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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他已經(jīng)有些走不動了。 北蕪飄到半空看了眼,“那邊來了輛車,先上車。” “好。”秋然聽話地朝北蕪所說的方向走去,沒走多遠(yuǎn)就遇上一輛村村通公交車,給了兩塊錢上車坐到最后一排,那里剛好有兩個座位,他想讓她也坐著。 秋然一開始也想過先坐車到市里,再想辦法,但他當(dāng)時從寺廟里出來也只是得了一點干糧和水,錢是分文也沒有,只好選擇了兩條腿。 想到這里,秋然問旁邊正玩手機的北蕪,“清月,你怎么有那么多現(xiàn)金?” “關(guān)你什么事?”北蕪正在過關(guān),聞言眼皮都沒抬一下。 正在這時,前座一位大姐轉(zhuǎn)頭瞪著秋然,“小伙子,你在和我說話? 秋然:“沒有,我正在打電話呢。” 那位大姐看了眼他抱著個布包的手,臉上已經(jīng)明確表達(dá)了她想說的意思,電話都沒拿著,打電話? 秋然假裝沒看見她的表情,扯臉笑了下,頭邁向窗戶外面。 實際上正在看北蕪打游戲。 搖搖晃晃了一個多小時,終于看到了一個大點的城鎮(zhèn),在北蕪的指路下,秋然找到車站。 小縣城管得不嚴(yán),在站外上車司機不會管你有沒有帶身份證,給車錢就行。 秋然買了面包和水上車,這是去到另一個縣城的車,不過那個縣城離云寧市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輾轉(zhuǎn)了幾趟車,秋然終于回到了自己的小租屋,一間霉味沖天的地下室。 里面放了一張單人床,一個小桌子,桌上放了一個鍋,一個碗一雙筷子,就已經(jīng)顯得很逼仄。 北蕪嫌棄地站在門口,“你就住這里?” 秋然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嗯,這里便宜。” 北蕪忍了忍,把手機和充電器丟給他,“把電充上。” 秋然拿著有些重量的手機和充電器,有些傻眼,“這是真的啊!” 北蕪給了他一個廢話的眼神。 秋然轉(zhuǎn)身從小桌下?lián)破痣姴灏澹聪律厦娴碾娫存I,然而指示燈并沒有變紅,他抬頭看了眼電燈,還亮著,那就只能是插板壞了。 秋然沖她赫然一笑,“那個,電插板可能壞了,我現(xiàn)在就去買一個回來。” 北蕪忍無可忍,“把你的東西收拾了,走。” 秋然:“去,去哪?” “中安路77號。” “你怎么知道那里?”隨即想到北蕪的身份,秋然又改口,“不行的,那房子現(xiàn)在是我?guī)煹艿摹!?/br> 他并不知道那幢別墅屬于他名下。 北蕪冷睨他一眼,“廢話怎么那么多,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秋然:干棉花味的豆腐腦真好吃! ☆、第 61 章 秋然瑟瑟了一下, 手腳麻利地收拾自己的東西。 總共也就一個背包了事。 別墅里實際什么東西都有, 包括他的所有用品, 就是不知道他師弟扔了沒有。 中安路離這里還有些距離, 坐出租車都用了一個多小時, 北蕪再不耐煩也只得一起陪著坐在車?yán)镆黄疬^去。 秋然盡量不出聲,雖說現(xiàn)在太陽還沒落山, 但他無緣無故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也許出租車司機會直接將他拉到精神病院門前。 手機沒有電, 秋然的又是老人機模樣的,北蕪只好閉目養(yǎng)神。 終于到了中安路77號,司機收了錢一句話沒說車尾一擰一溜煙離開。 秋然莫名其妙看了眼已經(jīng)離開的出租車,對北蕪說道:“他這是怎么了?” “可能是見鬼了。” 秋然:“……” 他不知道的是, 自他與北蕪上車,司機就感受到了一股陰冷氣息, 比開著冷風(fēng)還要冷到骨子里, 再加上秋然還穿著道士服,這不得不讓人多想。 別墅的大門是關(guān)著的, 秋然從背包里拿出一把鑰匙出來, 試了幾次沒能把門打開。 他師弟換鎖了。 秋然轉(zhuǎn)頭看北蕪,“進不去。” “哦,那你在外面待著。”北蕪穿門而過, 進去找充電的地方。 到底是道士住的地方,里面的氣息令北蕪非常的不喜,她只好退了出來, 見秋然還在門口發(fā)呆,她手指捻了捻,最終按下了心里的念頭。 秋然此時一臉木木的表情,他知道師弟不喜歡他,還總找惡鬼嚇唬自己,于是主動離開這里,但心里還是將他當(dāng)親人的。 畢竟師父一直也是這樣對他說的。 可師弟換了門鎖……是要與他斷絕關(guān)系嗎? 北蕪心里暴躁無比,這個世界的倒霉蛋還能再弱一點嗎,進不了門不知道想辦法? 她實在忍不下去,抬起腳,朝著大門踹下去。 然后,她的一條腿穿到了大門的另一邊。 北蕪:“……” 草! 忘了自己是鬼了…… 北蕪深吸口氣,指法甩出一絲靈力,直接將門上的鎖給破壞了。 好在這別墅有些年頭,并不是帶著報警器的那種,要不然分分鐘引來保安。 門鎖嘩啦一聲,大門應(yīng)聲而開,秋然看看大門,又看看北蕪,“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北蕪實在忍不住,用了靈力在腳上,一腳將他踢進大門內(nèi),“你自己的家,有什么不好!” 秋然抱著包,默默縮了縮脖子,不知道為什么,從回到出租屋起,他就覺得她暴躁了許多。 難道是因為沒法給手機沖電嗎? 想到這,他又偷偷抬眼看北蕪,被她兇惡的眼眸嚇得輕啊了一聲,然后快速竄進屋內(nèi)。 秋然一進屋就懊惱地錘了下自己的腦袋,她怎么可能會傷害自己,肯定是生氣他剛才的表現(xiàn)了。 秋然又回頭看一眼,見她仍就站在大門口,于是也忘了她剛才的眼神了,“你怎么不進來?” “你-說-呢!”北蕪冷幽幽開口。 秋然視線劃過屋內(nèi)供桌上,恍然,走過去朝供桌上的一尊道士像行禮,“祖師爺在上,清月是好鬼,已經(jīng)救了我好幾次性命了,還請祖師爺放她進來吧!” 然后,上了一柱香。 香并沒有斷,也沒有熄,秋然眼里露出喜意,這一次真心實意拜了后,忙跑到堂屋門口沖北蕪說道,“老祖宗同意了,你快進來。” 北蕪:“……” 什么鬼? 不過,她確實感覺到那種不適感輕了很多,于是飄了進去,不過沒進那間正屋,而是停在外面對秋然道:“給我找間屋子,能沖電的。” 秋然沖她乖巧地笑,“好的,跟我來。” 他將北蕪帶到三樓,直接推開了他曾經(jīng)住的那間屋子,然而,里面空無一物,連張床一個椅子都沒有了。 就差掀了地板變成毛坯房的那種。 空氣有瞬間的安靜,秋然轉(zhuǎn)回頭,“我從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