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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擔(dān)心道。“沒,我沒生氣。”魏子芩搖頭,抬頭看了他一眼,心底很快釋然。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青年過去很可能也是個修士,會變成眼前的樣子,完全是身體上出了岔子的緣故,那么如今會有比他更高的修為,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謝謝,最近我正好缺靈米用呢,你幫了大忙了。”五塊靈田一共三十株稻穗,加起來最少也能結(jié)出一二百粒靈米,足夠他最近使用了。阿芩說謝謝了。白珩特別開心的彎起嘴角,等了一會兒,就見魏子芩雖然嘴上說謝謝,之后卻再沒有任何其他動作了,又忍不住將彎起的嘴角放了下來。不對啊。白珩疑惑地歪了歪腦袋,他明明記得之前有看過的,村子里面年輕的小伙幫喜歡的姑娘種好了靈田,姑娘一臉歡喜地在小伙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種靈田之后……不是應(yīng)該有親親的嗎……為什么阿芩沒有親親自己呢?完全不知道青年的復(fù)雜心思,魏子芩又檢查了一遍靈田,發(fā)現(xiàn)里面無論是靈米還是靈藥都沒有什么問題后,便徹底放下心來,硬拉著不知什么原因死活不肯離開的青年下了山。因為這一下折騰,魏子芩徹底忘了先前的糾結(jié),之后一夜好夢。第二天便是魏家新房暖房的日子,魏子芩起了個大早,幫著魏大哥一起擺放桌椅招呼客人。因為魏父魏母在村里面人緣不錯的緣故,這一次暖房來了不少人,幾乎所有還閑著的姝河村人都跑了過來,以至于到了中午的時候,剛蓋好不久的新房便有些人滿為患了。魏父魏母考慮了一下,索性天氣還不冷,便干脆將一部分多出來的桌椅擺在了外頭。魏子芩剛把桌椅放好,就聽見不遠處有人招呼他道:“哎呦,堂弟怎么一個人抬桌子呢,快快快,快點放下了,你想要搬到哪里,我來幫你抬過去。”魏子芩抬起頭,就看見堂兄魏榮生滿臉堆笑的小跑過來,殷勤地接過他手中的桌椅,小心翼翼放到了指定的位置上。“子芩來看看,放在這里行不行?”放完還一臉討好地看向魏子芩道。魏子芩站在原地,也不說話,就定定盯著他看,直把魏榮生看得尷尬不已,才終于開口道:“堂兄過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魏榮生訕笑:“哎看你說的,都是一家人,沒有事情我就不能過來找你了嗎。”“哦,”魏子芩點頭,神色平靜,“既然沒有事情,那我可進屋了。”見對方真的要走,魏榮生心底著急,連忙將人叫住:“別別別,我來找你,確實是有些事情的。”魏子芩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xù)往下說。“是這樣,”魏榮生不由咽了咽口水,不知怎么回事,莫名有些打怵自己面前的小堂弟,只能硬著頭皮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我聽人說,你在城里買了家酒樓,我就想著,你那酒樓剛開,肯定缺人手,正好我最近閑著,不如就去你那里打個下手什么的,到時你隨便給我點工錢就行……怎么說都是一家人,總比外人更可靠一些,子芩你說是不是?”“哦,堂兄聽錯了,我那酒樓的伙計都已經(jīng)找好了,并不缺人手。”魏子芩干脆打斷他道。“啊?”魏榮生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頓時一愣。“不過如果堂兄真的想來也不是不可以,”魏子芩話鋒一轉(zhuǎn),直等到魏榮生忍不住面露喜色的時候,才將后面那半句接了下去,“只是工錢上可能要少一些,和粗使的伙計一樣,每月一貫錢,堂兄如果覺得行的話,現(xiàn)在就跟我到屋里去把契約簽了吧。”一貫錢就是一兩銀子,魏榮生險些吐血,如今哪怕是在碼頭上做苦力,做得好的話,合一月也不止二兩銀子的工錢,怎么跑堂的伙計反而每月只有一兩銀子的工錢。“子芩開玩笑的吧,怎么會一貫錢這么少,我記得你如今給人種靈田,也要一株靈米二兩銀子的價格吧。”“哦,既然堂兄不愿意就算了,”魏子芩并沒有要和他理論的意思,轉(zhuǎn)過頭來沖屋里喊道,“大哥,大伯家的榮生堂兄過來了,我有事要出去,你先過來招待一下。”隨著魏子芩的聲音,這會兒正在魏家做客的村人全都轉(zhuǎn)頭看了過來。村里閑言碎語傳得快,關(guān)于魏家兄弟兩個那點恩恩怨怨幾乎沒有人不知道的,如今看見魏榮生在外面,眼里頓時都帶了點看好戲的神色。“堂兄別傻站在這里了,先到屋里去坐坐吧。”喊完魏大哥,魏子芩勾著唇角,特別好心的提議道。“不,不用了。”魏榮生被看得臉頰guntang,耳邊盡是村人小聲議論的聲音,哪里還敢進屋去坐,連忙逃也似的離開了。極北之地,寒月宮,正殿外。幾位殿主匆匆從殿外的游廊上走過,唯有無涯殿主小心墜在后面,直到所有人都進了屋里,才將跟在身邊的侍從一把拽進了暗處。“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說仙君因為去了某個不知名的小秘境,生死不明,一直都找不到任何蹤跡嗎,為什么忽然間又說已經(jīng)找到人了?”岳祁強壓著聲音,勉強按下心底的焦慮,緊攥著侍從領(lǐng)口的手幾乎忘了收起力道,直把對方勒得唉唉痛叫才總算將手松開。“岳殿主……”侍從面色發(fā)苦,想說你問我我去問誰,人是修羅殿那邊最先發(fā)現(xiàn)的,而且這么大的事情,他一個每日在正殿外面伺候的小小侍從,怎么可能知道。“算了,”岳祁搖了搖頭,終于在心底嘆了口氣,也知道如今再去為難一個侍從,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你走吧。”侍從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離開,留下岳祁一個人站在陰影里面,瞇眼望著不遠處游廊盡頭的漆紅正殿。……大蜀國,姝河村,無論如何,都絕對不能讓那個人回來。第二十三章開一家酒樓需要準備的東西遠比魏子芩想像的還要繁瑣一些。忙完了新房的事情,之后魏子芩大約忙了半個多月的時間,才終于把自己剛買到手的酒樓開了起來。因為酒樓才剛剛轉(zhuǎn)手不久,和原來的主人商量過后,魏子芩便依舊維持了酒樓過去的名字,只是牌匾換了一個,上頭的字還是魏子芩自己寫下的,洋洋灑灑“醉仙居”三個大字,找工匠簡單雕刻了之后又涂上了金粉,端得是高端大氣上檔次。嗯,別論字到底寫得如何,反正魏子芩自己看著是挺滿意的。掌柜的魏子芩自己來做,副掌柜則請了做酒樓方面的老手,因為魏子芩父母還要忙碌家里那邊的農(nóng)活,所以只在最初忙碌的時候過來幫了幾日的忙,便又回姝河村里去了,留下來的只有魏大哥和梁虎,魏子芩便把賬房方面的事情交給了魏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