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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越賭越大,以至于欠下連串的高利貸……后面劇情是什么楚歌其實是很熟悉的,他不能理解的其實就只有一點:“大火把他全家都燒了,謝童被藏在床下,還能活下來?”系統陷入沉思:“好像是有點不對……”家都沒燒沒了一個小孩子怎么活下來。楚歌吐槽道:“這什么破劇本啊,壓根一開始就有BUG吧,我要求世界重置。”系統:“………………”重置是不可能重置的,這個世界都已經生成了,運行到現在了,那以前古早的BUG又沒什么影響的。楚歌幽幽的反駁他說:“統子,你這個說法不對,按理來說謝童當時就該被燒沒了的吧……”系統:“………………”空氣突然安靜,沙沙的電流音也消失了,估摸著系統又回去查資料了。過了一會兒,系統有氣無力的說:“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啊,不是什么重要BUG,乖,我們先搞定劇情啊。”林榕檜拉拉雜雜說了很多,一會兒是感嘆謝童過得不容易,一會兒又是感嘆他父親死的太慘。他看著楚歌,很是傷感的說:“當初您和老謝是過了命的交情,沒想到后來變成這樣。”楚歌從他字里行間挖掘出來一個訊息,那就是殷野歌當初,同謝童父親關系非常不錯。這讓他都有一些疑惑,按照林榕檜所說,當年殷野歌遭遇伏擊落海,還是謝童父親救了他一命,為此自己性命都差點丟了。這放在古代,儼然已是生死之交,肝膽相照,為什么到后來,殷野歌會性情大變,突然放火,想要燒死他全家?這實在是太說不通了,尤其是身后留下的孤兒寡母,垂垂老朽,看殷野歌的手段,那簡直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才會如此。系統說:“……你是不是忘了P型血。”楚歌說:“……我沒記錯,P型血只是謝童,不是他父親吧。”就算針對謝童是P型血的問題,但針對他父親,遠遠扯不上什么干系吧。系統說:“……說不定你是為了謀財害命呢。”楚歌:“………………”以殷野歌的地位、身家,謀財害命的說話跟巴薩買人不摳沒什么區別。林榕檜望著他,輕聲道:“我心里一直存著這個問題,為什么您會對老謝如此無情……您能夠告訴我嗎?”這楚歌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問題,他去怎么跟林榕檜說。他的樣子看上去冷淡極了,沒有一點要給出答案的意思,半邊側臉雪白優美,如月光下的大理石,堅硬且無情。林榕檜陡然想起來,殷野歌素來的作風,一時間苦笑了一聲。他怎么會突然問出這樣愚蠢的問題?在殷野歌眼中,有什么是不能夠拋棄的。.楚歌從醫院里面出去,沒有得到什么答案,反倒是得到了無數問題。他有一點頭疼,對著寧舟道:“去城南。”城南有著什么,他身邊的得力下屬再熟悉不過,那個姓謝的小子還在地下拳場里待著呢。最內圍的幾個人都曉得,那個小子同樣擁有者P型血,所以對于楚歌的特殊關注,并沒有表露出來一絲異樣。寧舟輕聲對他說:“先生請放心,都盯著呢,沒讓他用一點兒藥。”楚歌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后來乍然一下子明白了,覺得十分的蛋疼。寧舟這話里的意思,其實就是說,作為人形血庫的謝童,被好好看著,血液沒受一點兒污染吧?他覺得不能把謝童接到殷家去了,因為幾乎所有人都抱著這樣的念頭,就算楚歌自己不管,殷家忠于他的人,也不會把謝童這個人形血庫放到外面四處晃蕩。寧舟輕聲給他匯報情況,這幾天里,謝童又打了兩場,毫無意外全部獲勝了,但相比第一天,卻勝利的有些艱難。錄像被取了出來,上面的影像有一些模糊,但依舊可以認出,其中身姿矯健的少年,他的招式依舊十分干脆利索,但對抗時,卻險象環生。這還是在楚歌已經做了吩咐,暗中挑選了實力較弱的對手的后果,否則指不定謝童會被打成什么樣。饒是如此,錄像中他驚鴻一瞥的面容,也有一些麻木起來。楚歌決定還是趁早把謝童從拳場里帶出來,他一個半大少年,待在這種地方哪里是什么好事情,回學校去讀書,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參加高考才是正經。這幾天他也讓人探了探謝童的口風,但這少年警惕的要命,沒有露出一絲半點異常情況,反而是誠惶誠恐,簡直就差多謝場主給了他這碗飯吃讓他去掙醫藥費。.車輛平穩前行,忽然漸漸停緩了下來,原來是前方發生了車禍,過不去,不得不掉頭。寧舟趁此機會,向著楚歌說:“先生去一次也就罷了,這次再去……太過于打眼了。”他是殷野歌的心腹,是以說起話來并沒有什么顧忌,只從殷野歌的角度出發。楚歌想了一下,發現也是這么回事,殷野歌平日是壓根就不涉足風月會所、地下拳場這種地方的,短短時日內連去兩次,很難說不讓人產生什么聯想。于是他采納了建議,決定還是回老宅。青藤花架搖搖曳曳,翠枝纏繞,楚歌坐在下面的藤椅上養神,思考接下來應該怎么走。他從殷野歌的記憶里慢慢搜索,詢查有意義的片段,可惜這個世界的主線劇情都集中在謝童成為他人形血庫的一個點上,對于先前的事情,當真是十分模糊的。楚歌好不容易搜索到了一點,起身上書房去尋找。他找出來鑰匙,打開了書桌下鎖著的抽屜,拉開了第二個格子。入目的是一本相冊,天鵝絨的書面,保存的尚還完好。楚歌將厚重的相冊取了出來,翻開了沉重的封皮,在第一張照片映入眼簾的時候,他就驚住了。其上是兩名年歲相當的青年,一人五官英挺、面容英俊,一人鳳眼斜挑,流轉含情。兩人穿著相同的白色襯衫,背靠著大海,嘴角揚起,笑容無不是燦爛到了極致。而那雙風流韻致的丹鳳眼,如水墨勾勒般,不是殷野歌又是誰?那當是他年輕的時候,向來陰郁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情,竟然也會有笑的如此舒暢的時候,歡喜幾乎要從眼眸中滿溢出來。而另外的一個人——眉目鋒銳,鼻梁英挺,唇是薄情唇,此刻也只見開懷的笑意,他的眼睛并沒有落在鏡頭上,而是看著身側的人,溫柔且多情。楚歌哆嗦了一下,顫顫巍巍的說:“統子,我咋越看越像謝童啊?”.這他媽哪里是像謝童,壓根就是謝童的翻版好吧!那個五官英俊的青年瞧上去,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