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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熟悉的身影,禹周和這才松口氣,但轉瞬又提起。不是說龍眠草至少能讓它睡到明天一早,怎么現在就醒了,假藥!不過那所謂的印記真比追蹤器還精確,隔了這么遠的距離都能定位。也不知道它一路是怎么到這里的,希望沒有被監控拍到。他鎖上洗手間的門,把窗戶打開,想把小怪物抱下來。小怪物避開他的手。生氣了。不過也是應該的。禹周和認錯:“對不起,我不該什么也沒說就拋下你們,下次我保證再也不會這樣了。”擔心幼龍受刺激會發狂傷人,所以才想到用龍眠草把它們留在山上,自己一個人下山辦事。但小怪物現在除了生氣之外,并沒有像要失控的樣子。大概是養龍族人以訛傳訛了。根本沒那么可怕。小怪物一動不動,只有胸膛在起伏,但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它的身體顫抖,那一對新生骨翼無力地垂在身后,根部還有零星血跡。從龍棲巖趕到這里,它很累了。窗外漆黑一片,將小怪物半遮半掩,禹周和沒有注意到。外頭有人敲門,他低聲說:“乖,在這里等我,我馬上過來接你。”小怪物看著他轉身的背影,眼中一片陰翳。禹周和穿過走廊,發現一間屋門大開,里面動靜挺大。這家酒吧有個獨特的地方,就是設置了幾間休息室,供客人暫時休憩。現在開著門的,正是剛剛王聯友被扶進來的那間。不少人堵在門口,老大幾個也在。禹周和就是要找他們,見狀不由上前,多問了一句:“發生什么了,怎么都擠在這?”老大抱胸,“那馬屁精躺這休息的時候好像被野貓給撓了,傷口挺深,老三女朋友在幫他包扎消毒。”野貓?禹周和個子高,能看見里面的場景,只見王聯友背上一條長長的抓痕,皮rou都破開了。什么貓力氣這么大,下手這么狠?這樣一對比,他覺得自己背上只是被撞烏青,已經很好了。禹周和:“怎么不送去醫院?”老大說:“有病唄,不樂意光著膀子出去,非要先包扎。”老二漠不關心:“反正我說他活該,被人送進來醒酒嘴巴還閉不上,一直在說我們小幺壞話,誰欠他似的。”禹周和不怎么在意,拍了拍老二的肩,轉而說明自己的來意,“晚上我有點事,就不回去了。”本來是要回宿舍休息一晚,但小怪物找過來,他肯定不能把它帶回去,晚上也沒車回去,就先在學校附近糊弄一晚。老大挑了挑眉:“不回來你住哪?”禹周和神態自若:“開房。”……另一邊,王聯友酒醒了大半,忍著疼說,“肯定不是貓。”包扎的女生頭也不抬,“那是什么?”把他送到休息室,同學就又出去嗨了。當時王聯友一個人睡得迷迷糊糊,直到背上一疼才醒過來。“我也沒看清,好像是蜥蜴,或者鳥……但又好像是貓。”這差別可大著呢。“你是酒喝多又睡糊涂了。”王聯友也覺得自己喝多了,虛弱地趴下。恍惚間,他靈光一現。那東西,不是很像研究所有個秘密實驗生物電腦還原后的模型嗎?他無意間看到,就是又像蜥蜴又像鳥。王聯友興奮片刻,連疼也忘了。但沒過幾秒,他又冷靜下來,“不可能的,那東西根本不存在,我大概真是看錯了。”作者有話要說: 小怪物: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正文第22章養龍22聽見禹周和的話,老大幾人一臉詫異。怎么酒吧一晚,小幺就突然開竅,還跟坐火箭炮似的一步到位直接開房?禹周和黑線,“住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是真有事。”大晚上的還能有什么事,小幺就是臉皮薄。老大沖他拋媚眼,“行行,不是那樣,我們懂的。”老二老三也一臉附和,紛紛叮囑他注意安全。腦補過度是病,得治。禹周和輕輕嘆氣,不過越解釋越黑,又不能把小怪物供出來,他沉默下來。隨便吧,誤會就誤會,反正不會出人命。想到小怪物現在還生著氣,他又轉頭問道:“你們知不知道該怎么哄孩子?”哄孩子什么鬼?老大幾人相互對視,都從彼此目光中看到了驚疑不定。難道小幺的對象是個帶娃美婦人,為了討好心上人必先討好心上人的娃?這么赤雞的嗎?老大艱難道:“小幺對不住啊,我只會哄女孩,不會哄小孩。”老二:“同上。”老三:“+1”禹周和看著老三告白成功后還未褪去紅暈的臉,無語道:“你加什么一?明明是女孩哄你。”老三摸摸鼻子,羞澀臉。禹周和面無表情。老大抓了抓頭發,說道:“哄女孩一般是帶她約會,給她送花買包,哄小孩應該也一樣吧。”帶出去玩,買玩具買零食,總能把小孩哄好。而且都說小孩對情緒敏感,做什么不重要,只要態度真誠,應該就不會有問題。禹周和點了點頭,心里大概有了主意。他先回洗手間,準備把小怪物接走,以免節外生枝。可等到的時候,窗戶那里空空如也,已經沒有小怪物的身影。禹周和打開窗,向外面張望,遠處燈火通明,眼前卻樹影幢幢,一片漆黑。沒有,也不在外面。他眉間浮上一點憂色,小怪物從破殼開始就一直呆在山上沒有離開過,對山下的一切根本不了解,他既擔心它會害怕,也擔心它不害怕。如果小怪物害怕,他會心疼、會內疚,因為它是為自己才追到百里外的這個地方。如果小怪物不害怕,他又擔心它會無所顧忌、會被人發現、會受傷或者傷到別人。也許龍這種生物,只能存在于山林——這種想法帶著人類高高在上的傲慢,禹周和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