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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射了三回,蘇白起并不想再讓曹文射腎虛了。為什么蘇白起記得這么清楚,因為是他給曹文套的安全套啊!“夾緊點,我要射了。”蘇白起捏著他的rutou,惡作劇的在曹文耳邊說,“老婆。”曹文瞪大了眼睛,身體一緊,蘇白起嘆息一樣射在了里面,隔著安全套帶來的熱流依舊強烈,曹文還是又射了一次。他的yinjing在蘇白起叫他“老婆”的時候硬到不行。“老公,老公……”曹文渾身無力,他這下是真的沒辦法抬動身體了,高潮后的余韻比上一次還要強烈,曹文有些困了,但他依舊用盡全身力氣把蘇白起一拉過來,兩人嘴舌纏在一起,“下次,不要用安全套了……”“聽你的,老婆。”聽到蘇白起回了這句,曹文嘴角含笑,睡著了。“聽爽了么。”蘇白起親了一口曹文的額頭,轉(zhuǎn)過去看劉瀚文。劉瀚文身體抖了一下,沒有說話。蘇白起去摸他yinjing,劉瀚文驚弓之鳥一樣企圖拿被子掩蓋住,但這掩飾的動作無異于承認(rèn)一個事實——他聽硬了。蘇白起心情不錯,也不再惡意逗劉瀚文,他隔著被子把劉瀚文壓住,“射一次就爽夠了?免費的按摩棒不用白不用是吧?”然后再一用力,把被子一掀,讓劉瀚文翻了個身繼續(xù)采用剛才的后背式,他這次沒有什么抵抗,只是將臉埋到了枕頭里。蘇白起看了他后背一會,覺得這個姿勢不太適合劉瀚文,他想了想,覺得劉瀚文更適合用正面。正面可以看到劉瀚文假正經(jīng)的臉被cao到失神的模樣,還能看到他胸前那倆yin蕩的乳暈,色情的深褐色大乳暈中間還點綴著兩個小巧的rutou,一摸就硬,比他yinjing還敏感。劉瀚文的身體可是比那立牌坊的情感潔癖yin蕩的多。“sao貨,坐到我身上,我倆來玩騎乘。”蘇白起拍了拍劉瀚文的屁股,“快點,要爽趕緊的。”劉瀚文抿緊唇,意外的順從,當(dāng)他坐到蘇白起腰跨的時候,手臂后知后覺地發(fā)抖,蘇白起硬挺的yinjing就在他的面前,而他要做的,就是抬高腰部,把這根東西全部“吃”進(jìn)去。蘇白起見他磨磨蹭蹭,拉了一把他的兩個rutou,催促到,“別怕,戳死不了你的,最多把你頂爽了。”劉瀚文不自覺地把胸往前湊了湊,一咬牙,抬高腰部,這時蘇白起把他的臀拉開,讓劉瀚文進(jìn)的不那么費盡。“啊——好深!”吃進(jìn)去的時候,劉瀚文爽的渾身一抖,本來有些疲軟的yinjing瞬間漲大,他有些顫抖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拉著蘇白起的手,往自己yinjing上帶。這一舉動,好像用盡了他所有的羞恥心,正好曹文睡著了,眼下只有他們倆。他們是一夜情對象是吧……那喊大聲點,應(yīng)該沒事吧?對吧……?“呃啊——”劉瀚文撐在蘇白起身上起伏著,聲音逐漸大了起來,與曹文放蕩的叫床聲不同,劉瀚文的叫床像是一種壓抑不住外泄出來的,更能激起男人的獸欲。“sao貨!”蘇白起在自己身后加了個枕頭,曲起一點后背靠住,然后一低頭把劉瀚文的rutou含住,一只手扶著劉瀚文的腰,一只手捏著他的右乳玩弄。rou體重合時響起激烈的聲音,劉瀚文本應(yīng)沉溺在快感里,但是腦子里卻不適時宜的想到了蘇白起和曹文兩人相擁接吻的畫面。劉瀚文將目光放在蘇白起的嘴唇上,他舔了舔唇,強迫自己視線移開。蘇白起不懂的話就不是蘇白起了,但是他可是記得這個sao貨在推開自己的時候用了多大力,蘇白起心底冷笑,對劉瀚文的渴望視而不見。劉瀚文里面倒是很緊,不過蘇白起享受沒一會,劉瀚文就沒力氣了,他感覺自己渾身酥麻的厲害,不由將頸部高高揚起,下腹一松,他射了。蘇白起滿意地舔了舔劉瀚文被咬的有些紅腫的rutou,翻了個身,把劉瀚文壓在身下,問他,“玩的你爽不爽,比那些個之前的男人技術(shù)都要好吧。”劉瀚文迷茫的看著他,嘴唇微微張開,不停的呼吸著。蘇白起也不管他回不回答,把yinjing一抽出來,滿滿的射了一袋安全套。射了三發(fā)的蘇白起神清氣爽,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也不圍浴巾就這么裸著抽完了一根煙。正當(dāng)他穿完衣服要走時,他以為睡著了的劉瀚文聲音響起,“我……你是我第一個男人。”蘇白起放在門把上的手一頓,隨即若無其事的拉開,關(guān)門。作者有話說:3Prou寫完,我也神清氣爽!蘇白起大渣攻!大渣攻!喜歡這篇文的小伙伴可以加個收藏然后留個言~讓孤獨碼字的親媽獲得一點動力吧!MUA!☆、鄧文鷹預(yù)熱蘇白起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恰好碰見了來酒店開房的鄧文鷹,他下意識看了看表,凌晨一點。“鷹哥。”蘇白起走過去,看著鄧文鷹腳下的行李包,問他,“怎么在酒店住?”“下飛機的時候晚點了,在外面湊合一晚。”鄧文鷹說,“你剛完事?”“是啊,神清氣爽。”蘇白起扯了嘴角笑,剛好前臺把手續(xù)辦好,蘇白起截了房卡,把放在鄧文鷹腳邊的包拎起來,“我?guī)闳ァ!?/br>“你對這里很熟悉?”上了電梯,蘇白起帶著鄧文鷹連繞幾圈,最后站定在一扇門前,把房卡一刷,門開了。“還好,有認(rèn)識的人在,有優(yōu)惠。”所以約炮的時候經(jīng)常來,出什么事認(rèn)識的人會第一時間幫他收拾爛攤子。鄧文鷹了然。見把人帶到,蘇白起把房卡還給鄧文鷹,鄧文鷹問他,“你現(xiàn)在回去?不如跟我擠一床。”蘇白起想了想,也行,就不客氣的把門一帶。鄧文鷹洗澡去了,蘇白起打了個哈欠,把身上的衣服脫干凈后,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蓋睡得特自在。穿著浴袍的鄧文鷹出來,把蘇白起丟的一地的衣服撿起來,再給他捻了捻被角,而后將吻印在他臉上。最后把燈一關(guān),自己摸黑提著筆電去坐沙發(fā)等頭發(fā)干。第二天睡覺睡到自然醒的蘇白起坦然遛鳥去洗漱,他和鄧文鷹早就不在意這些虛的,而且這是單人房,浴袍就一件。好吧,說到底只是蘇白起懶得穿衣服,真麻煩。重點這是一間單人房,洗漱用具只有一套,蘇白起盯著那一套洗漱套裝,知道不可能分裂出兩套后,他認(rèn)命去摸手機。“起這么早,找什么?”這時鄧文鷹也醒了,赤裸著的蜜色上身紋著一只張開雙翼的兇狠巨鷹。“摸手機呢,讓前臺送多套洗漱用具,順便把早餐推進(jìn)來。”蘇白起把昨晚脫下的褲子里里外外翻了一遍沒找到,就抖了抖褲子妄圖把它抖出來,“奇怪,那玩意不會被我丟了吧。”鄧文鷹笑了,把蘇白起的手機丟過去,“早知道你丟三落四,掉床底幫你收起來了。別叫前臺,我和你用一套洗漱,早點退房帶你去吃蟹黃包。”“成,我善后。”蘇白起把浴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