打扮也很清爽。可在梅喬一眼里,姚遠每一個顯型的裝束,都會讓自己心跳不已,甚至是口干舌燥。那蓬勃欲出的胸肌,那窄窄的腰身,那繃直的長腿和緊翹的屁股,讓人看了就血脈噴張,恨不得立刻把他扒-光揉碎咽到肚子里,這樣就沒人跟他爭了,就徹底屬于自己了。此時,他又不淡定了,兩個人在等電梯的時候,梅喬一就那樣赤luoluo的用眼睛刮蹭著姚遠的每一寸肌膚,喜歡的人就在眼前,可卻連個手指頭都不能動,‘shit!’禁不住在心里罵了一句。這一切姚遠都當作沒看到,依舊自然的,大步的,筆挺的上電梯,下電梯,穿過大堂,走向來接他們的車,一路無語,也無眼神交流,就跟小梅同學不存在一樣,有時候想想,這相處啊也和帶兵打仗一樣,得講究策略,或者是沾點兵法,總之,來蠻的作用不太大。對方的接待人員很熱情,但因為時間關系,只是做了一個簡單的了解,打算第二天再去現場看詳細情況,之后為了給他們接風,出于禮節就去了飯店吃飯。酒桌上的氣氛還是很融洽的,對方領導夸獎姚遠和梅喬一年輕有為,未來不可限量,他們也同樣客套的贊許了對方的實力雄厚,想法恢弘大氣。要說理科男對這些假模假式的吹捧寒暄是不在行的,也應該是討厭的,開始的時候對姚遠來說的確是這樣,簡直是趕鴨子上架不樂意加難受,可沒辦法,這樣的交際場合多了,也就練出來了,反反復復也就那么幾句,管它真的假的,只要對方聽了高興,能促成談判,這就成功。為了工作,為了發展,什么都得干,哪有那么多你愿意的。當晚喝的是白酒,要說這些年姚遠也不是白練的,不但嘴皮子上去了,就連酒量也漸長,半斤白酒下肚完全沒問題,跟沒喝一樣,只要不喝紅酒,不來啤的兩摻兒,啥事沒有,一頓飯下來,步伐沉穩,頭腦清晰,說話條理性極強,反之梅喬一那兒卻醉得有些踉蹌。在和對方告別的時候梅喬一怕給領導丟面子,還能裝著強行站穩,那些人走后,就一個趔趄險些摔倒,被姚遠手快扶住,半趴在自己的懷里不再動彈。雖然還迷糊著,雖然意識有些混亂,但心里卻熱得像著了火,似乎有一個guntang的大水球爆裂開來,燙的自己難受的要命,想哭,想時間停止,想永遠這樣在他的懷里,真真假假就這樣賴著,也許只有這個時候才能蹭到點溫暖吧。兩個人都是1米80多的大個兒,拖著比自己還壯一些的醉鬼實在是費勁的要死,于是叫來司機一起半拖半拽的強行把梅喬一弄到了車上。姚遠累的滿頭是汗,沒有自主意識的人,重心都在對方身上,這一百五十多斤的重量壓過來也是真夠受,還沒等這邊擦把汗,那邊梅喬一‘咿呀’的囈語了幾句鳥語,好像一臉不舒服的樣子,真是個大麻煩,姚遠拽過梅喬一,讓他躺在自己的腿上,這樣既能避免磕碰,又能舒服點。唉!真是欠了他的,不但沒幫上什么忙,反過來還得照顧他,李默啊李默,你可真是我的領導,太關照我了。安靜下來的梅喬一歪躺在姚遠的腿上,均勻的呼吸著,緊閉的雙眸似有一些委屈的慍色,偶爾微顫兩下,晶瑩的水霧掛在睫毛上不時的抖動著,倔強的薄唇微張著,就像有好多話要說又苦于說不出來的那種憋悶感。這樣的梅喬一,安靜溫順得像只受傷的小狗,褪去了往日的張牙舞爪,回歸了最初的本性,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心里有一絲異樣飄過。他多么希望梅喬一還能像從前那樣,嘴上掛著笑,眼里含著調皮,沒有嫉妒,沒有占有欲,自由自在的工作和生活,真的不想看到他這樣的折磨自己。知道晚上的這點酒對于梅喬一來說不算什么,人只有在心情郁悶的時候才會宿醉失態,自己也有過類似的經歷,所以他懂梅喬一的感受,但懂又怎么樣,難道要接受嗎,不可能。作者有話要說:春風吹來了30度,卻吹不走梅同學的憂桑~~~第28章換了別人我也一樣照顧第28章就像當年汪也對姚遠,對方性格溫和,懂得進退,不緊逼也不給你壓力,像陳年的老酒慢慢的滋潤著,如果說心里還能裝得下別人的話,那肯定非汪也莫屬,而不是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梅喬一。心已滿矣,情有獨鐘。當然了,戀愛中的人都一根筋,死心眼兒,尤其是像梅喬一這樣年輕氣盛的年紀,越不讓碰就越想靠近,越接近就越受傷。我心里裝的都是你,而你卻和別人徹夜高歌,縱欲糾纏,那明晃晃的印記怎么可能還讓我淡定裝作沒看見,還有那戒指,是什么意思,除了地位沒他高,還有哪一點是比不上他的,可是你,為什么就不能喜歡我呢?自己也深知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執著的戀愛,一眼,真的就那么一眼,就愛上了,而且無法自拔。回到酒店,姚遠把梅喬一安頓好,替他換了睡衣,又用濕毛巾擦了擦臉,感覺一切妥當了打算回自己房間休息,這一陣折騰還真是累,尤其是那半殘的脖子,僵硬的像塊鐵板,現在就想快點躺床上睡一覺。“遠哥。”姚遠剛擰開客房鎖要出去,就聽到梅喬一有些模糊的喊聲,很微弱又帶著些急切。姚遠借著客廳的壁燈重又走回臥室,看梅喬一并沒有大動,還那樣安穩的睡著,可能是自己聽錯了,于是又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遠哥,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