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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合被迫緊貼在了杜云飛身上。他干脆抬頭朝著杜云飛挑釁一笑,在男人的肩胛骨上落下一吻。清脆浮夸的親吻聲在夜色里顯得格外清晰,但更加響亮的卻是自行車倒下的碰撞聲。杜云飛抓著蘇合下了車,兩個人幾乎是糾纏在一起,勉強走了幾步就撞到路邊的木麻黃樹上。蘇合手上的電筒早就掉了。他張著嘴,正無聲地大笑著。之所以發不出聲音,是因為杜云飛像狼那樣一口咬住了他的咽喉,牙齒狠狠地用力。蘇合沒有任何抵抗,任由杜云飛將自己推抵在粗糙的樹身上。背上有點疼,但是疼得很爽快,與咽喉傳來的陣陣疼痛融成了一體。杜云飛的野蠻撕咬還在持續著,仿佛要將這段時間來對于蘇合的種種不滿和無奈,全都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出來。咬進蘇合的皮rou,吮吸他散發著費洛蒙氣息的血液。但是很快地,一陣新的不滿足開始浮出水面。光是咬還不夠、遠遠不夠,杜云飛恍惚意識到應該再多做點別的什么。狠狠地折磨蘇合,撕碎他臉上那張圓滑狡黠的面具。一定有的,就在那種游刃有余的可惡表情背后,一定還隱藏著另一個蘇合,那雙細長的眼睛會恍惚失神;那薄薄的嘴唇會變得潮紅濕潤;那張好看的臉會被淚水打濕,會展露出從沒有人看見過的艷麗表情……壓抑已久的邪火一旦點燃,就沒有匆匆熄滅的可能。然而就在杜云飛準備豁出去放飛一次自我的時候,蘇合卻突然貼著他的耳朵大叫一聲——“啊!!!!”杜云飛跟著嚇了一跳,冷汗一發一收,瞬間什么邪火都沒了。他趕緊松開蘇合,剛想要問怎么回事,低頭就看見了罪魁禍首。一只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鴨子,正在憤怒地啄著蘇合的腳。杜云飛撿起掉在一旁的手電筒,這才發現木麻黃樹下有個鴨窩。距離他倆糾纏撕咬的地方僅僅只有兩步之遙。“我去,這鬼地方怎么會有鴨子?!”驚魂未定的蘇合緊走兩步逃到路中間,回頭看著那個肥嘟嘟的扁毛畜生。“應該是海鴨。”杜云飛倒也算見多識廣,“南方很多海岸紅樹林里會養這種鴨,用來下蛋。”緩了半天,蘇合勉強算是收回半條魂兒。他抹了抹脖子,臉上這才又露出了怪笑。“那你還繼續咬我嗎?”“……”杜云飛的邪火早就滅了,扶起自行車跨上就往前走。兩個人好歹算是回到了碼頭上。這幾天煮飯生火之后留下來的灰燼里總會有幾塊木炭。杜云飛未雨綢繆已經將它們全都收集了起來,此刻兩人拿上木炭袋就準備原路返回。蘇合還想跳上車后座,卻被杜云飛將整輛自行車推了過來。“你騎。”說騎就騎。兩個人總算是相安無事地回到了別墅。晚飯還沒好,兩個人就繼續蹲在門口琢磨凈水的事情。凈水凈水,關鍵是要去除掉混雜在水里的三種物質——化學污染、固體殘渣和細菌病毒。佛光島人工湖成形于古代采石礦,數百年來人跡罕至,湖邊植被繁茂,化學污染基本可以排除。而大部分的細菌病毒可以通過煮沸來殺滅。那么接下來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如何去除水中的雜質。杜云飛找了團布料塞住凈水桶的細口,刨了個淺坑將水桶倒立在地上,接著就用手鋸鋸下了水桶的底部。按照他的吩咐,蘇合從那一大堆女裝里頭找出白色純棉的連衣裙,剪下一大塊與水桶橫截面差不多的布料,再用簡單的針法將活性炭口罩挨個縫到布料上,確保口罩與口罩間不留縫隙。簡單的活性炭過濾層很快就完成了,杜云飛將它放置在離出水口最近的桶頂部。第二層是普通木炭層。他們將從篝火中采集到的木炭全部碾碎,均勻厚鋪在活性炭層的表面。木炭層的上面,又依次加上了細沙、粗砂和大小石塊作為不同的過濾層。每一層的厚度都在五厘米左右。最后的成品看上去很像是一個多層大蛋糕。“等一等,還要加一層。”蘇合突然道,“火山爆發之后一段時間,下得都是酸雨。湖水和海水都會有酸化的趨勢,在飲用之前最好進行中和。”說著,他扭頭走到別墅外面,轉眼抱了一大捆這兩天割下來的石蒜花回來。“頂上再加一層草木灰應該有效。”兩個人這就找了個空曠的地方點了火,石蒜花的灰燼被收集起來,放在了水桶最后一層。一個簡單但有效的凈水裝置就這樣完成了。杜云飛在蘇合的協助下,于切割下來的桶底上打出一個與水管直徑匹配的圓孔,然后又將打好孔的桶底重新安裝回去,用防水膠帶仔細裹纏妥當。如此一來,只要鋪設好水管,就可以安裝了。差不多這時候,晚餐也已經準備好了,大家聚集在一層右側的大廳里。拜工地食堂所賜,這一餐的鍋碗瓢盆齊全,飯菜也都做得有模有樣。大家坐在簇簇新的椅子上,頭頂上燈光明亮,周圍陳設潔凈,仿佛就是一群朋友的周末聚餐。等到一夜過后,大家就會回到各自的崗位,繼續循規蹈矩的人生。然而這再正常不過的畫面卻偏偏是個假象,因為整個世界已經陷入癲狂。看著碗里碧綠油亮的青菜,林幼清首先嘆了一口氣。“這樣的生活,也不知道能夠維持多久。”“沒幾年吧。”呂如藍也跟著搖頭,“現在雖然有水有電,但是部件損壞后沒有替換很快就會報廢。我們六個人根本沒能力生產出那么精密的儀器。”“也許喪尸過一段時間就會死亡。”段鯨提出假設,“既然是生物就一定會有生命周期,永動機根本不存在。”杜云飛也同意這個觀點:“只要科學技術教育傳承下去,哪怕一切基礎設施都被毀壞,也總會有重建文明的那天。”海臣扒了兩口飯,也插了一句話:“小藍和幼清的意思,應該是擔心沒有了水和電,咱們的生活就會回歸原始,變得和野蠻人一樣了。”“這我可不同意。”蘇合呼呼地吸了兩口粉絲,“唐朝也沒水沒電的,可是多少人做夢都想著要穿越回去。沒水沒電怎么了?人就是人,想要活得有滋味,關鍵還是這里和這里——”說著,他用力點了點頭腦和胸口。“智慧和勇氣?”“笨,當然是顏和胸!”“哥!”呂如藍突然瞇起眼睛盯著蘇合猛看:“……你脖子上怎么了?”蘇合摸了摸脖子,用余光看了眼身旁的杜云飛。杜云飛假裝什么都不知道,淡定地喝了口茶。既然如此,蘇合也裝出無所謂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