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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蔑的笑。文檔里的網站他再熟悉不過了,全是他當初帶秦朗時給秦朗發通告的媒體。阿爭默默地湊到了他的身后,看見文檔上的一長串媒體名之后咦了一聲,問他在干嘛。陸遠航把手背在身后,拉住了他的手:“想對策。”陸遠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初皚:“……”然而還沒等陸遠航大刀闊斧地開始反擊,秦朗就被魚尚的那個金牌經紀人給扔了。其實那經紀人早就想拋棄他了。秦朗跟著他的這半年的時間里簡直就是個事兒爹,一點兒都不聽話,仗著家里有點背景,擅自行動。這次他做了什么,這個經紀人心里也跟明鏡似的。這種藝人成不了才,他當初既然拋棄了陸遠航,那么等有朝一日自己滿足不了他的**時,他自然就也會拋棄自己。這樣的藝人他寧可不要,也不會讓他拖了自己事業的后腿。于是他就把這次秦朗干的事情上交給了公司。郁爭現在是公司里勢頭最猛的一個模特,連陸遠航的辦公室都從小的換成了大的,足以見公司對他的重視。這么大的關注度,哪里是秦朗能比得了的。魚尚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了,同時還看著秦朗再和原本的經紀人合作了,便給他換了個經紀人。陸遠航知道了這件事之后更高興了。他不會在讓秦朗有東山再起的可能性。三年后,初皚與魚尚的經紀約到期,不再續約。他與陸遠航一起成立了一個工作室,開始單干。這三年的時間里,他在陸遠航的幫助下,成功躋身到了超一線,代言的時尚品牌無數,成長速度令人咋舌。然而,五年之后,他又迅速地隱退至二線,專心設計起了自己的品牌。網上的吃瓜路人驚訝不已,他的粉絲更是哭天搶地說再也看不到我弟弟走T臺的樣子了。然而僅僅過了兩個月,他們就又轉變了口風,專心為郁爭的時尚品牌“boat”打廣告,因為弟弟設計出的衣服簡直太漂亮了。“boat”有兩條線,一條是高端奢侈品產業鏈,另一條服務于大眾。然而無論是哪一條,有三種元素都必不可少:小帆船、很有藝術感的頭發,還有一只小狐貍。多年之后,郁爭這個名字成為了時尚圈里令人敬佩的存在。他沒有靠山也沒有后臺,全憑自己的能力,從名不見經傳的小模特躋身于國際一流。卻又在最紅的時候選擇退居幕后,輕飄飄就隱退了,沒有一絲對浮華的眷戀。恰似生如夏花,只開在最美麗的季節。然而他的獨創品牌又做得風生水起,甚至直到現在,都掌握著時尚圈里的話語權。如果說這一切除了他的努力還有什么機遇的話,也就只有一個了。那曾經是他的經紀人,但后來在采訪里,他很驕傲地說那是他的一生的摯友,沒有任何人能夠替代。☆、第63章師生01初皚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趴在一張小桌子上。桌子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林學專業類書籍,他的正前方擺了一臺筆記本電腦,底下也壓著一堆紙,有幾張已經皺皺巴巴的了,折痕十分不規則,連印上去的字跡都變得模糊不清,像是被手狠狠地抓撓蹂-躪過。初皚:“……”他把那些紙撫平,拿起來大致看了看,紙上的內容琳瑯滿目,但大體上也都可以歸為林學類的自然科學研究。他又看了一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已經顯示是夜里兩點半了,電腦桌面上是一個打開的文檔,這具身體的原主剛才正在寫一個國家自然科學資金項目的申請書。初皚:“……”電腦桌面右下角的Q-Q圖標還在閃。他伸手點開,發現是一個好友申請,備注里寫著“梁老師,我是高老師的學生陳嘉澤”。初皚眨了眨眼,點了同意。這具身體原主的名字叫梁君誠,現在是L大林學院的青年教師,師承同院教授高博,今年剛剛博士畢業,各方面都十分優秀。梁君誠這些天來一直在為申請國家自然科學資金的項目而奔走,已經連著好幾天每晚只睡三四個小時了,工作強度非常大,基本上不得休息。再加上他原本就患了感冒,一來二去,剛才一口氣沒喘上來,一條年輕的生命就這樣走了。初皚就趁著這個空檔鉆了進來。他眨了眨眼,看了看桌子上散落的白紙,默默地把它們都整理好,歸類放在了桌子的一角。陳嘉澤是今年組里新來的研究生,選的導師也是高博。按理說他倆應該是師兄弟的關系,但他現在已經成為了老師,所以陳嘉澤就也尊稱自己一聲“梁老師”。初皚抬起手來揉了揉干澀的眼睛,把桌子上的紙和書籍收好,繼續搜尋著原主的記憶,手卻突然頓了一下。梁君誠有個女朋友。初皚猛地皺了下眉頭,又仔細地看了看,長呼了一口氣。準確地說,那不是女朋友,而是前女友。兩人相識于碩士期間,后來梁君誠上了博士,異地戀維持了兩年多,最終因為梁君誠在博士畢業期間疏于聯系而分手。兩人是和平分手,女生很快就走出來了,又另外找到了新的男朋友;而梁君誠就沒這么痛快了,他本來就心有愧意,又因為很愛她,腦子里不想承認他倆已經分手,只是面兒上裝作不在意,也不去打擾,固守著一個“前男友”的本分,所以才會出現剛才的那一出烏龍。初皚頓了頓,點開Q-Q,找到了一個叫“倩倩”的人,果斷地把她給刪除了,又拿起手機對著微信和通訊錄如法炮制了一番。做完這一切后,他松了一口氣,滿意地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下一秒便關上了電腦,躺在了床上。梁君誠為人有些優柔寡斷,還喜歡熬夜工作,但他不是。他不會讓自己與任何一個女生在感情上扯出關系來,也不會做那種效率極低又傷身體的熬夜的事。他拿起手機,定了個明天早晨的鬧鐘,便沉沉地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是全組開組會的時間。初皚一大早便到了學校,從食堂里買了個餅便去了辦公室,打開電腦,一邊吃一邊把項目申請書和任務書全都弄好了。初皚趕在組會開始前五分鐘進的會議室,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后,環視了一圈,翻本子的手一頓。會議室的角落里坐了一個穿著格子短袖的大男孩,正低頭從書包里翻出紙和筆。他把筆掛在了那一疊紙上,之后就撩了一下眼皮,也環視了一圈會議室。初皚定定地看著他。這是況祁。況祁環視了一圈,也對上了他的目光,之后便愣了愣,下意識地咧了一下嘴角。下一秒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