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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文鷹一披,微微弓著身給他系帶子,最后狗腿一句,“鷹哥,請——”鄧文鷹笑了,本應凌厲又尖銳的鷹眸柔和下來,他視線下移,看到蘇白起那因晨勃而翹起的yinjing,伸出手扶住它。蘇白起眼睛微微瞇起,禮尚往來地輕撩開鄧文鷹的浴袍,握住那傲人的yinjing。雖說蘇白起尊稱鄧文鷹一聲“哥”,但其實兩人年齡并不相差多少,只是幼年時期的鄧文鷹早熟,經常小大人一樣照顧人來瘋的蘇白起,任勞任怨地替他善后。不是鐵打心的蘇白起自然知道誰為他好,心甘情愿左一口“哥”,右一口“哥”,牢牢抱住鄧文鷹的大腿。直到后來蘇白起發現自個從男孩轉變成男人的遺精對象是鄧文鷹后,一直存有把鄧文鷹往床上拐的想法。可惜后面旁敲側擊,雖說確認了鄧文鷹不忌男女玩的開,但無疑只做1號。屬性相撞,那沒辦法。久而久之,蘇白起也沒那么執著了,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很容易產生“執著”的男人,或許用“喜新厭舊”來形容會更貼切。他貌似念了鄧文鷹好幾個年頭,現在想想也沒那么“刻苦銘心”,也許正是因為熟知蘇白起這點,鄧文鷹也不曾動搖過自己的原則,這是他唯一一條對蘇白起的底線。不過互擼一下,兩人還是能友好,甚至能說是甜甜蜜蜜的進行的。蘇白起將鄧文鷹的yinjing揉的jingye直流,靠在墻上的鄧文鷹舒服地,故意用那唯一留長的左手拇指指甲刮著蘇白起的鈴口。蘇白起爽得倒吸一口涼氣,如果對面的人不是鄧文鷹,早被他甩床上扒開大腿就是一通狠草!不過對面的人是鄧文鷹,蘇白起不敢造次,只能用手速讓鄧文鷹這只只可遠觀的蒼穹巨鷹稍作停留了。“聽你哥說、嗯哼——”鄧文鷹稍作喘息,“你想當老師?”“反正無聊,讓我哥隨便弄本證就成,什么科目都可以。”蘇白起淡然,“不然老想著約炮多不好。”“你哥和我提了,我這里有、有人脈……”鄧文鷹一個使勁,拉了一把蘇白起,用手臂錮住他,“證書等會給你,你二十九號直接去學校,我那里安有人,想怎么玩都行。”蘇白起心思卻不在這,他剛才被鄧文鷹猝不及防這么拉一下,撞到鄧文鷹合起來的腿縫,不疼,反而差點破開那彈性十足的縫隙。現在他滿腦子里充滿了鄧文鷹給他腿交的意yin,當然很多年前更過火的意yin都有,不管是野合還是辦公室亦或是衛生間,能想到的場景他都意yin了一遍,理想中的他早把鄧文鷹草成了就屬于他一個人的0號。蘇白起掩蓋住自己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低沉道,“鷹哥,再摸摸,我快射了。”鄧文鷹喉嚨滾動了幾下,他情不自禁地含住蘇白起的嘴唇,兩只手揉著蘇白起的yinjing,他能感受到蘇白起yinjing的每一個細節,還有被jingye打濕的粘稠感,guntang的令他全身都有些意動。蘇白起把鄧文鷹那松垮礙事的浴袍扯落,展翅的黑色雄鷹隨著鄧文鷹加快的呼吸似被賦予生命般充滿騰飛的迷炫感。蘇白起撫摸著雄鷹的每一段羽翼,觸感到了鄧文鷹緊致彈性的肌rou。他下身在鄧文鷹手中抽送起來,鄧文鷹也不生氣,任他yinjing在自己手里作亂,最后射到自己手里。見蘇白起射了,鄧文鷹彎腰地上的浴袍撿起,把沾滿jingye的手用浴袍一擦,再裹住自己的yinjing,也噴射出來。把浴袍一丟,兩人倒在床上擁吻著,享受此刻的高潮余韻。“你這次想玩多久?”鄧文鷹問蘇白起。“不知道。”蘇白起很無所謂的說,“能玩一會是一會,玩膩再說。”“不許對學生出手。”鄧文鷹補充說,“老師隨你。”“我可不能保證沒有學生勾引我。”說到后來,蘇白起摸了摸下巴,“我記得那誰誰誰的寶貝弟弟是不是還在上學。”“別對他起歪心思,張文啟還和你哥有合作。”“好吧!”蘇白起舉白旗投降,“我會管好下半身的。”鄧文鷹笑著看了他一眼,顯然對這句話不抱有任何信任。兩人又在床上摩擦了好一會,硬生生把吃早點的時間推遲到了11點,直接就能當午餐了。鄧文鷹要帶蘇白起去吃的那家蟹黃包是在10點前特供的,雖說兩人可以搞特權,但也沒那么有必要因為這點小事。“北京烤鴨吧,好久沒吃了。”副座上的蘇白起說,“國貿中心那家酒樓。”鄧文鷹方向盤打了個轉,向國貿中心駛去。說是北京烤鴨,但吃的其實是外面那層鴨皮,刀工師傅一對一服務,把烤得恰到好處的鴨皮帶著一層薄薄的嫩滑鴨rou削成中等規格的片,再卷上幾根黃瓜條,擠上沙拉后卷起來。黃瓜的清香氣息不會喧囂奪主,反而緩和了烤鴨的油膩;清脆的黃瓜口感和有筋道的鴨皮相輔相佐,當之無愧的最佳拍檔。兩人從酒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蘇白起說要消消食,然后和鷹哥分道揚鑣。蘇白起咯吱窩里夾著鷹哥給他的文件袋,估計是那一堆當老師的憑證,他也不著急回窩躺著,反而擠向人群買了個甜筒舔來玩。這時,他手機響了。蘇白起把文件袋換了左邊拿甜筒的咯吱窩繼續夾著,才慢悠悠的掏出手機。哎呦,我的哥。“老哥。”蘇白起找了個長椅坐下,翹著二郎腿,一邊舔筒一邊拿手機,“有咩事啊。”“老鷹說把文件袋給你了,你看了沒有?”周文冷漠低沉的聲音讓蘇白起差點在大太陽底下打起了噴嚏。“還沒看呢,外面風大怕吹飛咯。”“里面有張名片,你明天去那個地址報道,給你請了輔導老師教你怎么當個老師。”“成成成。”蘇白起差點沒給他哥跪下了,“那小的告退了?”周文看著通話記錄顯示的15s,皺起了眉頭。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蘇白起抽了抽嘴角,周文這什么新養成的毛病,不掛電話也不說話的,當電話費不是錢啊!舔了幾口甜筒,往旁邊的垃圾桶一丟,蘇白起說了句“我回去了”就把電話掛了。周文看著那已經結束通話退回主頁面的手機,往桌上一放,抽出文件卻不知道要做什么。他最終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他和蘇白起并不是親生的兄弟,甚至不是同父異母。當年父親周簡和蘇白起的養母蘇錦結婚。兩人互經營有企業,但并不是政治聯姻。只是蘇錦在婚后第五年就因急病去世,周簡將蘇錦一手創辦的化妝品公司全力扶持,拋售了自己建筑公司的股份,開始轉行化妝業。之后過了十多年,周簡并未再娶,只是兄弟倆甚少可以看見這個父親。蘇白起性格隨蘇錦,他自己隨周簡,只是兩人并不對盤,說是兄弟,鄧文鷹反而更像蘇白起的哥。而他自己,則什么都不是。作者有話說:想必有些細心的小伙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