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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聯(lián)合培養(yǎng)項目的筆試。這一項目旨在選拔優(yōu)秀創(chuàng)新人才,充分發(fā)揮高校、科研院所和導(dǎo)師的積極性,今年剛獲教育部批準。第一年以農(nóng)大生科院作為試點,對生源進行了限制,截至三月,共有六十五人報名。考場分布在兩個教室,禹周和在17號考場,剛進去就看見本專業(yè)的兩個同學(xué)坐在后面。監(jiān)考老師讓大家盡快入座,他們就互相點了點頭當做打招呼。考試時間兩個半小時,試題從單雙選到論述題,涵蓋范圍非常廣,甚至不全是專業(yè)題目,還有兩到三道時政選擇題。交卷后,彼此熟悉的就聚在一起聊天,對答案或是小聲抱怨。穿毛呢外套的男生說:“竟然還有時政題,我只知道‘兩個健康’,另外的就純粹瞎蒙了。”另一個大大咧咧的男生回他:“你比我好,我全都是蒙的,題目太變態(tài)。周和你呢,感覺怎么樣?”禹周和正在收拾桌上的筆和草稿紙,聞言說了句:“還行?!?/br>倆男生聽到這答案都笑嘻嘻的,“我們還不知道你,還行就代表著不錯,希望你考個第一,給我們專業(yè)掙臉?!?/br>農(nóng)大的生命科學(xué)學(xué)院合并了原本的動物科技學(xué)院,本科一共十個專業(yè),動科專業(yè)在其中名氣不大,每年招生人數(shù)都排在倒數(shù)。這次聯(lián)合培養(yǎng)只有兩個名額,其他專業(yè)感覺都勢在必得。有人在學(xué)校論壇某個版塊開貼,打賭哪個專業(yè)最有可能拿下這兩個名額,動科的支持率還是倒數(shù)。“希望能承你吉言,”禹周和笑了笑,“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這次考試要在教室里待夠兩個半小時,時間有點長。他怕小怪物在帽子里躲不住,亂動讓別人發(fā)現(xiàn),原本沒想讓它進來。但小怪物怎么也不肯留在山上,非得跟他一起,最后禹周和只能妥協(xié),穿上厚厚的羽絨服把它藏在胸前。等走到無人的地方,他把小怪物從衣領(lǐng)里放出來,拍了拍它的頭,小聲說:“為了你,我在考場里連衣服都沒敢脫,熱死了?!?/br>教室里空調(diào)開到28度,其他人都脫下外套掛在椅背上,就他裹得嚴嚴實實,差點熱出汗來。小怪物聽到,馬上用爪子抱住他的臉,想給他降溫。它穿著無牙仔小衣服,渾身只有四只爪子露在外面。禹周和把手放在它的爪子上,輕笑:“忘了你也裹得這么嚴實,那我們也算同甘共苦了?!?/br>隔著搖粒絨,小怪物用頭頂蹭他的下巴和喉結(jié),“哈嗚?!?/br>不苦。禹周和抬了抬下巴,笑道:“好了,別撒嬌,我們回去吧。”坐車回龍棲巖,董明躍剛好就在縣上,在公交總站等了十分鐘不到就見到人了。他這回沒開拖拉機,而是開了輛小貨車,后面車廂里裝了四五頭要運去屠宰點的rou豬。董明躍坐在駕駛座,搖下車窗,“今天就先跟我去一趟屠宰點吧,忙完再回去。”“沒事,你忙就行,我也跟去長長見識?!庇碇芎妥细瘪{駛,關(guān)嚴車門。董氏母豬養(yǎng)殖和繁育基地主打rou豬散賣,和附近各個鄉(xiāng)鎮(zhèn)的大型豬rou市場都有合作。每隔幾天就會把rou豬裝車送往最近的屠宰點進行宰殺和檢疫,等活豬變成白條豬rou,再蓋上檢疫章后就能去送貨了。董明躍說:“今天貨不多,很快就好?!?/br>禹周和點頭,順手把小怪物放在腿上。他不是很急,能在晚飯前回去就行。從他上車起,后車廂的豬就哼唧叫個不停,罪魁禍首就是這個渾身漆黑的小不點。董明躍偏頭看了一眼,他也沒想到黑龍的特技竟然是體積變大縮小,感覺有點雞肋。不過據(jù)說黑龍本身就已經(jīng)很厲害,也許就是要平衡實力,所以才讓它有這種特技也說不定。看到黑龍幼崽,他單手拍了下腦袋,對禹周和說:“對了,我有東西要給你。”禹周和問:“要給我什么?”董明躍趁紅燈的功夫,從車后座的空隙里掏出一個深棕色的花盆,“就這盆花,給你帶回去放院子里。”眼前的花盆不大,兩只手掌就能圈起來,里頭開著三大朵花,跟牡丹的樣子有點像,是紫色花瓣,邊緣帶有鋸齒狀的白色,但看不出具體品種。禹周和:“這是什么,為什么要給我?” 董明躍解釋:“我和族長覺得黑龍成長期拖太長了,怕再拖下去會有問題,就想著是不是要推一把?!?/br>黑龍一個多月前就已經(jīng)發(fā).情開鱗,可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龍窟,不知道是不是身體機能出現(xiàn)毛病。前面就說了幼龍發(fā).情意味著即將成年,只有回到龍窟才能順利度過這個階段,拖得越久幼龍會越覺得痛苦。他們擔(dān)心黑龍拖太久了不好,才費工夫找來這盆花。董明躍說:“這種是燈龍花,能促進幼龍發(fā)育,而且只對成長期后期的幼龍有效?!?/br>禹周和接過花盆抱在懷里,低頭觀察,除了隱約聞到一股說不出的香味,其他倒跟普通花草差不多,沒什么特別的地方。崽的發(fā).情期表現(xiàn)是有點奇怪,最開始是每晚都會開鱗,到后面卻突然減少了頻率,變成一周三次甚至一周一次。這種情況他的確挺擔(dān)心,怕是不是有什么問題。要是真有辦法解決,那確實是件好事,但對癥下藥前,還是必須要先了解清楚。他舉了舉花盆,轉(zhuǎn)頭問:“這種花有副作用嗎?應(yīng)該不會跟龍眠草一樣,必須在睡眠期間才有效果吧?”董明躍搖頭:“沒有副作用,只是促進發(fā)育而已。有些幼龍可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找不到開鱗契機,這種花只不過是幫忙誘發(fā)一下,沒有任何害處。”禹周和:“這種作用是因為它的香味?味道有點奇怪。”董明躍奇怪:“你能聞到燈龍花的香?”聞到花香而已,為什么語氣這么詫異?禹周和停頓片刻后回答:“好像有一點,不過也可能是我聞錯了,畢竟這車里的味道也很奇怪?!?/br>“那應(yīng)該是車里的味道吧,我在里頭久坐習(xí)慣了沒什么感覺,你才上來,對這種味道比較敏感。”董明躍贊同地點頭,“反正不會是燈龍花的味道,那種香味,只有龍才能聞到?!?/br>禹周和又看了眼手里盛開的花朵,重復(fù)道:“只有龍能聞到?”董明躍說:“對,這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