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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被路過的餓狼咬了一口。”大人們紛紛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唯獨段星澤小朋友拍案而起。“蘇合哥哥又在騙人了,海島上怎么可能會有狼!”呂如藍“噗嗤”一下捂住了差點噴飯的嘴,海臣嗆著了拼命咳嗽,就連林幼清也忍不住低下頭去。唯有蘇合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段鯨:“你兒子知道得太多了。”段總裁淡定地夾著花生米:“別毀了我兒子美好的童年。”這頓晚飯慢悠悠地吃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等到晚上八點左右,眾人這才收拾好碗筷,留下吃飽喝足的阿狗看門,又放了點兒小魚干在屋外當(dāng)做給阿貓的工資,然后坐上工程車返回海灘。回到碼頭上,算算離睡覺時間還有點早。海臣不知從哪個旮旯里摸出撲克說要斗地主,段鯨首先搖了搖頭,說你們先玩著我和林幼清有話要談。說著,就拉著人下了船。第40章段鯨的撒手锏遠(yuǎn)離了燈火明亮的帆船,段鯨領(lǐng)著林幼清來到紅樹林邊緣。退潮后的海邊,月光普照著茂盛的樹叢。波濤在遠(yuǎn)處徘徊,松軟的沙地在腳下發(fā)出輕響,反倒顯得四周圍格外寧靜了。起初,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又往樹林里走了十多米,段鯨忍不住抬起頭來看著頭頂?shù)脑铝痢?/br>“這里的感覺,有點像學(xué)校的小樹林。”曾經(jīng)有過很多個夜晚,上完實驗課后,他都會沿著那片小樹林返回辦公室去收拾東西。而作為課代表的林幼清,經(jīng)常會抱著作業(yè)本或是實驗儀器,默默地走在一旁。就像現(xiàn)在這樣。段鯨悄悄轉(zhuǎn)過頭。他看見林幼清也正仰望著遠(yuǎn)天,月光灑落在那張清俊溫和的側(cè)臉上,好像古希臘雕塑中的美青年。他看著看著,忽然覺得喉間一緊,極不自然地咳嗽了幾聲。聽見咳嗽聲的林幼清回過神來,略帶茫然地回望著段鯨。兩個人就這樣無言對視了幾秒,還是段鯨再一次開口了。“還記得嗎,昨天我約你想要說點事兒,后來耽擱了。”“記得。”林幼清點點頭,“你說那是對你而言很重要的事。我以為你還在猶豫……”“我已經(jīng)不會再猶豫了。”段鯨突然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直視著林幼清的眼睛。“六年前的九月十七日,你還記得是什么日子?”林幼清微微一愣:“那一年我大四。可九月十七……”“那天上午,你剛在學(xué)校北門外的理發(fā)店理過發(fā),穿著白襯衫和淡藍長褲,白色休閑鞋。手里還拿著一束從西街小菜場里買來的玫瑰花。”聽到這段話,林幼清立刻就有了反應(yīng)。大學(xué)四年,他只傻乎乎地買過一次花。而那束花最后也沒送到想要送的人手中。他突然有些不敢直視段鯨,心里忽冷忽熱的,說不出什么滋味。“你怎么知道……”“我不僅知道那天你穿什么,還知道你把花藏在紙袋里,從小樹林那邊走到辦公樓前,在門口猶豫了五分鐘,還是走了進來。”段鯨深吸一口氣,說出埋藏在心底整整六年的記憶:“因為那天,我一直在辦公室里看著你。”林幼清的表情因為太過復(fù)雜的情緒而扭曲了。“所以……你知道,我到過你的辦公室門口?”“就是因為知道你在,所以我才會把蘇合叫過來,當(dāng)場向他表白。”“……”林幼清沒有說話,有一個念頭正在他心中慢慢清晰起來。可他依舊如履薄冰,唯恐還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會讓自己一腳跌進更深且黑暗的地獄。只聽段鯨接著說道:“還記得剛到島上的那天晚上,我提起過的事么。那時候我前妻的父母常到學(xué)校來鬧,還揚言,要將我的隱私告訴給校方和學(xué)生家長……當(dāng)時,辭職離校幾乎是我唯一的選擇。”明明已經(jīng)是六年前的事了,段鯨的聲音聽起來依舊有些沉重。“事實證明,離校創(chuàng)業(yè)的選擇是正確的,可當(dāng)年的我卻沒有太大把握,總覺得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而我一直堅信,人可以支配自己的命運,卻無權(quán)揮霍別人的人生。”說到這里,他深吸一口氣,注視著林幼清。“在我眼里,你就是不容我揮霍的、寶貴的存在。我只允許自己讓你變得更成熟、更成功、更幸運,卻不能忍受你跟和我一起受苦,不希望你和我一樣承受來自家庭的折磨。自始至終,這些念頭從未改變。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月光下,林幼清的眼神一點點變得明亮起來。“可現(xiàn)在,我還是和你站在一起。”他輕聲,但是無比清晰地回應(yīng):“人可以支配自己的命運,而這就是我自己的選擇。是你教會我這些的,段老師。”“對不起,但我實在不想再做你的老師了。”段鯨低頭凝視著林幼清的眼眸,伸手撫上他的臉頰:“幼清,請你叫我的名字。”這不是段鯨第一次這樣做。然而唯獨這一次,林幼清也抬起手來,覆住了段鯨的手。“段鯨。”段鯨迅速做出了回應(yīng),他低頭,用力地吻住了那張呼喚著他名字的嘴唇。暌違數(shù)年之久的這第一個吻,卻熟悉得仿佛在夢中重復(fù)過千百遍。野火般的熱度從兩人相貼的唇齒飛快蔓延開,幾乎要在瞬間將兩個人融化成為一體。月光下互相糾纏著的像是兩個人,又仿佛兩棵緊緊相依的樹木。午夜的暗潮已經(jīng)上漲,海水迅速地漫過他們的腳背。可他們卻渾然不覺,只緊緊攀附著彼此,忘乎所以地交換著一個又一個親吻。直到林幼清再無法承受這鋪天蓋地而來的喜悅與滿足,雙膝一軟,與緊緊擁抱著他的段鯨一起摔倒在了海水中。潮濕的、帶著白色海沫與咸腥味的海水,從四面八方涌過來,滑上他們的大腿與胸口。撩撥著、誘惑著,慫恿著什么事情的發(fā)生。可就在這意亂神迷的當(dāng)口上,林幼清終于是勉強回過神來。“……漲潮了,海水很快就會淹沒這里。”他仰起身,將不知何時已經(jīng)半壓在自己身上的段鯨輕輕推開:“而且再不回去,蘇合他們恐怕會找過來。”按照蘇合的脾氣,還真有可能會做出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來。段鯨雖然有點不甘心,但也只能勉強認(rèn)可了這個決定。“反正我們來日方長。”他輕輕捏著林幼清的耳垂,輕輕一笑:“到時候,你可不要小看中年男人的精力和技巧。”林幼清渾身一僵,月光下也看不出究竟紅沒紅臉,可他卻飛快地?fù)Q了話題。“那你之前和蘇合,究竟有沒有……”“我和蘇合,并沒有發(fā)生過實質(zhì)性關(guān)系。”段鯨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