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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來了!”不知道內(nèi)里是有機關(guān)還是有什么內(nèi)在吸引,雪白帶紅的信物放進去后,就好像是陷在了里面,用指甲摳都摳不出來,但是搖一搖,仿佛又像在里面滾動。系統(tǒng)說:“那大概是合體了吧。”楚歌搖了半天,聽到咕嘟咕嘟的響動,簡直不知道說什么是好:“這咋跟塑料盜版劍一樣的啊,固定都固定不了。”系統(tǒng)說:“你泡泡水試試。”于是楚歌就把望君歸泡進了清水里,從劍尖到劍柄都泡在了里面,結(jié)果就看到上面咕嘟咕嘟的出氣泡,信物陷在里面,還是沒有固定。系統(tǒng)說:“你用膠水試試。”楚歌滿面詫異:“統(tǒng)子,你給我提供502啊?”膠水是沒有膠水的,502也是沒有502的,事實上在這個古代社會里,能夠拿來用一用的也就只有黏糊糊的糨糊。楚歌用簪子挑了點兒往里面塞,結(jié)果一點兒都塞不進去,仿佛遇到了無形的阻力。又用了什么茶葉水、酒水、中藥湯汁都試過了,沒有哪個是能夠奏效的,全部都被拒絕在外,黏上去后自己就滑掉了。這就很奇怪了。以楚歌聽了這么多話本兒的經(jīng)驗,這一定是要個特定的玩意兒才能夠?qū)⑿盼锱c寶劍徹底融為一體,只是需要的那個特定玩意兒究竟是什么卻一點都想不出來。系統(tǒng)說:“你嘎哈要把他黏在一起啊,就這么不好嗎。”然后楚歌就按了一下信物,里面跟有空氣泡一樣,信物像是懸空的,一直在咕嘟咕嘟的滾,跟幼兒自行車后面的那個實心小輪子一樣,總之怎么看都怎么掉價。沒辦法,楚歌就只能這么拎著長劍,他安慰自己想,指不定別人都看不起這把劍,從此可以扮豬吃老虎呢。系統(tǒng)十分不留情面的嘲笑了他不切實際的妄想。暗衛(wèi)悄無聲息的下來,跪倒在他身前,詢問他何時回宮。一直在宮里的時候,楚歌并沒有覺得有什么,然而眼下到了宮外,回到了楚王府里,他就徹底不想回去了。看了一下跪地的暗衛(wèi),楚歌倒是對自己被跟蹤沒什么太大的反應,反而十分心疼對方。等到這個答案被傳回去,說不定便會吃太子一頓掛把。但那些跟楚歌都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楚歌慢慢的說:“你回去,告訴陛下,本王今日要歇在楚王府里。”暗衛(wèi)欲言又止。楚歌笑了一下,說:“怕什么,整個帝京都被圍了,害怕本王跑了嗎。”.暗衛(wèi)是違拗不了他的意思的,事實上只要太子不在,基本沒人能夠壓得住楚歌,他麻溜的爬上了床,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望著頂部熟悉的幔帳與花紋,熱淚盈眶。楚歌喃喃說:“感覺終于回到了人間。”系統(tǒng)說:“乖,別想了,都過去了,往前看啊。”楚歌徹底的賴在了楚王府里,不愿意回到宮里去,除非太子親自來到這里抓他,否則是絕對不可能把他給逮住的。文書在有條不紊的準備,府上的老管家見著他,滿眼都是心疼,不住的詛咒著天殺的異族,圍了帝京,驀地又不斷的嘆氣起來,只說王爺這么被嬌慣壞了的脾氣,到了北疆怎么受得了。管家年紀都大了,花白著頭發(fā),看著他的時候說不盡的擔憂與心疼,看上去便與一個擔心晚輩的長輩無異。仔細張羅著,該給他打包什么東西。楚歌被他嘮叨著,心里并不覺得厭煩,反倒是有幾絲溫暖。于是便坐在廊檐下,笑吟吟的,捧著熱茶,看著府中的人忙碌起來,為了他而奔走。管家恨不得把府上所有的東西都給他打包帶走,只看的楚歌啼笑皆非,萬不得已制止他:“這是去當人質(zhì)的,又不是去郊游的呢。”朝著下面的吩咐頓住了,管家看著手里列出來的清單,搖頭道:“那怎么能成呢,殿下哪里受的慣北邊的朔風……”楚歌笑吟吟的,很是不在意的模樣:“有什么受不了的,別人都受得了,難道我就受不了?”管家說的理直氣壯:“殿下怎么能和那些人相同。”楚歌“撲哧”一聲笑了,樂的開懷。他府上的這個管家,以前揣摩心思很是有一手,把姬楚伺候的妥妥帖帖的,后來楚歌穿來后,還做過把趙從一下藥送他床上這等狠事兒。大概在管家的眼里,楚王哪里都是好的,任何不利于楚王的謠言,都是別人編造出來的,楚王是沒有一個錯處的。無條件的維護,簡直比當初的皇帝還要徹底。楚歌眼神恍惚了一下,就聽到管家說:“陛下也真是狠得下心腸,怎么能這么對您……當初您年歲還那么小,就替陛下生生承擔了□□……如今竟然又還要把您送到邊疆去,那哪里是您應該待得地方。”后面一截兒楚歌全然沒注意到,他完全注意到了前面那一截,什么毒性不毒性?什么叫跟太子承擔?楚歌想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卻不知道該怎么問才合適。系統(tǒng)適時地為他提供了說話技巧。于是楚歌輕輕嘆了口氣,悵然若失的說:“過都過去了,又說什么呢……當初我也是愿意的。”他的嘆息不可謂不惆悵,卻教管家一顫,手背上青筋顫著,聲音抖著說:“您當初就什么都知道?就這樣還是愿意為陛下度去余毒?”楚歌意識到了好像有點兒不對勁。系統(tǒng)語氣非常之麻木:“楚三歲,你是不是忘了,你不應該知道這件事的啊。”楚歌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他現(xiàn)在補救還有用嗎?他壓根就不知道,姬楚并不知曉這件事的啊,準確來說,究竟是什么事情他都不知道吧。然而他的閉眼卻給出了錯誤的暗示,抿起來的嘴唇更是讓老管家一陣陣心疼,想到自己一路看著長大的孩子就要去北方做人質(zhì),一時間心中何等的憤怒與無奈,禁不住便是老淚縱橫。管家心中十分酸楚,又悲憤難掩,如竹筒倒豆子般的訴說,終于讓楚歌知曉了當初的往事。原來當初岳從簡自邊疆歸帝京,身旁的人中卻不慎混入了一名異族的jian細,悄悄潛伏下來,趁著眾人不備給太子下了毒,然后就逃之夭夭。皇帝當時驚怒到了極致,卻抓不到那名jian細,一怒之下把岳從簡下了大牢。太醫(yī)院夜夜燈火通明,研究了許久卻束手無策,只能看著太子日漸虛弱下去。皇帝自民間召集奇人異士,終于有人前來揭榜,提出假設,以血脈做傳導,將太子身上的毒過度出來。皇后早就死了,太子在世上最緊密的親人,除了皇帝,就只有楚王。皇帝是九五之尊,身系天下,怎么能夠讓他冒險,于是度去余毒的載體,就只能落到楚王身上。結(jié)果自然是沒有令人失望,太子身上中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