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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謹一就笑了,笑時眼角又濕又紅,“原來那天你們找出來是要給我看啊。”摸摸它的頭,“對不起啊,今天才看到。”某年某月某日顧斜寫道:須將巧色表衣脫盡,赤裸純粹去愛一個人。【六單元,表白篇——須將巧色表衣褪盡,赤裸純粹去愛一個人】顧斜惦記著謝叔叔家的謝謹一,其實他課桌洞里也有不少人塞的情書,一個又一個漂亮招人的女孩兒粘過來,可是他偏生就瞅中這么一個。他喜歡謝謹一,管他是男是女,是因為一見鐘情還是世家之交下的日久生情,無論什么原因他只知道自己是喜歡慘了謝謹一。既然喜歡了就要去追,就得毫不猶豫!立刻!馬上把這白月光給摘到自己跟前啊!顧斜和謝謹一鬧矛盾了,他當時直接把自行車往地上一踹,甩臉子走了。宋璽說,“你把人家當白月光,人家把你當蚊子血,顧大爺咱找過一個吧,再耗下你這玻璃心得徹底碎在她那里,天涯何處無芳草。”宋璽要叫人來玩,顧斜搖搖手表示沒興趣,別搭上他。“解解悶玩玩嘛,你沒下定決心追你那白月光之前不是玩得挺帶勁嗎?”說真的,宋璽是眼睜睜見著顧斜中邪的,不知道突然發(fā)什么瘋一拍桌子說要從良了把人摘到手,一開始還當他開玩笑,個個跟看笑話似的就等著顧斜自己打自己的臉。其實要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談戀愛也好,但是現(xiàn)在這幅模樣就難看了。宋璽還在拿歪理開導顧斜,顧斜被煩得不行直接撂了一句,“守身如玉,浪子回頭不行?吊死在這棵樹我就樂呵著。趕緊滾一邊去,能不落井下石?!”宋璽早知道他那些浪心思是真斷得干干凈凈了,但是兄弟嘛,不落井下石那就奇了怪了。宋璽最近看上了孟瀟她班上一妞,正愁怎么勾搭上呢機會就來了,雖然說顧斜和孟瀟早清了,但是孟瀟還心心念惦記著這位太子爺呢,他準備賣孟瀟一人情,互幫互助嘛。等了十五個分鐘孟瀟就來了,帶了好幾個玩得開的同學捧宋少爺?shù)膱鲎樱苇t看中的那個居然是個懂規(guī)矩又會來事兒的,一進門就接酒杯子,頭發(fā)解了一散酒杯子一傾,嘴角邊上全是酒味。孟瀟往顧斜這邊湊了過來,不和另外幾個人穿的那樣勾人,孟瀟知道顧斜喜歡純的,所以她的香水是淡的,妝也是淡的,哪怕他知道顧斜比她還小兩歲,但是她也總是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男人嘛,哪怕現(xiàn)在不喜歡,可是只要女人用用手段勾勾手就能上鉤。孟瀟看得出顧斜很躁,于是坐到他邊上,伸手去撫他的額頭,“不舒服嗎?”顧斜擋住孟瀟要摸到自己臉的上的手,人頓時醒過神來。……顧斜沒言語就把孟瀟的手給拂開了,又沒聲了好一陣,最后在宋璽的嘲笑聲中煩郁地抓了幾下頭發(fā),煩,真他媽煩。顧斜沒聲了好一聲,宋璽也算是看明白了,伸手丟了包煙給顧斜,打圓場似的和孟瀟說,“今兒謝了,趕明兒我請你們吃飯。”自打下定決心要追謝謹一顧斜就沒沾過野腥了,連煙都少碰了,煩悶到了頂點顧斜就想抽兩口,打火機一亮,盯著那火苗好幾秒,顧斜突然連煙帶打火機一起扔垃圾桶了。抓了桌子上的口香糖撕了包裝塞嘴里嚼,一個不夠連嚼了三,宋璽笑狂了,“你這不是失意啊,中邪風了。”“正戒,他不喜歡這味。”也不管周圍一幫人怎么笑他了,顧斜放棄地往后一倒,嘴里吐個泡泡出來,變大,再變大。顧斜看著泡泡,暗暗地想如果再吹一口氣就破了就去道歉。于是顧斜吹了一口氣。泡泡安然無恙地大了一個號。顧斜皺眉,怎么還不破,……再吹!再一口長氣下來,泡泡大得都快碰到顧斜鼻梁了,但是韌勁依舊。我去,這還他媽破不破了……顧斜不服,用力再吹。“嘭”一聲吹破了,如愿以償。顧斜把糊在嘴邊上的泡泡糖咧干凈,這口香糖開始嚼是甜的,等嚼到?jīng)]甜味嘴巴里就開始發(fā)苦,嚼幾下給吐了,嘖巴嘖巴嘴巴就起身。“干什么去啊?”干什么去?還能干什么去!顧斜仰頭長嘆,“去認栽唄。”高考考完最后一堂出考場,宋璽肖淮旭他們也不干撕書這些泄憤的事情,一幫高干子弟直奔定好的場子歡起來。KTV里,一幫人堵著耳朵聽宋璽鬼哭狼嚎,顧斜手機一兜兩手捂緊耳朵和逃難似的一溜煙直接躲外面去了。肖淮旭豪爽干一瓶啤酒,放了酒瓶子走上去沖著宋璽屁股就是一腳,伸手把麥克風搶過來,“滾,破鑼嗓子,切歌,讓我上!”肖淮旭嗓子一撩就嗨起來了,宋璽下去開酒,看一圈居然沒見著顧斜,大聲問,“咱們顧少爺呢?”他們都指著外面,“出去打電話去了。”一準是給他那白月光打電話去了,宋璽仰頭喝了口拿著酒瓶往桌上一定,沖著面前這一幫人底氣十足,“今天我就把顧斜那小情人掏出來給你們亮亮!”這一群人都是院里的,這話一出一個個立馬亮了眼,都想見見顧斜朝思暮念的那抹白月光到底長什么樣,可好奇歸好奇,可這話居然是最不可靠的宋璽放出來的,立馬唏噓,切了一聲,“顧斜那小子藏得比金礦還深,就憑你?”“我怎么了?掏底這種事可不就得我這種鬼精的來,要不要打個賭?”肖淮旭一聽顧斜的小情人和打賭,嗓音一收立馬就跑過來,“我湊個份,顧斜就讓給我瞅一眼照片我就服你。”“我要掏不出顧斜那小情人我就……嘿嘿,我就跟著我奶奶上廣場跳一個月廣場舞。”一群人吃驚地看著他,狠,真他媽又賤又狠。宋璽賤笑,“我話撂這兒了,可是你們輸了怎么辦!”肖淮旭拍桌,“要是我輸了,我也上廣場跳一個月舞,我領(lǐng)舞!獨領(lǐng)風`sao!”干了一打酒為約,宋璽得意洋洋,嘚瑟著步子出門,一群人就見他兩腿都快嘚瑟成羅圈腿了。他精,呵呵,他要鬼成個王,顧斜那廝就是個王炸。宋璽出門找顧斜套話,溜了一圈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