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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著身子,腦袋鉆進被窩,牙關(guān)緊咬,熱氣熏得他頭腦發(fā)昏。“可是,我想看你射?!标惖[舔了舔下唇,欺負墨休是他最近挺喜歡的事,誰叫他冷不丁的就長得比他高,而且看樣子他還在繼續(xù)長高。“可是……”“放心,如果他來,我會提前知道。”他最近已經(jīng)能自如的運用他的預(yù)知能力了,大概算了下,他最多能預(yù)知三分鐘后的事,這個能力就跟警報器一樣,除了他特意開啟,也能在發(fā)生危險時自行啟動,算是很人性化了。陳礫兩只手都探了進去,墨休那里很大,顏色比他皮膚要白一點粉一點,墨休呼吸急促,他也伸出手想幫陳礫,卻被陳礫拒絕。雙手被陳礫拉著和他一起握著那里,鉆在被窩里的墨休能看到陳礫白皙的手指握著頭部,指甲刮sao那個小眼,他自己的手則握著根部,動作間時不時和陳礫的手碰撞在一起,這種感覺令墨休神魂顛倒。等到釋放出來,他卻還不能回神,陳礫不知何時與他頭靠著頭,鼻尖對著鼻尖,他的皮膚很白,在黑暗中像是會發(fā)光一樣,墨休動了動頭,就吻上了他的唇。明明氣息不穩(wěn),墨休卻不去平復(fù)它,他勾著陳礫的舌與他激烈的糾纏,手心里都是他自己的濁液,陳礫用指尖挑起一些,扭頭躲開墨休的親吻,將三根手指連同上面的液體一齊送入墨休口中。倆人同時探出被子,燥熱的臉頰接觸微冷的空氣,總算是降了熱度,墨休舔著口中陳礫的手指,一點點吮干他的罪證。“哈——好了,好癢,”陳礫抽出手指,金色的眸子帶著笑意看著墨休,“你自己手上的也舔干凈啊,不許偷懶?!?/br>“嗯?!蹦葑匀辉熳?,雖然他更希望那時陳礫的東西。“要不要我?guī)湍??”墨休彎曲膝蓋輕輕蹭著陳礫腿間的挺立,這一番動作,陳礫當(dāng)然不可能沒有反應(yīng),不過他卻拒絕了,而且拒絕得義正言辭。“不要每天只想著吃棒棒糖,那是獎勵,你這么不乖,要罰你沒棒棒糖吃才行!”陳礫在床頭柜上抽了幾張紙巾,讓墨休自己整理,又掀開被子扇了扇,將那股特殊的氣味驅(qū)散。墨休失望的嘆了口氣,繼而疑惑地問,“我哪里做錯了?樂兒你告訴我,我一定改進。”“哼!”陳礫扭頭不看他,墨休身上裹著些偽裝的繃帶,陳礫伸手幫他理了理,倆人便靠在一起說些無邊無際的話題。“葉嘉銘的事情你沒當(dāng)著我爸和珈藍的面說出來是對的?!?/br>“我爸把葉嘉銘當(dāng)兄弟,沒有確鑿的證據(jù),直接跟他說他肯定不信,告訴珈藍的話,他倒是很愿意相信,關(guān)鍵就在我爸的態(tài)度,如果葉嘉銘由珈藍抓住,我覺得以他和珈藍變扭這么些年,很難不往珈藍是不是故意陷害姓葉的這方面想。為了他倆倒讓你冒險,這是我的不對?!?/br>“我倒沒考慮這么多,只是單純覺得證據(jù)不足……嗯,我怕你爸覺得我冒失……”鑒于第一次見面就得罪了珈藍,墨休是說什么都不敢再得罪陳凜了,那可是陳礫的父親和雌父,如果他們不滿意他,不讓他和陳礫在一起了可怎么辦?“穩(wěn)妥點也沒啥,我喜歡,嘻嘻~”陳礫揮了揮手,沒能領(lǐng)會墨休的忐忑。就在墨休對陳礫說的‘喜歡’心跳如雷,醞釀了一大段情話當(dāng)做回禮,才剛開口,就見陳礫豎起一指放到嘴邊。“噓,來了?!?/br>墨休一凜,連忙如計劃般躺好,把被子拉到下頜處,陳礫翻身下床,在床邊的椅子坐下。就位后,陳礫做出趴在床沿睡著的動作,墨休將手放在他腦袋上,趁機揉了揉,陳礫不敢動,只好用變扭的姿勢怒瞪敢摸他頭發(fā)的雌蟲,得到對方一個寵溺的微笑。夜色中一道身影在陰影里穿行,速度快得驚人,派出的蚊蟲探頭沒能捕捉到完整的畫面,要不是伽羅事先得到陳礫的通知,他根本不會想到那從鏡頭里一晃而過的東西,不是風(fēng)吹而是一個人類。葉嘉銘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這十年來他一直用極限訓(xùn)練法鍛煉自己,他相信就算是能從他必死的陷阱里逃脫的珈藍也不會是他的對手,他已經(jīng)研究出了珈藍的蟲紋力量——他能預(yù)知到三秒后所發(fā)生的事。從珈藍帶走陳凜,他就在思考該怎么對付珈藍,葉嘉銘已經(jīng)有了對策,如今珈藍他已不放在眼里,何況是伽羅,只要殺了伽羅,他就萬無一失了,沒有人知道他當(dāng)時出現(xiàn)在那個地方,與那件爆炸案有關(guān)。然而,葉嘉銘注定失敗,因為他不知道陳礫的存在,也不知道陳礫的能力比珈藍強數(shù)十倍……而且他還有墨休在身邊。第67章月光透過窗戶灑在病床上,一人一蟲的組合挺好分辨,人類身材纖細,不似雌蟲那樣強壯。青年趴在床沿睡得正香,輕微的鼾聲從他口中發(fā)出,葉嘉銘仔細觀察了一下確認確實是人類,他在心底低嘆一聲,殺一個人類總是沒有殺蟲族那么輕易,或許是對同族的惋惜吧。不過,也怪不得他,誰叫他要跟蟲族混在一起,最多待會兒他下手的時候給他個痛快吧。用刀尖挑開門栓,葉嘉銘小心地推開門,矮著身子緩緩?fù)镒?,姿勢謹慎如同最警覺的獵豹,只要一有風(fēng)吹草動他就會發(fā)起猛烈的攻擊,若然不中便轉(zhuǎn)身遠遁。繞到病床的左邊,葉嘉銘打算先解決那個人類,在葉嘉銘眼里一個人類比受傷的雌蟲威脅更大。腳下謹慎地移動,離得越來越近了,葉嘉銘舉起了刀。從背后看青年骨架不大,但也絕不瘦弱,手長腳長的,看起來比他還要高一點。這更堅定了葉嘉銘心里的想法,如果不先除掉他,或許會是他今天最大的麻煩。刀尖已經(jīng)抵在青年背后,只要捅進去,就能切斷他的脊椎神經(jīng),然后用力攪動……然而刀尖下的青年腰部突兀的塌陷,葉嘉銘看到他以極快的速度推開身下的椅子,整個人往地上趴去,葉嘉銘眼神一厲再次發(fā)動攻擊,此時床上伸過來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了他握刀的手腕。兩人的動作就好像知道他要怎么做,已做了無數(shù)遍演練一般。葉嘉銘心知不妙,他轉(zhuǎn)頭看去,只見床上那雌蟲根本就不是伽羅,而是墨休!這是個陷阱!葉嘉銘反應(yīng)迅速,他力量大得驚人,當(dāng)即手腕一個翻轉(zhuǎn)就從墨休的禁錮中掙脫,手中的刀正要挑破墨休的手腕,就被地上的青年一腳踢中。手中的刀差點就脫手而出,他用手指勾住刀柄,一個翻轉(zhuǎn),反手握刀狠狠往那個已經(jīng)從地上彈起來的青年喉間刺去。葉嘉銘對自己的速度和力量非常自信,然而今天他的自信一再被打破,他能感覺到對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