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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散了才會放出來,汾陰侯可丟不起這個人。 汾陰侯子嗣單薄,除了蘇譚逸之外,有一個姨娘生的兒子,可惜是個智障,還有一個兒子早年出去打獵的時候摔斷了雙腿,所以就算汾陰侯再惱,蘇譚逸這個世子的位置也還是穩的。 等秋杏走后,阿諾才吃了幾口雞rou粥還有幾個小籠包,或許是因為開心,她今天吃的比以往多一些。 冬月在一旁笑道:“如果姑娘以后都這么吃,不出一個月,身體就能養回來了。” “ 怕到時候變成豬了。”阿諾失笑。 去院子里散了一會步之后,阿諾便有些困乏。 “姑娘,還是回去躺著吧。”冬月關心道。 阿諾打了一個哈欠,眼睛微紅,“嗯。” 只不過她回房間的時候,剛好看到虞彥歧坐在圓凳上,悠閑地喝茶。 阿諾打了一個激靈,困意瞬間就沒了,她面無表情地轉身走到門口,對著冬月道:“你先下去吧,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打擾。” “好。”冬月點了點頭。 阿諾反手合門上鎖,一氣呵成,但是那砰砰砰的心跳聲已經出賣了她,她手心緊張地都出了汗,沒想到虞彥歧大白天的過來。 這個男人,比她想象的還要大膽。 “哥哥,你怎么來了?”阿諾喚了一個撒嬌的口吻。 虞彥歧放下茶杯,意味不明地看著她,“不是你叫我天天過來陪你的嗎?” 阿諾一噎,話雖這么說沒錯,但現在還是大白天,她喜歡刺激也沒錯,但這也太刺激了吧。 不過阿諾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她小跑上前,繞到男人的背后,從背后抱著他,軟軟地來了一句:“哥哥能過來,阿諾很高興。” “你會有高興的時間的。”虞彥歧反手就把她抱了起來,在阿諾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男人給丟在床上。 她小聲的驚呼一聲,顧忌門外還有人,“哥哥,別這樣……” 可虞彥歧哪會給她反抗的機會,直接欺身上前,雙手并用,阿諾沒一會就渾身酥軟了起來。 她任由男人在她的身前作亂,臉也漸漸紅了起來,她有些惱,每一次的刺激都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但是又怕外面的人聽見,只能死死地咬著嘴巴。美眸怒瞪著他,似乎在控訴,不過她眼角含春,卻是像嬌嗔。 男人似乎被取悅了,動作越發地肆意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隨著男人的一聲長嘆,那晃悠的床簾才慢慢平靜了下來。 經過這么一鬧騰,阿諾真的是累極了,她全身無力,困意也漸漸襲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虞彥歧還在。 他衣裳半合,眼底清明,似乎感覺到了身旁人兒的動靜,他轉頭看著阿諾。 “幾時了?”阿諾的因為因為剛醒,所以有些慵懶和沙啞。 “酉時二刻。” 阿諾一驚,剛想說什么就聽到冬月在門外開口,“姑娘,夫人差人過來了,說宴席要開始了。” “知道了 。”阿諾趕緊爬了起來,又想到身旁的男人,她聲音抬高:“我自己穿衣就行了,你就在門外侯著吧。” 冬月在門外頓了頓,有些不放心,“姑娘。” “侯著。”阿諾的語氣不容置疑。 冬月眉心一跳,沒有出聲。 阿諾花了一刻鐘穿好衣服,只不過在挑選頭飾上花了一些時間。 “哥哥,你說這鑲寶素銀簪子和海水紋青玉簪哪個好看?”阿諾把兩支簪子放在手上,轉頭問著虞彥歧。 虞彥歧目光看了過去,半合的里衣以為他的動作而松垮了下來,露出寬闊的胸膛出來。 “左邊那支吧。”他漫不經心道。 阿諾嘴角上揚,“好。” 把簪子差上后,阿諾便隨意拿了一件披風去了外間。 虞彥歧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并未出聲。 阿諾打開簾子后,才轉頭對著虞彥歧道:“哥哥要記得等我哦。” “嗯。”男人緩緩開口。 宴席在西跨院那邊。 在路上的時候,阿諾特意問了冬月一句:“表公子回府了嗎?” “回姑娘的話,您才睡下沒多久,汾陰侯府就遣人來接表公子了。” 阿諾點點頭,也沒有再說什么了。 還沒到西跨院,阿諾就瞧見忙忙碌碌的丫鬟下人們,他們經過阿諾的時候還要特意停下來對她行禮。 夕陽西斜,落日的余暉籠罩在阿諾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冬月一時間有些看呆了,“姑娘,您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如果說以前阿諾的媚意是三分媚骨和七分清純組成,那么現在的阿諾則是十足十的媚骨天成,又帶著幾分風流渾然天成,嫵媚地讓人挪不開眼睛。 冬月有些期盼自家姑娘除服后的打扮了,看看是怎樣的國色天香,嬌艷動人。 剛跨進西跨院的時候,阿諾就看到了楚銘以及他身旁的蘇氏。 “見過父親,母親。”阿諾踱步上前,規規矩矩地行禮。 楚銘看著自己的女兒,愣了愣,忽然想到剛剛蘇氏跟他說的那番話。 時間已久,他對宋氏的感情也漸漸淡了,自然對阿諾也沒有了那份親近,除了剛剛相認的那一瞬間,有些感慨之外,他現在心靜如水。 蘇氏說的沒錯,這阿諾長得太招人了,難免會有災禍,而且憑她一個外室女的身份,恐怕連個低戶人家的正妻都當不上,不過那高門的妾室么,還是可以的。有很多上位者就喜歡阿諾這一款的。 阿諾沒想到,短短時間,楚銘已經把她安排得明明白白。 “起吧。”楚銘收起眼中的精明,笑得春風和煦,“在府里過得好嗎?沒有人欺負你吧。” “父親說的什么話,我與jiejiemeimei相處地極好。”阿諾同樣回以微笑。 “過來,我帶你認認你的幾個哥哥們。”楚銘摸了摸蓄起的胡子。 阿諾抬眼看過去,涼亭里站著三位華服男子,都長得極好看。 她乖巧地跟在楚銘的身后,等著那三個人過來。 長得稍高的一個男子穿著一身褐色的直裰,面容清冷,與楚玉嬋有那么幾分像,他是楚玉嬋的哥哥,名叫楚若舟,而他右邊那個男子則是一身勁裝,名叫楚玉元,與楚若舟的雙胞胎弟弟。 阿諾記得這位玉元哥哥頗愛舞刀弄槍,上輩子的時候,擴軍的旨意下來后,他就去了大西北參軍去了。 “原來這就是諾兒meimei,長得真好看。”最左邊那個穿著花哨的男子就是平陽侯的嫡少爺楚灝羽。 阿諾對他印象不好,整日與蘇譚逸混在一起,可見人品一般。 “幾位哥哥好。”阿諾有板有眼地行了一個禮。 楚灝羽咂咂嘴,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姑娘竟然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