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1
舒很少用這種認真的語氣同自己說話,衛(wèi)寒也就認真起來道:“說什么求不求的,當初我兄長入獄,你不也什么都沒說就幫了我?”“呵。”陳舒抬頭看著這繁華的京都道:“我想提前外放。”“嗯?”衛(wèi)寒看著他,照理說陳舒還要在翰林院待個兩三年才有機會外放,怎么他現(xiàn)在就想離京了?“你也不要驚訝。”陳舒道:“你小子在京都官場大展身手,我也不想落后啊?但是資歷擺在那里,就算是有空缺我也填不了,不如外放出京,在地方好歹有我大展身手的機會。”衛(wèi)寒一想也是,自己現(xiàn)在身邊缺人,若是陳舒能夠早外放回來,他便也能早點幫到自己。想到這里衛(wèi)寒道:“刑部案卷里蘇州知府的案子徹查了,他也逃不過一個流放的結果。原本是打算在當?shù)靥岚紊蟻硪粋€人,不過你想去的話我可以給你安排。”“如此再好不過了。”陳舒笑道:“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你將我安排到這樣一個人間天堂里,我不知該怎么感謝你?”“你倒是沒什么好感謝我的。”衛(wèi)寒道:“甘大人不久之后就要去江南織造局辦事,你可以隨他一起去,和欽差同路你也能舒服些。”事情就這么定了,年關一過事情特別多。衛(wèi)寒病好上朝,每天都能看見蕭然扯出一張長長的奏折,然后說起來吧啦吧啦沒完。余之荊坐在龍椅上生無可戀,他聽說前朝有皇帝好幾年不上朝,心中十分的向往,想要效仿之。但是被衛(wèi)寒拍了腦袋之后,打消了這個念頭。蕭然搖頭晃腦道:“皇上,西北地區(qū)雪災越發(fā)嚴重,北蒙地區(qū)草原被雪掩蓋,牛羊餓死無數(shù),邊境地區(qū)開始有少數(shù)蒙古人劫掠。”余之荊一聽氣壞了,道:“敢劫掠我大榮邊境?朕這就派兵踏平蒙古!”“皇上,不可啊!”傅言正出列道:“因為雪災國庫已經(jīng)拿出不少白銀前去賑災,如今國庫空虛,難以支撐大軍征戰(zhàn),臣以為此時不可開戰(zhàn)啊。”余之荊氣悶道:“若不開戰(zhàn),難道就坐視其禍害大榮百姓不管嗎?”蕭然道:“非是不管,臣以為他們所作所為情有可原。草原部落全賴牛羊生活,如今牛羊餓死無數(shù),他們走投無路之下前來劫掠可以理解。”衛(wèi)寒看了蕭然一眼,大榮被文官保持多年,武將地位卑微。文官為了繼續(xù)保持超然的地位最討厭的就是打仗,因為他們再能也不會領兵打仗,打仗還是要靠武將。是以文官們都是能不打仗就不打仗,非要到忍無可忍的時候才會派兵。蕭然道:“只要譴使者派出賑災糧草給蒙古部族,他們自然就不會sao擾大榮邊界了。”衛(wèi)燎站出來道:“我大榮災民尚無糧草果腹,哪里來的糧草給蒙古人?”蕭然道:“擠擠還是有的,不如將邊界賑災糧草分出一些給蒙古部落。”衛(wèi)寒翻了個白眼,走出去道:“與其將這些糧食給外族,不如將糧食給邊境將士,派兵守著邊界使外族不得入侵豈不是更好?”“國有天災,豈能再興刀兵?”蕭然瞪了衛(wèi)寒一眼道:“天災便是上天給的警示,大榮君臣當行仁義,如若再興刀兵恐傷天和,到時天災愈演愈烈誰能負責?”“雪災乃是天象,只要賑災及時便無大礙。”衛(wèi)寒大聲道:“這與戰(zhàn)爭有何關系?”甘庸走出來道:“臣也贊同往邊界派兵,若是外族來犯大榮只以糧草求和,我大榮骨氣何在?”衛(wèi)燎跪在地上道:“臣愿領兵出征,絕不使外族犯我國土。”余之荊是想打的,他興奮道:“好!朕便與你雄兵十萬,給我踏平草原!”此言一出蕭然眼前一黑,他勉強穩(wěn)住身體道:“皇上不愿給蒙古糧草便罷,還要大興刀兵呼?”余之荊道:“丞相,他們都打道大榮門口來。”蕭然心說跟這小皇帝說不通,不如各退一步,道:“不如在邊界增兵以守國門,只需擋住草原騎兵便可,切不可出城迎戰(zhàn)。”第75章酒談往事余之荊對這方面也不是很清楚,但他總覺得聽衛(wèi)寒的沒錯,就道:“依朕看還是派兵去平了蒙古吧。”蕭然老眼一瞪,怒道:“身為天子怎能如此好戰(zhàn)?皇上若執(zhí)意出兵,那老臣就只有一頭撞死在皇極殿上了!”余之荊嚇了一跳,若是別人說這句話他還以為只是說說,但蕭然可是真撞過的,他能撞第一次就能撞第二次。余之荊面色發(fā)白道:“丞相不要沖動啊,朕只是隨口說說,還沒有下旨呢。”蕭然心中有些許得意,滿朝文武除了自己誰還能改變皇上的心意?衛(wèi)寒對著蕭然悄無聲息的翻了個白眼,然后對余之荊道:“皇上,既要增兵加強防守不如早些下旨吧,免得大榮百姓遭難。”“哦,對對。”余之荊道:“朕這就下旨。”這件事情暫時就這么定了,蕭然又蹦出來道:“皇上。”余之荊頭疼道:“又有什么事啊?”“皇上,戶部侍郎甘庸領了江南織造局巡視的差事。但是在此之前他還領了會試主考官的差事,臣以為甘大人年輕怕不能擔當這許多重任。”蕭然一拱手道:“不如將會試交給其他人負責吧。”怎么好好的就扯到自己身上了?甘庸雖然平時看著是個好相與的,但是那只是在對衛(wèi)燎身上,對其他人他可就沒那么多好耐心了。余之荊還沒說話,甘庸就站出來道:“丞相大人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說會試應該由大人這樣的人來負責咯?”蕭然負手看著甘庸道:“甘大人才能是有的,只是太過年輕,若是再歷練幾年自然做事游刃有余,不過現(xiàn)在嘛……”“現(xiàn)在下官也沒有問題。”甘庸面色平靜,眼里卻帶著一絲譏諷道:“倒是丞相大人你年老體衰,日理萬機怕是腦子不夠用了,再也沒有精力去管這許多事情了吧?”蕭然心中氣極,甘庸緊接著道:“我看丞相大人不如早早的歇一歇,免得老眼昏花耽誤了國家大事!”蕭然:“你……”余之荊看著解氣,忙道:“事情都這么定了,退朝退朝,衛(wèi)寒來御書房一下。”衛(wèi)寒和余之荊一起撤了,蕭然看著甘庸氣得差點吐血。他近日確實覺得做事有些力不從心,但是他不愿意放手。與他交好的幾位大人都說他為國為民鞠躬盡瘁,從來也沒有人對他說過這種過分的話,他本來還覺得甘庸還不錯,現(xiàn)在看了他也不是什么正直之人。張?zhí)箅m然久居深宮,但是她對于害死了恩祿侯的蕭然可謂是恨之入骨,從來就沒有放松過對蕭然的注意。今天早朝發(fā)生的事她很快就知道了,張?zhí)竽笾种械哪钪榈溃骸斑@個老狗真是越來越猖狂了,哀家斗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