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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標記好不好?”蘭小川這才安心些,白嫩的腿勾住了常久精壯的腰:“久哥……久哥最疼我了……”“不疼你,我還能疼誰?”常久暗自嘆息,挺腰插弄蘭小川布滿紅痕的腿根,guntang的柱身不斷擦過細軟濕潤的xue口,撩得蘭小川意識游離,含淚射了幾次就癱倒在了床榻上。常久剛來的興致硬生生忍住了,恨恨地咬著蘭小川的下唇低語:“讓你平時好好吃飯就是不聽,和我在床上老是累……蘭小川,我要生氣了啊。”蘭小川閉著眼睛往常久懷里撲,皺著鼻子嗅Alpha的氣味:“久哥別發(fā)火……我給你摸……”常久聞言頓時xiele氣,把人小心翼翼抱在懷里進了浴室,蘭小川洗澡的時候還掛在常久懷里,溫熱的水流把他腿根間的白濁全沖走了,連帶著吻痕都似乎淡了些。洗完澡,蘭小川清醒了不少,先擦干凈身子走了出去,等常久推開浴室的門時,他都已經(jīng)坐在窗邊借著光瞧自己的旗袍了。常久見蘭小川身上套著自己原先的襯衣,就在腰間裹了一條浴巾走過去抱他。一抱發(fā)覺蘭小川除了這件襯衣什么也沒穿,頓時手又癢了,掌心在他露出衣擺的半個屁股上來回滑動,愛不釋手地摸個不休。蘭小川倒沒什么反應,只心疼地瞧旗袍的下擺,用不知道從哪兒尋到的針線小心地縫補,再把細細的紅線含在嘴里抿,線頭濕了以后好穿針,他全神貫注地縫了好久才嗔怪道:“久哥,下次幫我脫衣服別用那么大力氣。”常久瞥了眼旗袍開衩上小得幾乎看不出來的裂口,只道:“我再給你做一身。”“不一樣。”蘭小川瞪了常久一眼,“怎么能一樣呢?這件旗袍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禮物。”他說完又低頭耐心地縫補,最后扯斷線頭的時候不小心戳傷了手指。“都說了再給你做。”常久含著他流血的指尖心痛不已,“為你好的話從來不往心里去。”蘭小川一個勁兒地笑,腦袋擱在常久肩頭晃了晃:“久哥說的話我全記在心里呢。”常久聞言只剩嘆息的份兒,舔完蘭小川指尖上的傷口,又抓著他的手腕舔手指。蘭小川臊得滿面通紅,還未掙扎,濕漉漉的手指就被常久抓住按在了滿是yin水的xue口邊。蘭小川怔住了,還未有所反應,常久已經(jīng)逼著他把自己的手指插進了xue道。“久……久哥……”蘭小川忽然委屈起來,“你……你這是……”常久見他真的難受連忙收手。“不……不舒服……”蘭小川哭得眼尾通紅,抽噎道,“快幫我……幫我拿出來……”常久拽著蘭小川的手腕把他沾滿黏液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繼而耐著性子哄他:“今晚不會這么欺負你了。”蘭小川到底還是被Alpha的信息素所吸引,想也沒想就點了頭,帶著水汽的微涼皮膚與常久緊緊相貼,梨花味的信息素里終于泛起絲絲縷縷硝煙,宛若耀武揚威炫耀自己存在的野獸,露出了血跡斑斑的獠牙。蘭小川穿常久的衣服其實也是無可奈何,一被臨時標記,他沒了Alpha的信息素就坐立不安,離常久遠些就產(chǎn)生被拋棄的錯覺。蘭小川知道這是Omega的特性,沒法子避免也就坦然地接受了,等天黑的時候捏著常久的衣角下樓吃晚飯。常衡坐在餐桌邊拿著一方繡著白玫瑰的帕子擦脖子,邊擦邊齜牙咧嘴地吸氣。蘭小川躲在常久身后好奇地瞄了一眼,被常久抱在懷里坐在了桌邊。常衡回過神,趴在桌子上懨懨地抱怨:“久哥,你讓嫂子給我介紹個Omega吧。”常久理都不理會他,低頭幫蘭小川夾菜:“我記得你喜歡這個?”“嫂子,你幫我介紹一個唄。”常衡見常久不理他,就巴巴地望著蘭小川,“你看我孤家寡人多可憐。”蘭小川眨了眨眼睛,先是抬頭望常久,然后才輕聲說:“我只認得久哥。”常久繃不住笑起來,揉了揉他的腦袋。常衡憋悶地嘆了口氣,抓著帕子往門外去了。“久哥,要不要去看看?”蘭小川坐直了身子張望。“別,可別。”常久夾了只蝦到盤子里,剝皮以后喂給他吃,“咱現(xiàn)在去就是壞了好事兒。”蘭小川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鮮紅的舌卷著常久的指尖吮了一下:“這個蝦好吃。”常久的手指在他嘴里攪了攪,含笑道:“等著,再給你剝。”“謝謝久哥。”蘭小川靠在常久懷里笑,“久哥,你自己也吃。”“還是先把你喂飽吧,要不然晚上又累得直哭。”常久嘆了口氣,把剝好的蝦遞到了蘭小川唇邊。蘭小川舔了舔嘴角,含著常久的手指拿牙齒不輕不重地咬,鬧著玩兒似的不松口。常久也沒在意,只感慨:“成結以后你是不是天天這么黏我?”蘭小川含含糊糊地反駁:“那我得煩死你。”“你什么時候見我煩你了?”常久低頭咬蘭小川的耳朵,把人咬得“哎呦哎呦”得叫喚才罷休,“好好吃你的飯。”蘭小川往常久懷里一靠,笑嘻嘻地說:“我飽了。”“這才吃了多少?你想吃什么,我讓人去做。”蘭小川撐著常久的胳膊慢吞吞地轉身與他面對面坐著,鼻尖蹭著常久的下巴呢喃:“真的飽了。”常久聞言眉頭微微蹙起,盛了碗南瓜羹遞到蘭小川唇邊哄他喝。蘭小川沒心思吃飯,眼睛瞧著屋外忽明忽暗的車燈,常久把湯碗遞到唇邊時他才舔一下。“你這樣哪有力氣折騰一晚?”常久擱下碗,眼底彌漫起掙扎,見蘭小川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忍不住埋頭咬他的腺體。蘭小川疼得渾身發(fā)抖,呼吸里一下子就有了脆弱的哭腔。“再吃點。”常久咬完溫柔地舔舐他后頸上的傷口。蘭小川的哭聲很輕,比呼吸粗重不了多少,聽得常久心尖發(fā)顫,而蘭小川捧著湯碗急急地喝了幾口,嗆得不停地咳嗽。“小川。”常久連忙替他拍背順氣。蘭小川猛地勾住常久的脖子喘氣,帶著甜味的血腥氣像張無形的網(wǎng),將他和常久籠罩在內(nèi),網(wǎng)線越收越緊,直至勒進皮膚深刻進骨血。“久哥,別離開我。”蘭小川的淚滾落進常久的頸窩。“瞎想什么呢?”常久隔著單薄的衣料眷戀地撫摸蘭小川的脊背。蘭小川茫然地搖頭,抱著常久的脖子抽泣:“真的……真的別丟下我……”常久聞言抱著他往樓上走,蘭小川被淚水浸濕的側臉在月光里時隱時現(xiàn),眼里泛著粼粼波光。常久瞥了一眼就受不了了,哭笑不得道:“怎么可能丟下你?”蘭小川含淚把臉埋進常久的頸窩,微尖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