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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完整演完一場下來許明見夸他:“你小子可真是能寫能演”,頓一頓神色又稍稍鄭重起來接著說:“不過你他媽可千萬別去演戲,能演的人太多了,你隨便找個劇組,門口能蹲十幾個群眾演員,個個都帶戲。但現(xiàn)在能寫好故事的人卻太少了,你不要浪費(fèi)你的筆。”陳琢那時候壓根兒沒想過演戲的事情,這話也只是聽進(jìn)去,并沒有什么想法和延伸。宋朗輝在劇場里待的時間卻越來越短,許明見明白宋朗輝志不在此也不多留,在他看來宋朗輝要的還是太俗太正統(tǒng)了,也是因?yàn)檫@一點(diǎn),許明見更是欣賞宋朗輝介紹他認(rèn)識的陳琢。在許明見看來,宋朗輝和陳琢是完全是不一樣的,喜歡的東西想要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不一樣,而這樣的兩個人也能湊成一對,許明見覺得真他媽是見了鬼的愛情。陳琢跟宋朗輝于是又換成在小禮堂見面,小禮堂的拆遷翻修計劃貼出來好久,卻一直沒動靜。陳琢從劇場回學(xué)校的時候一般都過了十一點(diǎn),這一天還要更晚,他新想到一個故事的大綱,跟許明見討論起來就忘了時間,一看鐘十一點(diǎn)四十,只怕宋朗輝等得急,陳琢幾乎一路冒雨小跑回學(xué)校。宋朗輝的確已經(jīng)在小禮堂,但并不像等了很久的樣子,頭上還有淋過雨留下的小水珠,他似乎也不像是一直待在學(xué)校或是從劇組過來的樣子,兩頰有些泛紅,陳琢沒多想,見到宋朗輝就興沖沖地講:“我今天想了個新故事叫,我覺得比還要好看,可惜了你不演男主角。”他說這話才跟宋朗輝挨近了,空氣里浮著一股煙酒混雜的味道,陳琢急剎車停下原本想要跟他講述的劇情,轉(zhuǎn)而有點(diǎn)茫然地問:“你去喝酒了?”宋朗輝似乎并不覺得這是一個值得問的問題,隨口解釋道:“老莊最近不打算念書了,他爸給他砸錢開了個酒吧,今天開業(yè)請了一群朋友過去,沒喝多少,就是給他湊個熱鬧暖暖場子。”陳琢一向不太喜歡莊飛予,更不喜歡宋朗輝沾煙酒,但他也明白這些也都談不上錯,他自己不做不代表能要求宋朗輝也不做。他們都已經(jīng)不是十八歲,宋朗輝會有飯局有應(yīng)酬,他們不會再坐在一起寫一個晚上的作業(yè)而消遣只是汽水和果盤。陳琢原本因?yàn)樾聞”径杠S的情緒慢慢沉下去,他說不上來自己現(xiàn)在的心緒,是失望嗎,可是這有什么好失望的呢?陳琢到底什么也沒說,話題被岔開講了一些不咸不淡的事情,那天分開之前他只說:“你抽煙喝酒……我不是說這個不對,但一定要有度,千萬注意身體。”宋朗輝一直在吃薄荷糖,半小時里吞下去小半盒,吻上陳琢的時候也沒有煙酒味了,他雖然覺得陳琢有一點(diǎn)過分cao心,卻也覺得陳琢的關(guān)心讓他很受用,接完道別吻笑瞇瞇回答:“知道啦宋太。”暑假陳琢回家,宋朗輝留下來拍戲,他在劇組里一待就接近兩個月。陳琢不在,他的休息時間大部分就廝混在莊飛予的酒吧。二十出頭的男生對酒和酒吧都沒什么抵抗力,莊飛予自己的地盤又安全隱秘,在狗仔已經(jīng)開始流行隨處跟拍的時候這里難得是片真空地帶,他們想干嘛干嘛,莊飛予又是個會玩的,隨便想要玩什么他都能提供。宋朗輝覺得久違的放松和舒服,他甚至都懷疑自己叛逆期來得遲,跟陳琢在一起的時候固然也很舒服,但和這種氣氛下是不一樣的,在這里更多了一份隨便和痛快。高一跟陳琢做朋友之后,以前跟著莊飛予他們鬧騰的野性子都斂了,他在陳琢面前甚至都盡量不說粗口,哪怕大學(xué)徹底脫離父母的管束也好像還是換了被陳琢管著。加上現(xiàn)在關(guān)注度高,公共場合總要注意十分規(guī)矩不能有任何出格。突然有了這么一個可以隨意放縱的地方,加上酒精和音樂,也就變本加厲的百無禁忌,好像十三四歲跟著莊飛予他們?nèi)タ达j車偷著學(xué)抽煙和說話必帶你他媽的那一段時日又回來了。宋朗輝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他并不酗酒,也絕對不沾黃賭毒,甚至因?yàn)橛袘蛟谂呐履樐[他偶爾都不碰酒。他就是圖這么一個氣氛,不需要規(guī)矩方圓,也不需要照顧另一半的感受。于是一整個暑假,宋朗輝下了戲基本就直奔莊飛予的酒吧,莊飛予一開始還會找兩個漂亮meimei陪著喝酒,見宋朗輝一臉不耐煩就讓meimei們出去,一臉壞笑著問宋朗輝:“不要meimei啊,那是要幾個弟弟還是哥哥?”宋朗輝笑著捶他一拳,罵莊飛予:“又他媽瞎說,看你天天jiejiemeimei哥哥弟弟的,讓你媽給你生一個。”莊飛予坐得更貼近他,手臂抬起來放到沙發(fā)靠背上,像是圈住宋朗輝,面上若無其事地講:“怎么,你那個倍兒會讀書的小愛人,不是哥哥弟弟難道是jiejiemeimei啊?在床上穿女裝給你cao的那種meimei?”宋朗輝不知道為什么不太愿意在這種場合提到陳琢,更不喜歡莊飛予說關(guān)于陳琢的胡話,但他不想壞了氣氛,就回一句:“關(guān)你屁事,少他媽在那兒給我碎嘴,你知道我是你哥哥就行。”莊飛予順勢倒進(jìn)他懷里,趴在他大腿上開玩笑一樣仰頭笑著問:“那好哥哥想不想cao我啊?”宋朗輝沒多想,只當(dāng)莊飛予是玩笑開得沒邊兒了下限也越來越低,他把莊飛予推開:“滾,睡你的民族舞meimei去。”莊飛予偏偏不依不饒,也不惱宋朗輝推他這一把,坐起來喝口酒繼續(xù)問:“你怎么不帶你的好學(xué)生也出來玩玩兒?是不是好學(xué)生到了晚上都還得在家寫作業(yè)?而且喝了牛奶就要準(zhǔn)時睡覺連上床也只能用固定的姿勢?我說,他跟你上床的時候是不是會背元素周期表?你一使勁兒頂他就氫氦鋰鈹硼那種?”帶顏色的笑話甚至是和另一半床上的事莊飛予那圈朋友講起來都很稀松平常,宋朗輝自己都聽過莊飛予那個最不著調(diào)的朋友周流深講和舞蹈學(xué)院的女孩兒上床的銷魂滋味,甚至連如何事先讓女孩用嘴給他帶套、柔軟的身體如何折疊成各種常人難以想象的姿勢都講的清清楚楚,只差直接播放視頻給大家看。周流深描述的具體用詞又下流,飯桌上有被他刺激得開始發(fā)情的哥們兒直接拉過旁邊的女孩就開始吻,手也探進(jìn)衣服里去。宋朗輝自己對男女之間那點(diǎn)事倒沒什么反應(yīng),這種時候也就喝口酒。宋朗輝做聽眾的時候不覺得刺耳,他不會說這些話也不贊同他們這么做,但他理解這群人的尺度。平時大家一陣笑鬧伴著點(diǎn)酒精下肚也就過去了,但現(xiàn)在被調(diào)侃的人換成陳琢,尤其是莊飛予一而再再而三揪著說,宋朗輝十分厭惡,一分鐘不想再跟莊飛予多待下去。他的阿琢哪里是應(yīng)該被放進(jìn)這種對話里被下流揣測的人呢?宋朗輝也沒顧莊飛予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