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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材,燃起寥寥炊煙,陽光和煦,照著整個人都暖洋洋。青山翠綠,覃程不由得思考,如果沒有他們這些考古隊的到來,挖掘,那這村子是不是依舊保持著它的寧靜,那人是否就會一直安睡在那山嶺中,永生永世。不過這一切都不可能回去,而他,覃程,也不可能放棄……沒有玉佩,覃程也明白獨自進古墓會存在危險,雖然不明白那玉佩是擁有怎樣的力量,但是那玉佩是真的救了他幾次。不過無論如何,他也得將玉佩找回來,那玉佩上刻了名,是能夠證明墓主人身份的憑證,它的科研價值和它本身的價值都是不可估量的,若是因為他的疏忽丟失弄毀,覃程恐怕會后悔一輩子。乘著日頭正盛,趕緊去吧,晚了估計那些殺人的怨鬼就要出現了。拿了工具,覃程就獨自踏入了墓室。而他卻不知道,自打他走進探溝隧道時,一個“人”,就現在他身邊,眼窩深陷、滿面青紫,雙手扭曲的挪到了背部。他……是死去好幾個月的江波……遠遠的,肅景墨望著身旁站了個怨鬼卻絲毫沒有察覺的覃程,果然是因為這玉佩才看得到鬼怪嗎?手中把玩的白玉,顯然就是覃程一直在找尋的那塊,“考古人?這名字倒是好聽得緊,說到底不也是一個偷盜東西的宵小嗎!”膽敢盜走他貼身之物,這樣的人可留不得。☆、第23章第二十二章沒有玉佩,覃程與常人一般無二,看不見鬼魂,也無法知道隱藏的危險。從探溝到地宮大門的通道前那塊空地,順著昨日走過的那條線路,覃程弓著腰,舉著手電筒一點點的在地面找尋。昨天,他們幾人也就到了這兒而已,更深處的地宮是沒有踏足的,他撲倒那老道士也就是在這一片兒,玉佩八成是在這個位置丟了,可是青白色的石板鋪成的地面光滑平整,除了前些天隊員一同進來留下的泥土外,其余的覃程就沒有找到了。那玉佩沒有在這兒,還能在哪兒?假若這玉佩真的丟失在這個陵墓中,那陵墓的墓主人……那人會拿走吧,畢竟那恐怕是他的貼身之物。其實說到底,那玉佩到底屬于誰,歸誰所有,都還沒有確切的答案,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而已,墓主人究竟是不是叫肅景墨,他都不知道……那如果那人并不叫肅景墨,那么地宮大門上那一個‘墨’字又代表什么?還有……還有那個只有一個楔口平平無奇的金杯,那杯子上的‘清’又是什么?難道真是墓主人所愛之人的物品嗎?這么想著,覃程得步子也不由得往前邁進,那天用來翻越圍墻的木梯依舊放在相同的位置沒有移動。覃程想了想還是再一次翻越了圍墻,進入這個讓他幾夜都無法安睡的陵墓內。還是那樣有著驚人之美的浮雕,那天沒能仔細觀察,今天這樣一看,覃程才注意到,這地宮門前的墓道石雕和那天在墓室內部的彩繪圖案,竟是類似的。兩側雕刻了精美栩栩如生的山川,猙獰的異獸,似乎畫盡了整個世界,唯獨缺少了天空……不……有天空!覃程猛然抬起頭,將手電的光打在墓道頂部,那天他一直無法想起這奇怪又詭譎的圖形線條代表什么,似曾相識,確實似曾相識!他看過的一本閑雜古書里有描畫過這樣的圖案!仔細觀察,就能發現頂部圖案雖然看似雜亂,卻能分成四方,“四象、四獸、四維、四方神二十八星宿以一條形異獸相連”,覃程默念出那書中的一句話,感嘆:“這哪是沒有天空,這是將整個天空的全部繪了出來啊!”近乎癡迷的仰頭凝視著浮雕,古人對天的崇拜,對天象的繪制不可能是毫無緣由的描畫,覃程猜測這天象恐怕是這墓主人生辰日或是有什么重大事件發生那日吉祥的天象,只有這樣的天象才可能得以描畫在帝王的墓室內伴其往生。可惜的是覃程并不懂天文,更加不了解古代的天象學,無法依靠這樣的圖來猜測年月。輕輕的嘆息一聲,“可惜了……”覃程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手電筒的費光很弱,這樣一直看著,眼睛也是受不住的。想要好好看看四周的石壁,觀察下有沒有記錄些什么東西,或者在哪個位置寫上了年份,只靠電筒根本不夠……。想了想,覃程放下帶來的工具包,從包里翻找出兩個老式插線板,插線板末端的兩個被藍紅雙色塑膠包裹銅絲線如同麻花一般纏在一起,覃程拿了剪子把其中一個插線板剪了下來。挖探溝牽的電線只遷到探溝中部,電線就用完了,那天他們進來得急,逃得也急,根本就沒有再安裝照明用的電燈,這插線板的線估計也有個十來米,兩個插線板,二十來米……應該夠用了。接線安裝白熾燈是個簡單的活兒,不過一刻鐘,覃程就弄好了,照明的燈沒有開關,他們這邊斷電都是等工作結束,直接拉下探溝外木制電線桿上的電閘。總共20米的電線正好可以延伸到圍墻口頂部、地宮外那塊空無一物的墓室口。空曠的墓室,只有覃程肩頸夾著手電,借著光固定電線,鉗子暫時充當鐵錘將鐵釘敲入石板縫隙里,“叮叮叮——”整個墓室就只有覃程手中鉗子敲打鐵釘的聲響。一根鐵釘.......兩根鐵釘.......“咚咚咚——”等敲到第三根鐵釘時,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的覃程,動作停了下來......沒有鐵鉗子敲擊鐵釘的聲音,整個墓室靜得聽不見一絲聲響,剛才是聽錯了嗎?覃程有些疑惑的再仔細聽了聽,卻依舊沒有什么聲響,試探性的再次敲擊了鐵釘子,鐵釘被敲打時該是發出細長尖銳聲音的,而并非“咚咚咚”這樣沉悶的響動。而在他敲擊鐵釘時那細長的聲音同時還伴隨著沉悶的、像是重物敲打在地面的聲響……而這聲音似在身旁響起。心猛地漏跳一拍。他看不見,不代表他不知道身旁可能是個什么東西,親眼目睹過那些鬼魅拎著重物敲擊著張啟碩頭部的畫面,覃程的手不由得有些顫抖。深吸一口氣,覃程猛然間往探溝出門逃去,卻在邁出第一步的瞬間,被不知名的東西勒住了喉嚨!“唔——!”被冰冷的物體緊勒住喉嚨向后拖動,窒息的痛苦覃程不得不一同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墓室冰冷的石壁,退無可退。覃程得臉色由慘白到鐵青,肅景墨是一分不差的全都看在眼里;按理說這人本該要死,就算不是這鬼魅將他殺了,他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