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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淡淡的神色,只要不是明確拒絕,便就足以人燃起希望了,中年男人更加聲嘶力竭,“砰砰砰”的磕頭,連額頭都給磕破了。殷紅的鮮血順著額頭上磕破的口子涌了出來,滑入楚歌的眼中,他垂下眼睛,當(dāng)即便不想要再看。不管是第一個世界還是第二個世界,還是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楚歌這個暈血的老毛病就沒有好上些許,以至于眼下偏過了眼。然而這個輕輕側(cè)頭的動作,卻教人誤解起來。那其實是一個相當(dāng)冷淡的姿態(tài),混合著以往纏繞的傳聞,愈發(fā)使得他高不可攀。中年男人見他似乎沒有一點要放過的意思,一時間牙關(guān)緊咬,把所有的幾回顧慮都拋去了,大聲道:“求求您,殷爺,不看僧面看佛面……便是看在他父親的份上,饒過他吧!”空氣中響起了火辣辣的一聲,是皮rou被狠狠擊打的聲響,站在一旁密切關(guān)注的黑衣下屬狠狠扇了那中年男人一個耳光,打的他一側(cè)臉頰高高腫起。但中年男人絲毫顧不上,嘶聲道:“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殷爺,那是你最好的兄弟啊,老謝家里就只有這么個獨苗,求求您了!”在提到那個“老謝”后,空氣仿佛都凝滯了。四周的血腥氣越發(fā)濃烈,撲面而來,只教人心煩意亂。楚歌才將將接受過記憶,還沒來得及完全融合,此刻無數(shù)畫面碎片在腦海里叫囂著,紛雜著,想要找到那個“老謝”無異于大海撈針,簡直讓人頭痛欲裂。他不得已開口:“……哦?那是誰?”短短的四個字,卻讓那中年男人內(nèi)心都涼透了,他死死盯著眼前這個神情冷淡的男人,只覺得一陣陣悲哀,原本就知道的不是嗎,這個人究竟有多么的涼薄無情、殘忍多疑,不是早就知道了嗎,為什么他還會抱著一絲絲期望,在這里徒勞的求饒?中年男人咽下一口血沫子,慘然大笑:“殷野歌,你怎么能這么問?當(dāng)年誰把你從海上救回來的你都忘了嗎?老謝為你命都沒了,你是怎么做的?……不求你多照顧一點,只求你當(dāng)做沒看見……你怎么能這么狠啊,連他唯一的兒子都不放過!”只聽到數(shù)聲耳光極為響亮,那中年男子一下子被抽的身體都偏了過去,摔倒在地,而他猶在大笑,眼睛里泛出仇恨與怨毒的光芒,詛咒道:“殷野歌,你會被天打雷劈的……像你這樣恩將仇報,殘忍多疑的人,注定不會有好下場……殷野歌,你注定不得好死!”詛咒的男聲戛然而止,卻是更加驚天動地的一聲響,有骨節(jié)碎裂,“喀啦喀啦”的聲音,只教人毛骨悚然。那些咒罵沒嚇著楚歌,反倒是這一聲骨節(jié)碎裂的動靜,讓他不敢抬頭,小聲問道:“統(tǒng)子,他怎么了?”系統(tǒng)說:“……一頭撞墻了。”這就很剛烈了。楚歌本來以為那中年男子可能會采取什么激烈手段,卻未曾猜到,他的手段是一頭撞墻,直接求死,一時都驚住。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終于緩和過來,問道:“還活著嗎?”系統(tǒng)說:“……不知道,應(yīng)該還活著吧?”兩側(cè)站著的人上去檢查,系統(tǒng)給楚歌打上屏蔽,他終于能夠轉(zhuǎn)過頭去,看究竟是怎樣的場景。墻邊只有那個中年男子撞墻倒地的身軀,而以上的位置,全部都被屏蔽掉了。楚歌淡淡道:“……死了?還活著?”檢查的人探了探鼻息,十分恭敬的說:“殷爺,還有一口氣。”楚歌趁著剛才的時間是翻過了一些記憶的,深深知道按照殷野歌的脾性,按照他的行事作風(fēng),那個中年男人絕對是死了比活著好,死了就一了百了,活著……不知道要受殷野歌多少的殘忍手段,可怕折磨。那些手段看起來都讓人害怕,比姬楚那個小混蛋有過之而無不及,像殷野歌這樣浸yin透了黑暗手段、道上地位又十分尊貴的人,折磨起人來的時候,有無數(shù)人愿意被他驅(qū)使。但眼下芯子畢竟換了一個,楚歌還做不到看著那中年男人去死,雖然他詛咒謾罵了很多句,但畢竟罵的是殷野歌,不是他。楚歌沒有一點兒心理壓力,望著那片屏蔽掉的馬賽克,十分冷淡的說:“把他送到醫(yī)院里去……他想死,問過我嗎?”檢查的人沒有一絲半點兒的疑問,就好像楚歌做什么都是正確的,他們只需要聽從命令就好了,十分恭謹(jǐn)?shù)恼f:“是。”很快那中年那人被拖了下去,但墻壁上的馬賽克依舊在,楚歌站起身,朝著身后人道:“走罷。”在一旁的人道:“您的意思是?”楚歌漫不經(jīng)心的勾了勾嘴唇,像是笑了一下,又內(nèi)斂起來:“去瞧瞧他說的是怎么一回事,也看看……我會不會被天打雷劈。”.六月的天氣,暴雨卻嘩啦啦的下,雨幕籠罩了整座城市,鋼筋水泥森林,無不陷入了這片陰翳中。道路上尋不著行人行走,橋頭街上,依舊有無數(shù)車輛穿梭。而其中一輛黑色的轎車,繞上了環(huán)島高速,穿過并不太密集的車流,直直朝著城南而去。真皮后座上,楚歌靠著,閉目養(yǎng)神。那是他給所有人留下來的印象,高高在上的家主面容冷淡,不知道累的家主在這樣暴雨天氣里也要去見的人,能不能承受他的手段。而實際上,楚歌正在翻閱這個世界的劇情,他心里是有一點cao蛋的:“好好一個中學(xué)生,不好好的學(xué)習(xí)語數(shù)外政治歷史地理生物……跑去打什么黑拳,當(dāng)什么小混混啊!”系統(tǒng)語氣非常之安詳:“……當(dāng)然是你坑的啊,乖。”楚歌:“………………”作者有話要說: 攻是誰你們都知道的吧,其實他已經(jīng)出場過了_(:з」∠)_.謝謝不高興、鯊魚吃掉了小海豚的地雷謝謝“青青紫荊”×5、“陽光穿透泛白的回憶づ”×10、“太愛你怎么破”×10的地雷2017.8.9第92章ACT3·罪血92.他很想說這鍋子他不背,但問題是他現(xiàn)在穿到了殷野歌身上,鍋子不背也得背。這個世界他的名字叫殷野歌,是道上殷家的家主,地位尊崇,跺一跺腳整個G省都要抖三抖的節(jié)奏。而這個世界的目標(biāo)人物叫謝童,十幾歲的年紀(jì),家庭貧寒。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巨大的階級差異形成難以磨滅的鴻溝,按理來說他們不會產(chǎn)生任何交集,可他們偏偏就相遇在了一起。沒錯,因為血型。無論是殷野歌,還是謝童,他們都是P型血,這個血型比廣為人知的RH陰性血還要罕見,堪稱是鉆石型熊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