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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飯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的一間廂房了。他還問龜奴要了些花種,在門口的大瓷缸子里養起了荷花。儼然有了一副要天長地久的在這里過下去的架勢。

這可把老鴇給樂得心花怒放,他看著凌霄,只覺得他渾身上下都是風流,渾身一股子雅氣,不也就是一股子sao氣嗎?現在的大官人都是最吃這一套!自己這一回真是撿到寶了!尋思,過了這個年,初一的時候,就把凌霄的牌子給掛出去,讓他早早的接客,早早的紅起來,早早的壓過隔壁堂子一頭去,也好給自己出一口氣。

老鴇是這個心思,其他的花魁們可不這么想。

這一日,凌霄又問老鴇要兩尾金魚,說是要養在荷花缸子里,老鴇只一笑,也不說什么,扔給了龜奴兩個錢兒,就叫他給霄哥兒買去。

一個穿五彩的,從對面二樓的廊子上看見了,啐了一口道:“毛都不齊的小崽子,一個大子兒都還沒掙回來,就先會要錢花了。‘mama’你不管管,倒還慣著他了?怎的不也給我兩個大子兒花花?”罷了沖那龜奴道:“去!也給我買兩瓶橘子味兒的洋汽水兒來潤潤嗓子!”

“怎么的?靜蝶……”mama道:“火急火燎的又燒著你了?給霄哥兒錢,我是樂意!日后霄哥兒發達了,自會孝敬我……”罷了,又對滿院道:“別天天一個個吃飽了撐得就會得紅眼兒病!好好多掂量掂量自己手里那幾個老客兒,是怎么得罪了人舍了你的熱炕頭,別成天凈想些沒用的!”

穿彩衣的靜蝶聞言抬起了頭,狠狠地瞪了對面緊閉著的廂房半晌,砰的一聲摔上了自己屋的房門。

樓下。

老鴇子冷哼一聲,摸了摸凌霄的頭,道:“不用理他?!?/br>
凌霄直覺的這些人的層面比起爹的那幾個男姨娘簡直是差得太遠,光天化日的竟像些潑婦般的呱噪。爹養的那幾個姨娘,經常三兩個一起下棋,有下的、有看的,發了牢sao,不過棋盤上逗兩句嘴。這時候他爹要是出現,說一句“觀棋不語”,他們便又是笑呵呵的一團和氣。

雖然爹死了以后,他們分行李、各走東西的比誰都溜,但凌霄固執的認為,他們是體面的。反觀自己如今,雖然也落得了跟他們一樣的下場,但是自己一定也要做一個最體面的小倌,這樣自己才能瞧得起自己,這才是沈家的人!

沒說什么,凌霄有點嫌惡的背對眾人,上了二樓,最南頭的一間廂房。

此時,西間的一扇木窗子,卻“吱呦——”的一聲劃開了,露出了又薄又白的半個側臉,及一雙像是兩汪深潭一般幽不見底的眼睛。他盯著凌霄的后背一直看,看著他一點一點兒的上到了二樓……

凌霄仿佛是感受到了這一股視線,太陽底下打了個冷戰。

回過頭來四顧,卻是什么也沒有。將要轉身,他又忍不住疑惑的朝西廂望了一眼,正與那雙深潭一樣的眼睛相對。

登時便愣住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一雙眼睛……

第4章前世02

凌霄的初夜,被老鴇買了個好價錢。

華燈初上的夜晚,堂子里往來的客人開始多了起來。新雪上點著殘紅,那是年節余下來的一點兒硝煙喜慶,只是如今這喜慶在地上待得久了,難免染上了塵埃,顯得有點兒污濁礙眼。

買凌霄的那位官人不是凌霄的客人,但是他做主買下凌霄,送給他的一位朋友“嘗鮮”的。

凌霄聽他當著鴇母的面說這話,顯得自己很不是個東西,面上就略有些不高興。又心想,既然是“嘗鮮”,你也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咱們誰嘗誰還未可知。如此一想,心里倒痛快了些,變戲法兒似的擠出了兩個笑模樣,做了個揖,就拂袖先上樓了。

凌霄回房,換了一身水洗藍的長衫,對鏡子看了一眼,并不學外面那些花里胡哨的男妖精涂脂抹粉。

他在茶幾邊坐定,給自己換了碗茶。一邊吹著茶湯,一邊回想著自己老爹的那幾位男姨娘,他們除了平素這么打扮,還有什么細節沒有……想到自己該是個體面的小倌,并不妖里妖氣,這才定了定神,覺得沒那么緊張了。

這時,門咚咚咚響了三下,他便又緊張了起來。

心想,第一次,鴇母不會給他挑太過分的客人,心里便稍安。

推門進來的,確是一位一身戎裝的軍人。

年輕軍人十分英俊倜儻,他有刀削斧鑿的面容,濃墨重彩的眉目,寬額大耳,雖然年紀輕輕,卻是一臉官相。凌霄不懂什么軍階與品級,但瞧他肩上啰里啰嗦的一堆鐵物件兒,想必是很有品級。心道:這樣的人,不知道喜歡個什么樣兒的,莫不是他所習慣的行伍里的那一套利落之人做派的?

想及此,凌霄渾身仿佛僵了僵,這樣兒的,他仿佛并不擅長演,僵硬道:“將軍,請坐。”

軍官看了看他指的瓷凳子,因是冬天,凳子上墊了個軟墊,但想必也不得多舒服,還是大方坐了,輕笑了下看他,說:“我并不是將軍。”

凌霄又看了一眼他的肩章,垂下眼道,“我并不省得外面的規矩。”

軍官:“你叫什么名字?”

凌霄嫌惡的一皺眉,他并不喜歡別人提他這個花名,懨懨的道:“凌霄?!?/br>
“是‘凌霄花下共流連’的凌霄?”青年軍官打量著他,這小小少年,也就十四五歲的年紀,生的雖然秀氣些,到底不落女氣,并且,他也并不同外間的那些慣賣的一般涂脂抹粉、花里胡哨,生怕讓對方辯出自己個雌雄。相反,這少年一身布衫清素,怎么看都像個鄉下的男學生,還是鄉紳小富之家養的。

他從伍多年,看人確實是很有一套。

凌霄開口道:“……是‘不知花依他樹發,強攀紅日斗顏明’的凌霄?!?/br>
軍官一挑眉,道:“哦?你今天是不大歡喜,不知是什么緣故,可是因為第一次,可是因為他們讓你來伺候我?”

凌霄深吸一口氣,看住他,“小人不敢”等這種話他是從來不會說的。心想,你要辯嘛,我便同你講道理,開口道:“非也。只是官家您坐在這兒,您能問出我剛才那幾句話,我倆中間便橫著一條河,既是云和泥,又是高和下,您是天,我是地。您可以花錢買樂子,我卻是不能選今宵對著您,還是明宵對著他?!?/br>
語罷,凌霄突然在心里砸了一記警鐘,心想自己這是怎么了,第一天自己就要先砸自己的場子么?爾后,他糾結了只一瞬,便釋然了。

原來這段日子,自己到底是很恨、很不情愿如此的。倒是今夜,不知道怎的就跟他很投脾氣似的……“很投脾氣”?凌霄被自己嚇了一跳,又拿眼打量他一遭,想到心里實在是憋得慌,又想不管了、不管了,今天爺且豁出去,說個痛快再說,氣走了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