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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楊翌會和不認識的女人在一起,他的心就在疼,絕對的不甘,不舍和不愿,可是也不會是壞事,侯玨隔三差五的洗腦似乎也起到了些許的作用,有時候一想起父親,他就覺得真的分開了或許也不是那么難受,畢竟母親已經(jīng)去世了,父親就指望著他能夠成家立業(yè),然后逗著孫兒安享晚年。可是,無論怎么想,方恒暫時是不愿意中斷這段感情的,他喜歡楊翌,這一點無法否認,如果可以的話,還能夠堅持的話,就一定要繼續(xù)下去,持續(xù)到真的無法再往走的那一步。五月份,連長的情緒進入了低谷期,據(jù)說林峰調(diào)了部隊,而且是個保密部隊,營地在偏僻的山溝溝里。既然是保密部隊,這就代表著通訊被監(jiān)控,行動被限制,沒有假期,自然聯(lián)系困難。林峰的調(diào)離和連長的情緒問題再次讓方恒覺得他們之間有什么,可是卻又抓不住痛腳,就和楊翌把這事說了,楊翌問他為什么會有這個聯(lián)想?他說有種同類人的感覺。于是,楊翌發(fā)了一連串的省略號過來。102、分離是為了重聚(六)...五月底,方恒的老爹方新友來了部隊,第一天和吉珠嘎瑪、樂正東吃了頓飯,第二天帶著方恒去見了趙師長。其實事情隔了那么久了,方恒沒太記清眼前的這位首長是誰,反倒是趙師長把演習的事情拿出來說,問他怎么進去的?方恒的鼻梁這才開始疼。咳!當然了,在部隊里待了這么久,方恒也不會傻乎乎地說是自己撞大運撞進去的,反而還幾分謙虛地開口說是按照平日里的訓練滲透到了里面,只是撞到機房確實是無心之舉。趙師長親切地哈哈大笑,把軍校的事情說了,方恒愣了一下,沒想到原先看著挺艱難的名額,怎么到了他這里就一來一雙?左右權衡之下,只能和楊翌那邊說了情況,問他能不能把這個名額給爵爺。侯玨似乎沒想過天降洪福,當然了,其實就算方恒不張羅,對侯玨向來青睞有佳的雷營估計也會幫忙,只是這次省了些麻煩,問過侯玨話后,這個名額算是定了下來。六月,臨近他們交往一年,楊翌說是要幫教授搞科研,一直拖到快七月份才回到重慶住了三天。半年的學生生涯,讓楊翌白了不少,和方恒站在一起,愈加襯得方恒黑的發(fā)紅,直夸獎方恒結實了不少。這確實是實話,方恒身上的肌rou起來了,個頭雖然沒拔高,但是看著非常的健康陽光,亮出白牙那么一笑,差點閃瞎了楊翌的眼,連帶著沉靜下來的心又嘭嘭地亂跳,活力十足的找到了當初戀愛的感覺,一旦單獨相處,視線就粘在了方恒的臉上一樣,扯都扯不開。與之相比,方恒卻覺得少了些什么,像是沉淀下來的感情,雖然還算厚重,但是卻不太激得起最初的熱情,就算兩個人該做的都做完了,卻還是覺得很空洞乏味,一度懷疑里自己是否不再喜歡這個人了。楊翌到底有沒有察覺,他不太清楚,就連送別分離的時候,心情似乎除了沉重外,再也沒了當初悲傷的壓抑。或許……他想,或許這就是分手的前兆吧?不是不愛了,只是距離讓他的愛只能走到這個地步,有一個年齡段,無論男女,天生在追逐愛情,用愛情去養(yǎng)護愛情,火熱的,燃燒了全部的去愛,但是一旦感受不到愛情的氛圍,就會隨之冷卻下自己,等待下一個愛情的到來。方恒和楊翌的聯(lián)系在9月份的時候斷了,部隊演習,他在荒山野嶺里待了一個多星期,楊翌那邊也忙碌了起來,雙方的聯(lián)系變得困難,后來甚至開始無意間遺忘了短信的存在。有時候方恒也會想起這件事來,可是像是憋著一口氣樣,如果你不給我來短信,我就不先找你的任性。演習后方恒喝了不少酒,吉珠嘎瑪也喝了不少,兩個人坐在花壇邊莫名地談上了話,方恒就把自己的事給說了,吉珠嘎瑪抿著嘴笑,壓著他的腦袋說:“還真是小啊!”那時候方恒覺得自己挺豪情地說了句:“不就是段感情嗎?分了就分了唄,又不會死!”吉珠嘎瑪卻摸出電話看著他:“這樣就受不了了?至少還可以聯(lián)系不是?”然后播出一組電話放在了耳朵邊,開口就說:“喂,你家這個說要和你分手!”方恒搖晃著身子瞪圓了眼,耳朵立的筆直,想要聽到那邊的暴怒,卻在吉珠嘎瑪看過來黝黑如墨的眼里一下紅了眼眶,他聽到楊翌說,或許,這樣也好……吉珠嘎瑪起身走到了一邊,說了很久的話,方恒雙手支著花壇低下了頭,眼底的色澤壓的很沉,胸口很疼,眼睛很澀,腦袋里嗡嗡地響著,卻流不下一滴眼淚。后來,當吉珠嘎瑪掛上電話后,他抬頭,用哀求的目光看過去,說:“我想去西安……”吉珠嘎瑪沉默地看他,并拒絕,也沒有說他和楊翌談了什么,只是雙手支著膝蓋彎下了腰,沉思了許久許久,然后站起了身:“走吧,回去了。”方恒看著他,對視了很久,頹然地嘆了一口氣,又低下了頭。“現(xiàn)在不行。”吉珠嘎瑪?shù)曢_口:“你要考試,而且還是義務兵,沒有長假,考上學校之后,到報名期倒是有幾天的假,到時候再說吧。”方恒睜圓眼看他。吉珠嘎瑪鄭重點頭:“我保證!到時候如果你還這么想,我會幫你安排假。”什么叫做,到時候還這么想?方恒知道自己善變,可能前一刻做的決定,10分鐘后就變成了另外一個,可是感情不一樣,至少他需要再盡最后一份努力,已確認他和楊翌之間是否真的可以這樣干干脆脆的斷掉。士兵考軍校的分數(shù)線和應屆高中畢業(yè)生的不同,在部隊里平日的表現(xiàn)占了很大的成分,文化考核更多是針對基礎知識的一個保底確認,只要不是太笨,拿了名額后考上的幾率可以說在95%以上。或許是在部隊里沉淀了兩年的原因,這次的考試和當初高考的感覺不再一樣,在時間的磨礪下,方恒也明白了這里將是他人生的一個轉(zhuǎn)折點,而不是當初自以為是的認為不讀書照樣可以活下去的不知天高地厚。所以,方恒這段時間復習的非常認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每天有空了就會拿起書本來看,偶爾還會和侯玨、岳梓桐討論一下課題。要說方恒和侯玨都拿到了名額,岳梓桐自然是不可能被丟下,岳梓桐他父親作為一名團級軍官,在部隊里給自家兒子找個名額還算簡單,況且在部隊里待了這么多年,比任何人都清楚學歷在部隊里代表什么,代表一個質(zhì)的提升,從士官提到軍官,完全不同的待遇,所以,都不用岳梓桐開口去要,他家那爸就先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