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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順便再梳梳,編個麻花辮?”“挺好,標新立異,別具一格,回頭我給你照張相發網上去,標題就叫做,大家猜猜這是不是母大象?”“蠟筆小新?”“大象~大象~你的鼻子為什么那么長~~”侯玨‘噗’的笑噴,“你這人真他媽沒下限。”“要有下限還能認識你?別故作清高,假!”“清高能當飯吃?是我本性純良。”“是!侯純良~”這么說著,方恒起身走到垃圾桶邊上,把豆漿袋丟了進去,然后走回彎腰看著侯玨,壓著聲說了一句,“是,下次再憋了別找我這沒下限的,你自己純良去吧!”說起來,倆人這關系維持蠻久了,初三上半年,一點酒精,一部AV,倆人就成了‘葫蘆兄弟’,說起來真有點年少無知的感覺。但是,也僅僅到這個程度,就算后面知道GAY這玩意兒,也沒人想跨過去。畢竟純生理上的是一回事,心理上的又是另外一回事,說到底,倆人都沒那膽量往前面走,就算是再興奮,也不敢往對方嘴上親,就怕回不了頭。而且,比起不靠譜的搞基,哥們這倆字給他們的牽絆更深。8點半,到了時間,招兵辦的開始點名,一共53個人,分了兩組,第一組在二樓體檢,第二組就在三樓面試和心理測驗。方恒和侯玨都被分到了第二組。每個被叫進去的人都會在五分鐘后出來,然后被招兵干部隔離在另外一邊,想打聽消息都不行。方恒先被點了名,敲門進去的時候,眼前第一時間就撞進了一片代表革命的鮮艷紅色,上面綴著金黃色黨徽,錘子和鐮刀,黨旗下的端坐著四名身穿軍裝常服的軍人,強烈對比的軍綠色,端正的面孔,肅穆而莊嚴。方恒不覺間的屏息,壓力很大,與高考前的緊張、高考時的嚴格不一樣,那是一種更端正到傾軋的氣勢,不能妄動,只能乖乖聽命行事,就像他老頭子在教訓他時散發的氣息一樣,不,他老爸還遠遠不夠。在這樣的環境下,腦袋里那些分散的意識都被徹底的剿滅,化成一個完整的圓,接著不斷被擠壓到最小,留下最根本的物質,誠實。……“為什么想來軍隊?”“我爸讓我來的。”“你自己不想來嗎?”“也不是……”“為什么?”“只是不確定自己真的適合那里。”“……”“……”“小伙子要勇于嘗試。”“嗯。”“你平時喜歡運動嗎?”“會打籃球,踢足球,游泳,乒乓球,羽毛球。”“嗯,不錯,哪樣運動最好?”“都還行吧。”“……”“……”“有沒有想過當兵出來做什么?”“?”“……”“……”“沒有目標嗎?”“是,現在沒有,或許兩年后會有。”“……”“……”“嗯!也對,倒是現實。”“到軍隊不是我最初的選擇,但是既然一定要到那里,我就必須重新考慮,現在說什么都是空和假。”“……”“……”“從資料上看,你父親是專業軍人,倒是教的實在,好吧,我們接下來做些心理測驗……”“……”方恒出去,果然被隔離到了另外一邊,接著又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侯玨才過來,倆人也沒說話,招兵干部就在那兒盯著,不讓隨便說話,反正也無所謂了,都是已經過去的事,實在好奇也可以下來談。將近10點,第二組全部面試結束,招兵干部帶著他們下了二樓,正好和一組的人在樓梯上交匯,雙方眼神齊飛,色彩各異,認識的互相遞眼色,到底沒人敢開口提個醒。招兵干部把他們帶到地方轉交給醫生就離開了,醫生手里拿著個文件夾依次點名,還對照了一下名號牌,確認沒問題后才帶進了屋。進了門,才發現這后面是個很大的空間,原本可能是做會議室用的,里面早早坐著幾名醫生,低頭寫著什么,有男有女,帶他們進來的醫生手指點了點腳邊的塑料框,“衣服褲子都脫了,挨著順序檢查過去,后面有人教你們該怎么做。”沒人說話,初檢就讓脫過衣服,也算是有了準備,二十來個小伙子三五下脫了衣褲,穿著條內褲按照先來后到自覺的排了個隊,從五官、心肺一路檢查了下去。人多醫生多,偏偏就沒人大聲說話,寬敞的一個空間里隱約有著壓抑的感覺,一路下來,醫生淡聲詢問,方恒就用更低的音量回答,靜得有些嚇人。最后檢查的心電圖,方恒躺在床上,年輕醫生瞄了他一眼,淡淡開口,“放松點兒。”“哦。”方恒點頭,干脆盯著天花板發呆,臉上有些熱,低聲問了句,“等下是不是還得檢查下面?”“知道得挺多嘛。”方恒笑開牙齒,“多少做了些功課,感覺真嚴。”年輕醫生盯著屏幕心不在焉的點頭,方恒想了想,問,“能過不?”“沒問題。”年輕醫生說完頓了一下,“心電沒有問題,下一項。”“哦!”“等下往那邊走。”年輕醫生指向一個門,方恒點頭,之前檢查完的人都往那邊走了。進了門,視線掃過,人還真多。五男兩女,有三個上了點歲數的男人和那兩名女性穿著白大褂,還有兩個穿著軍裝的小伙子,是接兵干部,個頭都不算高,皮膚黝黑目光硬朗,其中有一個軍人手里拿著文件夾,用下巴點了個位置,“把內褲脫了,等著。”方恒往旁邊看了一眼,貼墻站了四個脫得溜光凈的‘白斬雞’,各個面色赧然,不明意味的看著自己,方恒扭過頭,第一眼就看向了屋里的兩名女性,有一個年紀很大,但是另外一個看著很年輕,絕對沒到三十歲,而且模樣很不錯。于是,方恒尷尬的轉身脫褲子,學著前面四個,捂著重點部位蹭了過去,從頭紅到腳。這,這也太勁爆了!!女人的胸部都還沒摸過呢,這就要直接在模樣不錯又年輕的女性面前裸奔,真是……后面一個個的人進來,表現都和方恒差不多,就連侯玨也尷尬的面墻站著,比起露前面,肯定后面要能接受的多。方恒悄悄看了一圈,發現有幾個哥們兒硬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緊張,還是那名女性的存在感太強?反正,這時候的氣氛真的是超級尷尬。差不多這么站了十來分鐘,屋外喊了一句,“最后一個了。”一名老軍醫開口說道“來,小伙子們,中間來。”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