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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緒,開始彈奏了起來,而接下來的時間,就留給遠道而來的使臣們。 阿諾早就發(fā)現(xiàn)這幾個國家的使臣里還混有女子,瞧著她們的氣質(zhì)還有穿戴,身份定然不低,不是公主就是郡主之流。 她心里面隱隱有一個想法,這些使臣們大概是想靠著聯(lián)姻來穩(wěn)固兩國之間和平關(guān)系,這在歷代朝中都非常常見。所以她有些擔(dān)心,虞彥歧會答應(yīng)。 一個有謀略的帝王,一定不會放過這樣大的機會。但是他們也知道這些聯(lián)姻的公主們進宮后只能當(dāng)一個妃子,而不是皇后。帝王們不可能讓自己的儲君身上還留著他國的血液,所以當(dāng)他們聽見虞彥歧封阿諾為后的時候,臉上并沒有太大的表情,因為他們本來就沖著后妃的位置去的。 不過他們也沒有挑明,而是說為了給新帝賀生辰,所以特意準(zhǔn)備了一些節(jié)目,于情于理,虞彥歧都不會拒絕。 女子擅長的不就是琴棋書畫嗎,不過琴藝有了阿諾珠玉在前,她們自然不會去自討沒趣,所以就選擇了舞蹈。 舞蹈既能體現(xiàn)身段的優(yōu)美,還能提現(xiàn)高雅的氣質(zhì),只要功底好,再優(yōu)美的舞姿都能跳出來,還能讓男人念念不忘。 第一個跳舞的是南越國的映月公主,聽說這位公主秦翊寒一母同胞的meimei,更是南越國主的掌上明珠,今日卻派過來和親,可見南越國對東陵國的重視程度。 所以這位映月公主自幼就受到最頂尖的教育,不管是詩書禮樂,還是舞蹈,絕對要比一般的權(quán)貴千金高上一籌。 為了符合生辰宴的氣氛,映月公主專門換了一件粉紅色的長袖舞群,施施然地踩著蓮花步走上了臺。長袖一遮,只露出一雙彎彎的眼眸,清純淡雅,非常唯美。 原本秦翊寒長得就好看,所以映月公主的容貌自然也差不到哪去,她站在舞女的中央,翩翩起舞,一雙含水的眸子此時多了幾分靈動與嫵媚,就像一個飛入人間的仙子,盡情地在舞池里嬉戲。 阿諾也見過司教坊的舞女們是舞蹈,但跟這位映月公主一比,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原因無他,映月公主在舞蹈方面非常有天賦,不管是眼神還是動作,都帶著十足的靈氣,讓人忘乎所以。 在眾人都看癡了的時候,虞彥歧突然似笑非笑地開口,“不知道哪時候,朕能看到皇后為朕舞一曲呢?” 不知為何,阿諾心里面有些吃味,她陰陽怪氣道:“跳舞還不簡單,陛下面前不是有一位嗎?” “有了皇后在,朕何必要舍近求遠呢?”虞彥歧勾唇道。 “等陛下把這位映月公主給納進宮,就不會舍近求遠了,那叫近水樓臺先得月。”阿諾冷哼一聲。 虞彥歧摟著她的腰,跟她打個商量,“只要皇后能為朕獻舞一曲,朕就不計較皇后吃醋這件事了。” 阿諾瞪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過頭,不想跟他說話。 映月公主做完最后一個動作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了虞彥歧和阿諾親昵的模樣,她眸光一閃,然后恭恭敬敬地行禮:“祝陛下圣體永安,祝東陵國國運昌盛。” “多謝映月公主的祝壽。”虞彥歧抬眼看了看,眼底倒是沒有什么驚艷的情緒,“映月公主的舞蹈雖不錯,但在朕心里,還是皇后跳得好。” 映月公主一愣,為什么她從這句話里聽出了驕傲的感覺?她下意識道:“不弱若讓皇后娘娘也獻舞一曲?” 虞彥歧的臉冷了下來,“不必了,這只是我們夫妻二人的情趣罷了。” 映月公主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有了南越國的公主打頭陣,剩下的幾位公主也就陸陸續(xù)續(xù)上臺來,不過虞彥歧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給人家。所以這些使臣們也摸不準(zhǔn)他的態(tài)度,所以沒有一個人貿(mào)然站出來詢問,就這樣,等最后一位公主表演完,這場宴席也結(jié)束了。 ☆、糊涂 晚上的時候, 虞彥歧回到乾清宮后,就拉著阿諾讓她跳了個舞。 阿諾本來就長得媚骨天成,妖艷無比, 再配上那勾人的身段, 皇帝陛下很難把持得住, 所以阿諾跳著跳著就跳到床上去了,等她醒來的的時候, 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 “娘娘。”冬月笑瞇瞇地喊道, 因為昨日虞彥歧頒布了立后的圣旨,所以今天所有宮人都改口了。阿諾就是整個皇宮內(nèi)唯一的女主人,也是后宮最大的女主人,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將來后宮另納了新人,對阿諾也產(chǎn)生不了什么威脅。 “看你這笑的, 難不成看上了哪個侍衛(wèi)?”阿阿諾挑眉道。 冬月跺了跺腳,嗔道:“娘娘又在打趣奴婢了, 奴婢這是為您高興呢。” 在她看來, 阿諾真是苦盡甘來, 以后再也沒有人能欺負(fù)她家娘娘了。 阿諾收回目光, 她伸開手, 任由秋杏給她穿衣服。 不過她看著樣式有些不一樣, 便問道:“這是新做的?” “回娘娘的話,這些宮裝是今早送過來的。”秋杏回答。 皇后的分例最高,享受的規(guī)格也最高, 這換季的衣裳普通妃子一個季度也就六套,多出來的就要另外掏錢自己去找繡娘繡。但是皇后卻不一樣,一個季度的衣服足足有十五六套之多,秋杏盤算著,可能一年不到那屋子就堆滿了衣服。 也不知道是誰設(shè)計的宮袍,顏色大多都是很鮮艷的,只有少數(shù)那么一兩件偏素色。不過像阿諾這種長得好看的,就該穿艷麗一點的衣裳,這才符合她的氣質(zhì)。 “對了,娘娘要去長樂宮看看嗎?”秋杏又拿起梳子給阿諾梳著發(fā)髻。 按照宮里的規(guī)矩,皇后的寢宮一直都是長樂宮。所以今天一大早就有幾個宮人前去長樂宮打掃修葺了,秋杏等會想帶阿諾過去看看,看還有哪些需要改動的。 阿諾遲疑了一下,她想到了太后。雖然虞彥歧對外說太后因為太過思念先皇,所以主動求旨去了蘄州皇陵為先皇祈福,但是阿諾卻知道太后已經(jīng)死了,虞彥歧雖然從沒跟她說過,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想到那個地方是太后之前一直住的地方,所以心里面有些膈應(yīng)。 “這個不著急,左右陛下還沒開口呢。”阿諾淡笑道。 秋杏見狀也沒有說什么。 雖然阿諾已經(jīng)被冊封為皇后,但是宮里面沒有其他的嬪妃,自然就沒有那繁瑣的晨昏定省,所以這生活與之前的沒有什么差別。 吃過早膳后,阿諾就拿著小魚干去院子里喂貓。 一個冬天過去了,大白貓更肥了,走起路來那滿身的肥rou一顛一顛的。似乎早就聞到了魚干的味道,它立馬就跑了過來。 小桂子見此笑道:“真是一只靈活的胖子啊。” 阿諾微微一笑。 小安子卻說:“也不看看它吃了多少,奴才之前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