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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但從交手到現在,不論他做什么動作,都好像被先一步知道。就像現在這一刀,原本刀刃會切斷青年的頸動脈,緊跟著他用肩膀撞向那青年,在巨大力道中,那個高廋纖細的青年就會被遠遠的撞到墻壁上,然后無力的滑落。可是現實卻是那青年只是歪了歪頭,隨意滴橫跨一步,不僅躲過了他的刀,也讓過了他的沖撞。然后床上的墨休跳了起來,為了躲開他的攻擊,葉嘉銘只能彎腰往前撲。然而視野里卻出現了那人類的膝蓋,就好像自己特意往他膝蓋上撞去一般。葉嘉銘甚至來不及反應鼻子就迎來了一個膝撞,借著這個力道他在空中旋轉360°,落地前他已經明白了對方的能力——這分明就是珈藍的預知能力!他研究了十年,不會錯!一定是珈藍!當葉嘉銘抬頭,狹長的丹鳳眼充滿怒意的瞪向那個他以為是珈藍的人,只是月光照亮下一張酷似陳凜的臉卻讓他僵立當場。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會看到這張臉,那一瞬間,葉嘉銘甚至以為眼前的這人是陳凜。陳礫發現那個男人呼吸突然亂了,了解他和他父親之間的問題,陳礫很快就猜到了原因。他勾起嘴角,見男人更加怔忪,閃電般上前將男人壓制住。“看到我的臉你就這樣了,那看到我父親你豈不是要連呼吸都忘了?”陳礫低低地笑了,葉嘉銘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就連聲音都有些像,世上居然會有和陳凜這么相像的人?對了他剛才說父親?!“你想好怎么和我父親解釋這些事嗎?你原本的計劃是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凈,沒你什么事吧?”葉嘉銘掙扎起來,陳礫用了很大的勁才將他壓制住。墨休早在陳礫撲過去時就打了暗號,此時伽羅帶著士兵沖進了病房,三個高大的士兵將葉嘉銘拷了起來,推著他往外走時,男人突然轉頭緊緊盯著陳礫高聲叫道:“讓我見他!”“我要見他!”陳礫走上前去看著他沉聲道:“會的,你會見到他的,在你被審判的時候。”葉嘉銘愣愣地看著他,臉上終于露出個滿意的微笑。然后他眼珠一轉,看著陳礫嘆了口氣:“要是知道你會長得這么像你父親,我離開地球時就該把你偷出來。”一直站在一旁的墨休聞言突然飛起一腳踹上葉嘉銘的小腹,力道大得連葉嘉銘身后那三名士兵都震得往后推了幾步。墨休的臉黑如墨汁,他上前一步抓住葉嘉銘的頭發將痛得彎腰的他提起,替他整理了一下衣物,輕聲說:“葉叔自重,看在拉菲爾的份上。”說到最后,墨休臉上已經是赤/裸裸地威脅了。“怎么?”葉嘉銘愣了一下,然后才反應過來,“哦,他就是你的雄主?這……種巧合,不得不說實在是意想不到啊,哈——”葉嘉銘意味不明地發出一個長音節,用只有墨休才能聽見的聲音說:“祝你們一切順利,希望再見到你們的時候,不會是另一番樣子,哈哈。”“這個不關你的事。”松開了葉嘉銘的衣襟,墨休面無表情地說。伽羅揮了揮手,葉嘉銘便被帶了下去,臨出門前,他又回頭看了墨休和陳礫一眼,發出一聲怪異的笑聲。“靠,這家伙變態嗎?”陳礫寒毛都豎起來了,被這樣的家伙喜歡上,他爸可真可憐。墨休緊抿著唇,剛才葉嘉銘對他說的那句話很奇怪,讓他有種不詳的預感,卻又摸不著頭腦,只能心底暗暗窩火。事實上陳凜剛聽到葉嘉銘被抓的經過,就提出要見他,當時被陳礫勸下了。后來躺在醫院的卷毛等人醒了過來,在他們的幫助下總算將葉嘉銘做過的所有事情一一查清,葉嘉銘的真面目也被揭露,或許是破罐子破摔,葉嘉銘連當年派人刺殺珈藍的事情也說了,珈藍當即就宣判葉嘉銘死刑,就在這時陳凜又提出要見葉嘉銘。“他是我的兄弟,我要親自去問他到底為什么這么做。”“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我覺得有必要就行了,更何況他除了交代他在蟲族做過的事,關于那個芯片他什么也沒說,你不能就這么處決他!”“他在我的地盤,殺了我的族人,作為蟲皇我為什么不能殺了他?”珈藍幾乎是用吼的,他情緒非常激動,雙拳緊握,指尖都攥得發白。“葉嘉銘是聯邦人,就算要審判或者關押也應該由聯邦來判!”陳凜耐著性子和他講道理。“說到底你就是舍不得他死吧?”“……你說得這是什么話?!”陳凜也是火了,珈藍那嘲諷的表情好像在說自己對不起他一樣,可分明他是很理性的在討論這個問題,就算內心深處,陳凜確實做不到對葉嘉銘見死不救,但這并不表示他對葉嘉銘有什么,只是葉嘉銘畢竟是他曾經最好的朋友之一。“我說的有錯嗎?如果沒有我的出現,最終會跟你在一起的人應該就是他了吧?”珈藍疲憊的說。葉嘉銘對他來說實在是威脅太大了,他做不到那么大度的放過他,在知道葉嘉銘當年甚至對陳礫動過手后。不管是作為陳凜的雌君亦或者是陳礫的雌父,他都不可能放過葉嘉銘。陳礫就是這個時候走進來的,他已經在外面聽了一陣了,見兩位父親僵持不下,他連忙說道:“比起這個,我覺得盡快和外界聯系上才是目前最該做的,錫林前幾天不是說在距離這個星球不遠的地方發現了飛船信號嗎?”珈藍的精神狀態一直不穩定,自從陳礫來了后已經好很多了,他現在已經在正常的處理蟲星的政務,接觸除了陳凜、伽羅他們以外的蟲人,也不再要求陳凜一定出現在他視線范圍內。只是一提起葉嘉銘他就會變得十分暴躁,這點就連作為他們之間緩沖點的陳礫也沒辦法安撫他。雖然陳礫覺得既然他爹已經知道了葉嘉銘的真面目,見一見其實也沒啥,不過這些時日來珈藍性格他也有所了解,每次吵架陳凜單方面對他冷戰了,珈藍都要將自己弄得渾身是傷,簡直是病嬌的代名詞。總算知道了為什么陳凜被關了十幾年,就他爸那容易心軟的性子,能狠下心才怪了。“不管來的是星盜還是我們的人,珈藍你更應該考慮讓我們離開的事。”他們在這里已經待了足足有五個多月了,陳礫不比陳凜他不可能在這里待太久,既然已經拿到了關于火星世家的罪證,他們也沒有必要前往墨休的家鄉了,還是早些返回聯邦才好。有陳礫打岔,珈藍和陳凜都沒繼續下去,只是陳凜在遠離珈藍的沙發上坐下,板著臉看著窗外。“不過,你們真的不打算跟我們一起回聯邦嗎?”陳凜沒吭聲。“再緩緩吧。”珈藍喘了口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