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8
的望了一回地,決定不跟宋臣辯解了,反正只會越描越黑的,此刻封厲剛好看完了花草,轉過身來,陽光鋪呈了他身后的那一整面墻,讓這個長相俊美的男人如同置身于畫中般的迷離飄渺,此情此景,竟是說不出的醉人。向南想,皮相英俊的人總是更能得到別人的好感,而封厲,顯然是個中翹楚。以后若他們在一起了,自己是不是得隨時防備著第三者的入侵呢,細細一想,這真的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第74章為君惜花宋臣在四合院兒沒呆多久,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走之前千叮萬囑向南一定要堅守陣地,向南點了點頭,感覺宋臣真的很有當爹的潛質。向南將他送到院門外,直到宋臣的車開遠了,才轉身往屋里走,封厲正坐在院子里剛剛搬出來的老藤椅上,見到向南,朝他緩緩的伸出手來。南方的天空是湛藍的,是一種比海平面還要淺淡一些的顏色,小小的四合院兒里,封厲的背后映襯著開得正歡的花朵,偶爾有輕風拂過,吹動他頭上烏黑亮澤的發,微微瞇起的眼眸里似藏著整座江山,仔細一看,卻又只是坦露的深情和繾綣。向南一步步走過去,每走一步,封厲眼睛里的笑意便多了一分,直到走到近前,封厲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握住他的,低沉迷人的嗓音帶著耳鬢廝磨的溫柔和曖昧,“要不要睡一會兒?”向南搖搖頭,抬眼望了望院角邊上的月季花,輕聲說道:“這幾株月季花是我奶奶種下的,沒想到一晃眼已經過了這么多年了?!彼⒉皇窍胍磉_什么,純粹的有感而發而已,大概是重回故土,難免被牽扯了幾分鄉愁。封厲一直靜靜的注視著他,黑色的眼眸里平靜若水,爾后仿佛又有騰云翻滾不息,他手上微微用力,將向南拉下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個姿勢多少讓人覺得不自在,所以向南掙了掙,但封厲的力氣也不小,見向南拼命的想從自己身邊逃走,干脆從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向南搞不懂他就只是說了句話,怎么這人腦子就又開始抽筋了?封厲的雙手交疊著安放在他的腹部,向南覺得這個溫度讓他快要被點燃了,封厲的聲音就在耳后,輕柔的傳來:“那我也在這里為你種花,讓這株花陪我們一起到老,過幾年或者十幾年我們可以收養一個孩子,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無所謂,我們教他讀書、寫字、做人的道理,等到他大一些了,他會明白我和你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系,若他想要出去看看這個世界,我們也不阻攔,等到他成家立業,他會明白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若他們中的其中一個是女人,封厲描述的這一切關于未來的想象都會無比美好,向南想了想,終是問出了壓在心底很久的疑問,“你是從一開始就喜歡男人嗎?還是后來發生了什么改變你的性取向?”封厲沉默片刻,騰出一只手來,撫上他的臉頰,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畔處浮起一絲灼熱的氣息,“13歲的時候,我媽被我爸和小三推下樓梯摔死了,過了兩年我離開了封家自立門戶,年紀小的時候沒有察覺自己跟別人有什么不同,等長大了,才發現自己對著女人沒有感覺?!蹦嵌侮幇德L的時光就這樣被他輕描淡寫的一語帶過,平淡的口氣像是在說一個陌生人的故事。向南覺得心臟跟著微微的顫抖起來,他雖然父母早年離異,但身邊有奶奶,讓他始終相信人性本善,反而封厲卻在那么小的時候親眼目睹了這么殘忍的一幕,這除了有強大的心智外,還要有過人的理智才不至于瘋掉。“曹家跟封家是世交,雖然我后來離開了封家,但曹世伯待我一如既往的好,他的女兒夏書一直都喜歡我,這我知道,醫生說她活不了太久,曹世伯拜托我娶她就當完成她最后的心愿,我答應了?!?/br>后來的事向南也知道了,曹夏書是個驕傲的女子,就算喜歡這個人喜歡到了骨子里,也不愿帶著施舍和恩賜離世,所以才在臨走之前主動解除了婚約。有些人一生下來就注定早夭,有的人身體健康卻偏偏不想活。細細一想,這世間的事何其不公平。封厲沒再說話,向南也沒有開口。南方六月的天空萬里無云,過了不知道多久,向南突然轉過身來,伸手抱住了封厲的脖子,然后低下頭,將腦袋埋在封厲溫暖的肩窩,試圖用這樣的方式給這個人帶來一些溫暖,他的聲音從衣料中緩緩的鉆出來,“以后都沒人會讓你傷心了?!?/br>封厲抱住他纖細的腰,黑色的眼睛里燃起深色的火焰,然后他微微閉上眼睛,將臉頰輕靠在向南的頭頂,輕聲說:“嗯?!?/br>兩人在院子里呆了一下午,向南后來不知道的靠在封厲懷里睡著了,長長的睫毛伏在眼瞼上,淺淺的呼吸如同墻角邊的花一樣,惹人憐愛。封厲就著這個姿勢將人輕輕的摟在懷里,身體放松,仰靠在藤椅上,滿足的閉上了雙眼。******宋臣打電話來的時候,向南正在半夢半醒間,就感覺身下的“床”動了一下,然后封厲的聲音慢慢傳來,“他還在睡,好,待會兒見?!?/br>向南睜開惺忪的眼,才發現自己還在封厲懷里,向南的睡意立時去了大半,忙站起身來,看著藤椅上笑得意義不明的封厲,向南老臉一陣發熱,此等囧事實為平生所僅做,支支吾吾的說:“我……我睡著了。”封厲繼續意義不明的笑,淡淡的嗯了一聲。向南簡直想找條地縫鉆進去,想自己一大把年紀了還這么……呃這么,到底怎么他形容不來,總之目前這狀況讓他覺得特別的別扭,還有那么一點不好意思,見他一臉憋悶,封厲難得的發了善心,沒再糾纏這個問題,轉而說道:“宋臣說晚上請我們吃飯?!?/br>他刻意強調這個“我們”實際是還在意白天在機場里宋臣那么自然大方的把他的向南抱在懷里,所以急于的要跟這個綽號叫耗子的男人劃清界限。向南聽出了他的話外之意,只是笑笑,“好啊,他一個人嗎?”提到這個封厲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意,“還有他那個教授?!?/br>其實向南對這個翟清教授還挺好奇的,有勇氣讓宋臣做下面那個的人一定不是泛泛之輩。封厲說他跟宋臣約好半個小時后直接在飯店匯合,向南忙去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把手里的濕毛巾遞給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