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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愿,也盡了最大的努力。回去后,楊翌在辦公室里待了很久,他也需要沉淀一下自己,林峰和吉珠嘎瑪的事給了他很大的震撼,那是一種更直觀的理解,明明自己也左右為難的辛苦著,可是卻多少有些抱著僥幸的心理,以為再大的難關也不過如此,可是現在,他被感染著提前陷入了這個僵局里,甚至對未來覺得恐懼。下了班,楊翌回到寢室里懶洋洋地瞇了兩個小時,再一睜眼已經錯過了晚飯的時間,但是肚子卻很飽,中午的牛rou和那些話揉捏在一起,撐得他非常難受,像是從胃部開始,沉甸甸地往下墜,卻又老是落不到底一樣,就這么懸著。夜里方恒又來了短信,臨近自己考試之后,方恒的聯絡愈加地頻繁了起來,雖然沒說,但是楊翌知道方恒舍不得他走,每個字,每句話里似乎都揉捏了濃郁的感情,那些不安,清清楚楚的。楊翌確認自己現在已經走進了迷宮里,美味的愛情能夠換到幸福的未來?殘酷的現實能否走出圓滿的人生?他不知道,他怕自己選錯了就會后悔一輩子,所以只能任由這種毒瘤在身體里滋長,粉飾太平的只敢看著腳下,期待有那么一天幸運之神突然降臨給他指引方向。楊翌去西安去了四天,回來的第二天,方恒就跑了過來,據說是和岳梓桐換的假,以后每周都過來看他,直到他離開。那一刻起,楊翌覺得自己被撕裂了,完完全全的,一邊粘膩的和方恒在床上、浴室,任何可能的地方zuoai,極盡的溫柔纏綿,一邊卻冷靜的思考著,放開這個人,是否真的可以規避開那些殘酷的未來。100、分離是為了重聚(四)...而方恒也陷入了離別的悲傷情緒之中,兩年半的時間,就算寒暑假能見面,但是每年也要面臨八個多月的分離。時間是感情最大的殺手,他知道的,離的遠了,聯系少了,感情自然也就淡了。問題他很喜歡楊翌,非常非常的喜歡,那是一種一天給他24小時擁抱在一起都不會膩的感情。方恒想,或許這就是愛,不再是那么單純的談戀愛,喜歡了就在一起的膚淺,這樣的感情更加深刻而濃郁,甚至一再讓他回想起當時自己的隨口一說。楊翌到哪兒,他就到哪兒,拋開一切,只要有這個人就夠了,這樣自己就會一直快樂圓滿的走下去……方恒仰頭看著頭頂上噴灑下來的水幕,喘息著,身體緊繃,身后是冰冷的瓷磚,頭頂是溫熱的水流,而最敏感的部位卻被更加溫熱的物體包裹著,視線在那樣的刺激里變得恍惚,靈魂似乎抽離了rou體,格外的昏眩。“哥……”方恒喃噥的叫著,手指插入楊翌的發絲里,緩慢的摩挲,推開不行,用力不是,燙熱的口腔黏膜和靈活的舌頭像是掠奪了身上所有的力氣,只能這么不輕不重的搭著。楊翌抬頭看他,吐出了口里的物體,用手將條狀的硬物壓向小腹,吮上了下面的球體,只是輕輕的碰觸,身體的主人就無法控制地抖動了起來,壓在頭上的手倏然加重力氣,將他推離幾分,低下來的頭,眼尾泛起潮紅,帶著幾分哀求地說:“別,別這樣,我受不了。”于是,楊翌的心卻愈加的火熱了幾分,將人牢牢固定住,反復刺激敏感的部位。“唔……”方恒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大口地喘息,努力控制從腳趾尖泛起的快感,那種戰栗像是所有的細胞都活性化了一樣,快速的移動摩擦,釋放出大量的熱量,直到終于無法忍受,方恒只覺的腳上一軟,就癱倒了下去。楊翌手臂急忙用力,將人給牢牢抱住,看著懷里失神的眼,笑開了牙齒,在眼睛上親吻著,久久停留,感受被黝黑而濃密的眼睫毛刷過的滋味,帶著些微的酥麻,半晌,方才抽離自己開口說道:“這里真的那么舒服?”方恒恢復了力氣,白了他一眼:“只是會沒力氣,舒服什么的……反而覺得有些刺激過頭了。”“可是我挺喜歡你的反應。”楊翌笑道,又在眼角親了一下,真漂亮,無論看多少次都覺得這雙圓潤清亮的眼漂亮,格外的干凈透徹,眸光轉動之間帶著十足的靈氣,又或者說,不光這雙眼,還有這張臉,這個身體,完全的一個人,他都很喜歡,床上的互動越來越默契,纏綿愛欲極盡之能,平日的交談里方恒總會給他帶來正面的能量,或許什么都沒說,但是那些語氣,開朗闊達的心態,是讓他非常羨慕的,似乎人生真的也不過如此,只看你愿不愿意去做一樣。感受著腰上的手力度加大,身體像是完全被包裹住了一樣,散漫出去的思路被打斷,楊翌的眼底壓著幾分笑,問道:“怎么?”“等下又得回去了。”方恒不太爽地鼓起腮幫子:“還有一周,你又要去復試,結束后就留在那里了。”“嗯,沒事,我會和你多聯系的。”“我這邊只能晚上熄燈之后……”“也就一年的時間,不是嗎?回頭無論你去了軍校,還是轉士官,手機查的就不嚴了,到時候課余時間可以給我電話。”方恒聳肩:“也只能這樣。”“其實我覺得這樣挺好,你過了年就把課本拿起來好好讀一下吧,我會幫你留心有用的資料,到時候給你郵過來。”方恒無奈點頭,然后轉念一想,笑了:“你說等下我下樓把腳給摔斷了,是不是就可以不回去了?請一個星期病假?”楊翌失笑,結實有力的手臂摟緊他,用額頭輕敲著他的腦門:“別瞎折騰了,就算傷著了也不可能送到我這里來養著,我還得擔心你。”方恒訕訕地笑:“也就是這么一說。”然后收回手把楊翌推開:“行了,不磨嘰了,我去穿衣,下周你不是周末走嗎?我會想辦法過來送你。”楊翌看著方恒離開,轉身關了水,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這種數著日子等待分離真是吊命一樣的難受啊,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像是被一塊大石牢牢的壓著一樣,有些喘不過氣來。方恒從床腳扯過衣褲套上,視線落在了床邊的行李箱,嘴角猛的抿直,偏開頭吐出了胸口的一股惡氣,加快了手上動作,如果真的有用,他真想把行李箱砸了!火車票撕了!真是的,狗屁個現實,就是程咬金手里的斧頭,專干些不識時務拆人感情的事!偏偏他還不能罵!不能怨!不能說!只能硬生生的憋著,五臟六腑擰著擰著的疼!楊翌關了水出來,方恒已經套好了褲子,見到人,情緒一收,先笑了起來:“我每次出來休假回去都是清清爽爽的,身上還帶著香,要不是路上時間比較長,指不定大家都知道我出來干嘛了。”楊翌牽著嘴角笑,把方恒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