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望了一眼,笑嘻嘻地叫了聲:“久哥。”然后眼睛在常久懷里的蘭小川身上打轉,起身把槍擱在茶幾上,坦坦蕩蕩叫了聲“嫂子”。常衡是一副典型的紈绔公子的打扮,只是信息素里有像常久一樣揮之不去的硝煙。蘭小川有些難為情,從常久懷里跳下去,垂著腦袋應了聲:“哎。”常久揉了揉他的腦袋。常衡瞇著眼睛打哈欠,把槍的彈夾卸了扔給常久:“打死了三個beta。”蘭小川嚇了一跳,被常久抱到腿間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常衡一臉玩世不恭的笑:“久哥,嫂子膽子小啊?”蘭小川羞得把臉埋進常久的頸窩,摟著常久的脖子發抖。“別嚇人家。”常久笑罵道,“小兔崽子,誰撞你槍口上了?”“不知道,干這種事的人哪兒能暴露身份?”常衡這才嚴肅了些,蹙眉搖頭,“我才回上海,不可能是私人恩怨,那些人估計是想拿我要挾久哥。”蘭小川聽了這話耳朵豎了起來,剛想抬頭就被常久按了回去:“真是……一個個都安分不了幾天。”“久哥,上海好玩兒不?”常衡聞言眼里卻有了光。常久哭笑不得地踹了他一腳:“你這是要鬧翻天了?”“才不會。”常衡撇了撇嘴,目光滑過蘭小川的時候舔著臉湊上來,“久哥,你能不能讓嫂子給我介紹個Omega……”常久把蘭小川抱得緊緊的,生怕嚇著他:“得了吧,別人聞不出來,我還聞不出來嗎?你身上有Omega的味道。”常衡撓了撓頭,倒回沙發上躺著:“說出來你們肯定都不信,我今兒回來的路上遇見一個發情期的Omega。”常久懶得聽常衡編故事,抱著蘭小川回了臥室。常久的房間都在二樓,蘭小川熟悉得很,進屋以后主動從常久懷里跳下來,走到窗邊放窗簾,放完又跑去鋪被子。而常久把外衣脫了,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雙腿擱在床頭柜旁瞧著蘭小川忙前忙后。“久哥,你表弟在哪兒讀書?”蘭小川鋪完被子,走到常久身邊,抬起一條腿踩在常久的椅子上,掀起旗袍把腿根套的黑色細圈慢條斯理地解開。“法國。”常久任由蘭小川脫,只抬手扶著他的腰怕人摔倒。蘭小川輕輕“哦”了一聲,咬著唇猶豫半晌才問:“他……他不介意你和我在一起?”“介意什么?”常久幫蘭小川拎起旗袍下擺往上拉,含笑道,“小心胳膊,別刮著你。”蘭小川身材纖細,甚至有點瘦削,常久微微使勁兒就把旗袍從他身上剝離開來,蘭小川光潔白凈的身子上有幾點吻痕,腿根的紅印比哪里都多,全是常久剛剛摸出來的。“介意我是個……”蘭小川歪著腦袋思索,“人家都是怎么叫我來著?”他眼前一亮,捶了一下常久的肩,“瘦馬。”常久猛地把他按進懷里,掌心沿著蘭小川腰后的梨花紋路撫摸:“那是別人胡說,你別往心里去。”“可我就是呀。”蘭小川笑瞇瞇地仰起頭與常久蹭鼻尖,“遇見久哥是我的福氣。”“我不愛聽你說這些。”常久摟著蘭小川光溜溜的身子垂下眼簾,指尖沿著梨花的紋路從腰腹一直摸到股溝。蘭小川歪著腦袋看穿透窗簾的日光,水波似的紋路在地上蕩漾開來,惹得他抬起腳尖去夠。“想什么呢?”常久抱著他躺到了床上。蘭小川翻了個身,抬手掀起窗簾一角回頭對常久溫柔地笑。常久的心不受控制地抽緊,像是被人攥住一般喘不上氣,想要占有蘭小川的欲望史無前例得強烈。蘭小川還不自知,托著下巴晃著兩條細細的腿,午后暖洋洋的光從他的肩頭傾瀉而下,把他雪白的皮膚映出些病態的蒼白。“久哥,時間還早呢。”蘭小川光著身子并不羞澀,常久不愛聽他胡說,他就頭也不回地拿腳尖蹭Alpha的腿,“你是不是想聽我給你唱曲子?”常久不答話,無言地湊過去把蘭小川壓在身下,吻他后頸微微突起的腺體。蘭小川以為常久想聽,趴著不好清嗓子,勉強哼唱了幾句后才磕磕絆絆開了口,還是尖尖細細的嗓音:“落花滿地胭脂冷,良辰美景洞房春。”他記著常久的話,只敢唱。常久呼吸灼熱,埋頭吮著蘭小川的腺體,雙手在他的腰腹間徘徊。蘭小川只管唱戲:“正中是鴛鴦夜月銷金帳,兩旁是孔雀春風軟玉屏。”這句著實應景,常久與他顛鸞倒鳳,床榻邊恰恰豎著一張題詞的屏風。“小川……”常久稍稍松了口,手滑進他的腿間粗暴地揉弄。蘭小川嗓音陡然變啞,顫抖著攥住枕頭,卻還沒住口:“下……下邊是室中樂奏合歡令,一對對鳳……鳳簫象板雁瑟鸞笙。”“小川,你聲音怎么這么好聽?”常久一邊揉一邊感慨,“這是我聽過最好聽的了。”“胡說……胡說八道……”蘭小川輕喘著勾起嘴角,還未說完,忽然慘叫著倒在床上,眼里盈著一汪淚,呼吸間就跌落了。常久緩緩抬起頭,舔走唇角的血跡嘆了口氣,托著蘭小川軟綿綿的脖頸湊過去與他親吻。蘭小川哭著扭頭不理常久,繼而被涌入身體的信息素折磨得撲進常久懷里,一邊哭一邊親。“你……你咬之前也不知會一聲……”蘭小川氣得掉眼淚。“嗯。”常久卷了他的舌仔細親吻。“都說了輕些……”蘭小川含糊地抱怨,“這也……也沒到晚上……”常久還是低低地“嗯”了一聲,繼而摟著瑟瑟發抖的蘭小川沒完沒了地吻。“久哥,你咬疼……我了……”蘭小川后頸還在流血,嘴里責備常久,身子卻滑進了他的懷抱,柔軟的雙腿纏在常久腰間,粘稠溫熱的汁水順著腿根滴落。常久卻含笑逗他:“繼續唱,我愛聽你的聲音。”蘭小川像是受了蠱惑,黏在常久懷里沉醉于Alphaguntang的信息素,嗓音里滿是情動的戰栗:“做……做夫妻恩愛是根本,何用那區區蝸角名?”常久一聽就笑了,把蘭小川按在胸口問:“都不給我標記,還唱什么夫妻?”蘭小川剛被臨時標記過,恨不能長在常久身上,聞言只是搖頭,纖細的手臂摟著常久的腰磨蹭,香甜的信息素勾得Alpha呼吸粗重,把人壓在身下拉開雙腿,雖不插入,但猙獰的欲根在腿間來回頂弄,愣是把紅潤的xue口撞得汁水四溢。“久哥……”蘭小川輕聲呻吟,手指扒拉著常久的肩打顫。“別怕。”常久吻得輕柔,指腹撫摸著蘭小川剛被咬破的腺體安撫他慌亂的情緒,“我等你發情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