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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讓這句話說的簡直就是各種高貴冷艷的端著,底氣嚴重不足。“排長,我不是要和你說這事,我承認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是我和魏亞陽之間的問題,侯玨從頭到尾都沒動過手,根本就不關他的事。”楊翌睨了眼詫異抬頭的侯玨和嗤聲冷笑的魏亞陽,再加上之前看到的那一幕,這小子空口白話的能力還真是越來越強了,于是,楊翌精神一振,氣勢又回來了,“具體情況明天調查完了再說,今天我說的就是這事,讓你一次打個夠。”“……”方恒直勾勾的看著楊翌,眼尾有些發紅,突然牙齒一咬,發狠的開口,“排長,你收拾我吧,隨便你揍。”楊翌失笑,“我打你干什么?”“我不和魏亞陽打,以后再也不和戰友打架了。”“……”楊翌意外的挑眉,有點不太明白為什么這小子會得出這么一個結論,沉默了一會,干脆大手一揮,“原地坐下。”三個人遲疑的坐在地上,楊翌就找了個缺角的地方,一坐下就先看向了魏亞陽,“最找抽的那個說不和戰友打,你呢?什么意思?”魏亞陽低頭沒說話,心里顯然還有氣,早前吃虧的都是他,要這么簡簡單單的放下顯然不可能。楊翌看著魏亞陽的表現,倒是有幾分新奇,“怎么?氣大到連裝都不愿意裝?”或許是都坐在地上了,就像平日里聊天一樣,或許是楊翌的語氣很好,魏亞陽從牙齒縫里擠出了三個字,“我不服。”楊翌愣了一下,卻很快明白了魏亞陽的意思,是啊,兩個打一個,如今打人的拍拍屁股準備船過了無痕,苦主怎么可能吞的下這口氣,也是他太過強迫了。楊翌的視線一掃,正好看到方恒一副看著侯玨求諒解的表情,于是楊翌目光凝了半秒,也有些明白了方恒腦袋里的回路。楊翌起身去拿了兩套護具丟在他們面前,“穿上,有人不服,你們倆誰上?”侯玨手剛伸出來一半,方恒整個人就撲了上去,直接把護具摟在了懷里,“我。”侯玨撲上去搶,方恒自然是不讓,兩個人倒是先扭到一塊了。楊翌看他們搶來搶去的撩起了一肚子火,直接一句話,“爭什么爭!?最欠收拾的就是方恒!”27、處置結果...方恒這天下午確實被收拾得躺在了地上,要不是身上帶著護具,可能會被魏亞陽毆打的吐血三升。人比人是真的氣死人,楊翌羨慕他有后臺,他卻羨慕魏亞陽從小就在練,本來方恒從沒覺得自己身手太差,畢竟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也沒少鬧事,可是現在一比,很明顯之前那是沒碰到硬骨頭,單單是在體能持久、反應力上就比魏亞陽差得遠了,如果不是憋著一股子勁兒,可能連衣角都碰不到,可是就這樣,對方也不痛不癢。這一天,方恒算是嘗到了現實的血淋淋。魏亞陽雖然嘴賤,但是實際上從小到大也吃了不少苦,身手利落,體力又好,心氣自然也高,說起來倒也有點兒傲嬌屬性。所以,人一打完,心里的怨氣給xiele,直接把護額帥氣一扯坐在了方恒身邊,理直氣壯的開口,“我看不上你,具體原因你自己知道,原先不喜歡,現在也不喜歡,但是未來我說不準,不過今天這次打完,我這邊就一了百了,你要是不服氣還可以來找我,就這里,我絕對陪著。”“喲,這小子挺帥啊。”那邊的訓練暫時終止,雷連組團過來看熱鬧,那哥們說完話順帶著拐了楊翌胸口一下,“羊子,這是你帶的新兵?”楊翌捂著胸口笑,“嗯,怎么樣?”“還行,不錯。”楊翌笑開了倆梨渦,心里有些得意,帶的兵能給自己長臉,那是每個軍官致力于做到的事兒,魏亞陽這番話,倒還真有點兒勁。悲劇的成了踏腳石的方同學揉著胸口喘氣,眼底的不服是一層疊一層,但是打了這么久也有了自知之明,至少現在再上去也是自取其辱,所以方同學的政策從這一刻起改變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感同身受的爵爺在忍到快要內傷吐血的時候,終于有機會撲上去看傷,卻被方恒抬手給擋了,方恒咬著牙說,“就這樣了。”侯玨也知道當著這么多人面掀衣服看傷挺傻,于是目光在方恒露出來的肌膚上看了一圈,接著把一只手的拳套給卸了下來,在等著方恒脫護具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開了口,“耳朵有沒有事?”方恒搖頭,撐著侯玨的肩膀站了起來,帶著點兒云淡風輕的裝,看向楊翌,“可以回去了嗎?”楊翌先對雷剛歉意的點了個頭,然后和相熟的幾個兵笑了笑,率先出了門,留下十足的帥氣背影,只是一到門口老媽子心再次發作,瞅了方恒一眼又一眼,終于忍不住開了口,“回去我給你上藥。”方恒之前憑著一股硬氣繃住裝逼,但是一走路,方恒才發現那上半身簡直就是在火里燒了一遍,到處都疼,于是齜牙咧嘴的點頭,暫時是逞不了能了。打架的事后處理也不過才開了頭,看著好像現在告一段落了,實際上卻遠遠不止。就楊翌看出來的,如今魏亞陽利用方恒耍帥露臉,卻打了小的惹了大的,至少侯玨那邊還有后續沒有處理,可是解結需要時間和機緣,飯得一口口吃,楊翌也明白不能太急。所以,回去了之后楊翌先把方恒叫到辦公室里遞了一瓶藥酒過去,當人把衣服脫了,楊翌才發現方恒這小身板看著瘦,實際上還算均勻,至少沒有那種肋巴骨一條條浮上來的羸弱感,不過也夠慘的了。胸口差不多被揍了五六拳,臉上兩拳,雖然有拳套和護胸,但是畢竟是沒練過抗擊打的新兵,皮rou還嫩著,一個疊一個的紅痕印在胸口上,想必明天有得受。楊翌看完一圈,收回的目光,轉身忙別的,方恒就坐在凳子上呲牙咧嘴的慢慢揉。就這么過了一會,楊翌抬頭看向方恒,語重心長的開口,“侯玨要是再打架就沒人保得住他了。”“?”這話說的沒頭沒尾,方恒聽的云里霧里,卻依舊點了頭。楊翌說完這句話又低頭繼續寫,希望方恒能明白,結果再抬起頭看的時候,方恒眼底隱約有著掩飾不住的困惑,于是楊翌也只能嘆了一口氣,“你們倆不關系好嗎?他為你出頭,你也該為他想想,總不希望把兄弟給拖累死吧?”‘拖累’這兩個字讓方恒面色微變,呆愣了兩秒,慎重點頭,“我知道了。”既然話已經開了頭,楊翌琢磨了一下,繼續說道,“我不要求你新兵連表現的多出色,但是也別成天到晚的鬧騰,沒出事是你運氣好,真要是鬧大了,沒人保的了你。”楊翌指的是方恒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