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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間。”他把北蕪帶到了二樓的客房,這回里面就正常了。 北蕪飄進去,擦著他的鼻子關上了房門。 秋然愣了一下,摸摸自己險些遭殃的鼻尖,回到一樓去弄吃的,然后還要修門鎖,暫時沒時間傷春悲秋。 廚房里積著一層灰塵,看樣子是好久都沒被人使用了,冰箱里的一把小青菜已經變得干黃。 秋然又翻了下柜子,小半袋已經生蟲,幾顆土豆發了芽。 他捂了捂自己的肚子,想起來背包里還有一塊面包,于是就著涼水吃了。 好些了之后,他便跑到堂屋打掃衛生,可不能讓祖師爺待在滿面灰塵的地方。 北蕪站在窗前,面無表情看著秋然叮叮當當修大門的鎖,心里猜測著他到底是誰。 - 明一竣回到別墅,進門后對堂屋供著的祖師爺視而不見,正要上樓,猛然頓住。 他發現堂屋干凈了許多,并且,那位從來不靈的祖師爺像面前竟然還燃著香。 他看了眼手中的鑰匙,記得明明是開了鎖進來的,難道……那個老不死的沒有死,回來了? 至于那個討厭的拖油瓶秋然,他完全沒想想到他身上,他換了門鎖,對方是不可能進來的,也沒那個膽子進來。 想到這里,明一竣略定了定神,“師父,是您老人家回來了嗎?” 二樓突然躥出半處人身來,“師父在哪?” 明一竣卻是眸光一凝,面上已積滿了怒氣與厭惡,“秋然,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怎么進來的?” 秋然原本想沖明一竣笑一下的,可一想到他的房間里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便再也笑不出來,只淡淡地回道:“就這么進來的。” 明一竣一看秋然這表情,更加來氣,已經不想面上偽裝,手指著門外,直接吼道:“你憑什么進來,這里已經不是你的家,馬上給我滾!” “該滾的應該是你。”一道清冷的女聲自秋然身后傳來。 明一竣更加疾言厲色地看向秋然,“你竟然還敢帶著別人來這里?” “不是人。”秋然解釋了一句,他此時腦子里還在回旋著明一竣那不加掩飾的厭惡眼神。 他不明白自己做錯什么了,讓小師弟這么討厭他。 明一竣則是又一股無名火起,“不是人難道還是鬼。” “對。” ☆、第 62 章 這一聲回答利落清脆, 明顯不是秋然的聲音, 明一竣目光驚愕地看向秋然的身后。 面容冰冷的女子一身紅裙, 腳不沾地掠過秋然身邊, 目光刺骨地注視著他。 明一竣接觸到對方的視線, 渾身寒毛直豎。 他忍住后退的念頭,將視線挪到秋然身上, 用氣憤掩蓋剛才一瞬間的害怕,“你竟然帶一只惡鬼回來, 怎么對得起堂屋里供著的祖師爺?” 秋然皺了皺眉頭,“她不是惡鬼。” “但她也是鬼,你竟和一只鬼在一起,不配再待在這里, 趁我這會心情還好,趕緊走。”明一竣就著讓路的動作, 離得那女鬼遠了些, 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悄悄的捏著一張符紙。 “師弟,祖師爺已經答應清月留在這里……”秋然話還沒說完, 就被明一峻打斷。 他惡狠狠地盯著秋然, “別叫我師弟,我現在代表師父將你逐出師門,現在立馬滾。” 秋然心里木木的, 他是真的把明一峻當成親人在對待,結果對方卻是恨他入骨。 北蕪等得不耐煩了,恨不得把面前這兩人一起給收拾了, 然而并不能。 “啪。” 她扔出一樣東西,看向明一峻,“該滾的是你。” 秋然與明一峻同時看向地上的一個紅本本,上面清清楚楚寫著房屋產權證明幾個大字。 明一峻找了很久這個東西,他一把撿起翻開,房屋持有人那一欄赫然寫著秋然兩字。 與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師父他竟然這樣對待自己,明一峻眼睛都紅了,猛然抬頭瞪向秋然,“我哪樣比不過你,憑什么師父處處向著你,房子給了你,竟還想讓我保護你一輩子?” 此時的明一峻看著更象惡鬼。 秋然輕嘆一聲,看著明一峻,“師父盡心盡力傳授你法術,對你并不差,房子寫我的名字我也是現在才知道,但你照樣可以一直住下去,我們是一家人,為什么要分的那么清楚?” “誰跟你是一家人,別在那假惺惺,那老不死的就是替你找了個免費保鏢。” 秋然聽到他罵師父,頓時一臉怒容,“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師父?” “說了又怎樣。”明一峻冷笑一聲,“從今天起,我明一峻不再有師父,更是與你秋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 他說完,忌憚地看了一眼紅衣女鬼,沒敢將房產證毀了,重重扔到地上,轉身離開。 秋然默默撿起房產證,替師父感到不值,盡心盡力教出來的徒弟卻是這樣的想法,而且關鍵他也沒指望明一峻來保護他啊。 “怎么,舍不得你的好師弟?”北蕪淡漠地開口,任誰也沒聽出其中的嘲諷之意。 秋然搖搖頭,目光望向虛空,“我從小被師父收養,不是父子勝似父子,師父讓我把師弟當成家人,我就當成家人,盡管師弟很不喜歡我,我仍然記著師父的話。但現在師父不在了,我也許可以稍稍不聽他的話。” 秋然從來沒有對誰說過心里的話,但現在莫名的就是想讓她知道他心里所想。 讓她知道,他不是沒用的人,他只是不想違背師父的話。 秋然捏著手中的紅本本,凝神看向北蕪,“謝謝你。” 北蕪面無表情轉身離開,沒有的感謝值的謝謝她一點都不想聽。 秋然原本還想問她在哪找到的房產證,還不等開口,她就已經消失在門后。 秋然只好先擱下,繼續打掃衛生。 當打開明一峻曾經住過的房間時,發現屋里的衣物等一切他的東西早就不見了,秋然頓了一下,大步來到他師父的房間,果然,里面放法器的柜子里已經空無一物。 北蕪一臉怒容地出現在他面前,“你在做什么?”弄出那么大的聲響打擾她修煉。 “他把師父的法器符紙全都拿走了。”一件不留。 北蕪睨他一眼,“想去要回來?” 秋然搖了搖頭,“算了,就當是師父對他的補償吧,再說拿回來我也用不了。” 秋然雖從小能看見鬼,但他的體質也是實打實地廢,連個最簡單的符紙都制不出來。 對方既然不想要回來,北蕪也就無所謂,反正又不是她的東西。 她抬起雙后,原本想插兜里,結果她忘了這裙子沒有兜,只好雙臂環抱,“你師父的屋里還有一樣東西,你要嗎?” 原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