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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見的,你看不見,常人看不到的,你卻能。”姜平意有所指的笑到:“也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呵呵,都不好。我可沒有特異功能能看到常人看不見的,姜副局你高估我了。摘了眼鏡,我什么看不清。”“你們這些專家,說的話,還沒嫌犯可信。”“專家我可不算,只是個研三的學生而已,比不過你們的刑xun逼gong。”知道對方都不是省油的燈,兩人也不再爭口頭上的勝負,干脆沉默的等老道士手術出來。老道士最終還是沒事兒的,在醫院躺了幾天,姜平問什么他都說不記得,“那最后一次滅鬼,剛插了柳條燒了紙符我就沒有意識了,。”也曉得老道士估計是被上身,才會那樣,姜平問到:“那你以前滅鬼有沒有遇到這種情況。”“怎么可能遇到!我這也是第一次……啊!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什么?”“那符!那三個符章!我就說那人怎么會好心送我那么金貴的符章,敢情是給我下套了!”“這話是什么意思?”“老道看了眼姜平氣憤的說道:“那符其實并不是我的,是上個月一個奇怪的人送給我的。”姜平一聽,就皺緊了眉頭:“送給你?那上次我們隊員喝的那符水也是用了那人送你的符?”“是啊,不然我老頭哪會有那么大的本事。”說著老道士有些心虛的低了頭,“可、雖、雖然那不是我的符章,但是這也救了你們那小姑娘不是嗎?還有這次給你們做法,說好的五萬塊,可不能就這么算了,我這還為此受了傷。”沒有理會老道的嘀咕,姜平問道:“那你還記得送你符章的那人長什么樣嗎?”老道士聽這話可就不樂意了,“什么叫記得?我雖然老,但記性恐怕你們這些年輕人也比不上!雖然只見過一面,但好歹長相我還是記得的!”說著老道在腦海里回想了下當時的場景,可不知怎的,他明明該是記得那人長相的,可卻一絲一毫也想不起來,越是想越是模糊,就連這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還有語音語調他也一點也回憶不起來。“怎么回事?我、我竟然一點也想不起這人樣貌了!”老道士雖然道行不深,但好歹是做一行的,能被一些人稱作‘大仙’,他也還是懂的不少。這情況一看就是遇到了一個道行高深的,給他下了套,還讓他回憶不起這人樣貌。活了五六十年,這遇到了道行深的還是頭一遭。想到那古墓在古墓時那羅盤轉得那樣快,老道士后知后覺的驚出一身冷汗。等姜平該問的問完了,老道士想了想還是囑咐了一句:“我看,你們這些人啊,就不要再去那個古墓了,不是我老道危言聳聽,而是我覺察著那古墓是真有古怪啊,不說那里邊藏了多少怨鬼,而是那兒恐怕有別的什么東西在呢.......”別人會不會再去古墓覃程不知道,也不會想去了解。而回到寢室的第二天早晨覃程卻發現他一直隨身帶著的玉佩不見了。翻遍所有衣兜、把背包翻了個遍他也沒有找到玉佩,是丟了哪兒了?還是說被誰拿走了?覃程挖空大腦,一遍遍回想今天所經過的地方。如果按照他的推斷,那玉佩是讓他看到鬼魂的原因,那么在墓室里,那玉佩應該還在他身上的,因為他能看見那人。覃程想起當時他撲倒老道士,姜平進來后,他再望向四周也沒能找到那人.......會不會當時不小心弄丟了,才沒能看見那人,其實那人當時是在那兒的?覃程這么想卻也不敢肯定,因為誰又知道那玉佩是不是掉在別的地方?那出租車上?不可能,下車的時候他特意回頭看了下有沒有遺落什么東西。回想著玉佩可能掉落的地方,一一排除,覃程估計只有兩種情況了,一個就是掉在了古墓里,還有可能是在醫院做檢查時遺落了。這么一想,覃程站起身就出門往醫院去了。醫院淡淡消毒水洋溢在空氣里,不過八點,醫院掛號處早已人滿為患,走到了總服務臺,覃程對一個剛閑下來的女孩問道:“請問你們這兒有沒有撿到一塊玉佩?我昨天在急診室那兒掉了一塊玉佩。”從昨晚一直加班到現在,好不容易有個空閑準備玩玩手機,這又來了一個人,女孩頭也沒抬:“不知道!我這里不是找東西的,要找東西去警務室,真是,不要什么都來這兒問好不好!”女孩這無端的遷怒,覃程也不惱,禮貌性的說了句謝謝,就準備離開,哪知女孩竟叫住了他。女孩望著覃程,好一會兒才吐了吐舌頭,“你知道警務室在哪兒嗎?”覃程雖不是像偶像明星那樣帥氣,但那文質彬彬的斯文模樣倒也招女孩喜歡,不是沒被追過,所以,這女孩這突然俏皮的模樣,覃程是明白什么意思的。不過,他向來不怎么喜歡這種女孩就是了。指了指那邊的路牌,覃程說道:“我可以自己找。”說完也不看女孩漲紅的一張臉,直接離開了。醫院的的警務室要穿過兒科急診才能到,兒科急診室有三個,走廊外坐滿了帶著哭鬧小孩的父母、老人。小臉上滿是難受的樣子,甚至再小點的嬰孩已哭得滿頭大汗,任家人再怎么哄著,仍舊哭得小臉通紅,給醫院強加了一抹嘈雜聲。讓人不由得生出一股煩悶,覃程加快了步伐穿過兒科急診通道,拐了個彎才到警務室。“玉佩?沒有人送玉佩過來,也沒人說是撿到啊?”警務處的大爺翻了翻昨天值班人的失物領取記錄:“沒有,這種貴重的物品該收好的啊小伙子,醫生護士手腳算是干凈了,可也免不了見到貴重物品動心占有的時候不是?再說醫院來來往往這么多人,這么嘈雜的地方,肯定有那么幾個小偷小摸的人在。”說著警務處大爺望了望覃程:“要不你去昨天看病的那兒碰碰運氣,說不準哪個醫生護士給撿到了,還沒送過來。”覃程想了想:“那好,謝謝。”“不謝不謝,快去吧。”離開警務室,覃程到了外科急診,正好碰到昨天給他看病的醫生,覃程說了來意,得到的結果也是相同的。如果沒有被人拿走,恐怕就丟在那古墓里。看了看手表,不過十點,覃程出了醫院隨意吃了碗面條,就坐了公車往寧化村方向去了。沒有考古隊員,也沒有昨天老道做法事的喧囂,已經沒幾個住戶的寧化村靜得只能聽見風吹樹葉的颯颯聲,鳥兒嘰嘰喳喳的甜美聲響。村口的姜大爺家依舊使用著幾十年前的老爐灶,燒著老兩口山里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