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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發(fā)去蹭,他扭過頭去,看也不看我。我弱弱地叫:“師父,我冷……”他一轉(zhuǎn)身,一抬腳,就要離開。我趕緊扯開嗓子喊:“師父,華兒不孝,不能伺候您老人家了……”師父立即轉(zhuǎn)過身;“你說什么?”我背過臉,把手上的水抹到臉上,再回過頭裝出凄凄慘慘的模樣道:“華兒受了重傷,即將不久于人世……”夸張地猛咳兩聲:“華兒此生得師父教誨,無以為報,只能以待來世,望師父將華兒葬于墨云山頂,墳上插上一朵小紅花為證,華兒來生必將結(jié)草銜環(huán)以報師父之恩!”師父皺起眉頭,似乎好生理了一番頭緒,終于得出結(jié)論:“也就是說有人傷了你?!”我忙不顛地點(diǎn)頭。身體立即一輕,被師父抱進(jìn)懷里,師父雖然冷著臉卻掩飾不住的心疼落在我的眼底。我躺在他溫暖的胸膛上,輕輕微笑。師父的手焦灼地在我身上游移:“傷在哪里?內(nèi)傷還是外傷?快給我看看!”我將手?jǐn)R在師父的掌上:“師父,不疼……”師父的手掌此時已附到我的心口處,他的面色變了幾變,嘴唇瞬間失了血色,我伸出兩只手將他寬厚的手掌包住。“師父,真的不疼,真的。”他的眼眶微微泛紅,兩手翻轉(zhuǎn)迅速將我轉(zhuǎn)過去,雙手貼在我的背后便為我運(yùn)功療傷。我掙扎著躲開,被他揪住,我再躲,他又急又怒道:“你究竟想怎么樣?要耍性子以后有的是時間,想吃糖,只要世間有的,我都找來給你,你還有什么不滿?!”我搖搖頭,向后一倒,靠在他的懷里。“師父,我武功那么差都知道自己心脈盡斷,已經(jīng)回天乏術(shù),即使你輸給我再多的真氣,也只是白費(fèi)罷了。”“閉嘴,不許你胡說!”他固執(zhí)地再將我扶起,雙掌一抵,便要運(yùn)功。我抬頭,嘆了一聲,天已漸明,昏白的月漸漸落下云海,一輪金日染紅了天際,冉冉升起。“師父,你再抱抱我好不好?”身后一陣悉嗦響動,師父側(cè)過頭,猩紅的血液滴在草地上。我再也忍不住,奮力將他推開。師父怔愣一秒,立即又撲上來,我張開手臂,順勢環(huán)抱住他,口中道:“師父,你抱抱我。我冷……”抬起眼,不知不覺淚水早已落下。師父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該收還是該放,最終撫上我的臉頰,將那眼角的淚抹去。“華兒,你不會有事的。”他道。他將手伸進(jìn)衣襟,取出一顆小小的圓球,那圓球現(xiàn)于天日,萬道光華輾轉(zhuǎn)流連。我只覺那光彩如夢似幻,嘖嘖贊嘆之時不由想起這正是上官墨曄在揚(yáng)州送給我的琉璃。師父從清泉里瓢了一碗水,將琉璃捏在掌心,頃刻間,那絕世光華的琉璃消失不見,只余半掌的盈盈粉末,師父張開手,粉末落進(jìn)水里,原本清澈見底的泉水突然驚現(xiàn)出耀眼奪目的光芒,待光芒逐漸褪去,師父再將碗湊到我的唇邊,豎起碗邊……我突然一埂脖子,“慢!”師父舉著碗停在半空中。我看了看那晚五光十色的水,再看看師父沾了瑩粉的手,懷疑道:“師父,你確定這個東西可以吃?這個,你有沒有作過活體試驗阿?……什么,沒有?!……那有沒有作過動物實驗?……還沒有?!……那對不起,請允許我拒絕食用來歷不明的物體!”師父紅著眼眶怒瞪我,突然一手繞過我的腦袋捏我的鼻子,另一手豎著碗就往我的嘴里倒。我嗷嗷直叫。倒了好半天,終于把一碗熒光水倒下去,我大著舌頭直犯惡心,正想趁師父不注意吐掉,師父猛地將我向后一拉,我一倒一驚,水全順著食管流下去。我立刻扼住喉嚨,一下趴到地上,雙眼發(fā)直,手腳抽搐。“這水……有毒!”兩腳一蹬,架鶴歸西。師父冷冷地任我趴在地上,過了半晌,冷冷道:“地上不冷嗎?”我噢了一聲,保持著死狀,平移到師父腿上,口中道:“回光返照……這回,我真死了。”手腳再蹬:“啊,我死了!”頭一歪,倒下。師父嘴角抽搐,動也不動地任我趴在腿上折騰。我趴了好一會兒,沒獲得半點(diǎn)注意力,頓覺無趣,正巧眼角余光瞥見腿上一只碩大的蚊子正妄圖吸取我的血,我一個猛子撲過去,啪地一聲利落將其屠殺,得意洋洋一甩頭,看見師父冰凍的眼。我流著冷汗嘿嘿笑:“師父,您現(xiàn)在看見的不是我,是我的鬼魂……”“哦,”師父點(diǎn)頭:“我記得鬼魂是無法吃飯的,更無法吃零食的,我馬上就把包袱里的糕點(diǎn)和糖全部扔進(jìn)河里去祭你,你等著。”說著從包袱里取出一小團(tuán)東西做勢要扔。我鬼哭狼嚎地抱住他的褲腳:“師父,我復(fù)活了,你快看看我啊,我不知怎么的又活了!”他回過頭俯視我:“你活了?”我點(diǎn)頭如搗蒜。他把小包收回來,抱起我,我一把抓過小包,翻啊翻,翻了半晌,抬頭,手指顫抖,指著他道:“師父……你、你竟然騙我~~~~~這里面分明就是你的內(nèi)褲!!”他狠狠一巴掌拍我屁股上,我嗷嗷亂叫,他把我身子一翻,手掌放在心口間查看。我早在喝下水的時候心口就不疼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泰半,手中扯著空空如也的小包裹,恨恨得咬了兩口,再緊緊扼住包袱道:“師父,我手里有包袱作人質(zhì),你快把零食交出來,否則,否則我就撕票!”他收回手掌,也知道我無大礙,瞟我一眼,不屑道:“別廢話了,快撕票把。你的零食包空了很久了,擺著太占地方,正好讓你撕了去。”我頓時失了氣勢,從劫持人質(zhì)的惡徒降級為受虐小白菜,乖乖地把小包放下,疊好,可憐巴巴地遞給師父裝到大包袱里。師父滿意地拍拍我的頭,我吸著鼻子作可憐狀鉆進(jìn)他懷里蹭阿蹭,蹭到一半,師父的身體僵硬一下,我抬頭看他臉色,只見他臉色鐵青,眉頭重又皺起。我乖巧地側(cè)頭作詢問狀,他忽的將我重重扔到地上。我疼地齜牙咧嘴,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住,轉(zhuǎn)過頭用無聲的淚水譴責(zé)他。他語調(diào)不穩(wěn)道:“你的外衣開了。”我低頭查看,果然,趕緊把衣服拉好,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