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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給他擦著,道:“你太見外了,要是你有什么事求皇后,皇后一定開心死。”“……”“你也不是那么笨了。”衛寒伸手捏住了余之荊的腰間軟rou道:“但是你的良心呢?”“噢啊……松手松手!”余之荊倒進水里,差點被嗆道:“病了還欺負我!我的良心明明就被你吃了。”衛寒享受著余之荊的服務,舒服的嘆氣道:“生病真是太難受了,我再也不要生病了。”……衛寒這一病一直持續了快半個月才算是好了,這天天氣終于放晴,衛寒來到院子里透透氣。在床上躺了這么久,他感覺腰部肌rou都要萎縮了,這可不行,在余之荊面前會沒面子的。杜鵑皺著一張臉道:“少爺就算要來外面,也該穿厚實點才對。”衛寒伸展著胳膊道:“你知道嗎?人在病好了之后的一段時間是不容易再生病的,我現在就處于這個階段。”杜鵑睜著一雙茫然的眼睛道:“為什么?”“說了你也不懂。”衛寒看著被白雪反射的金燦燦的陽光道:“今天是元宵節吧?”“是啊,少爺你想出門嗎?將軍說了,不準你出門的。”“你是誰的丫鬟?”衛寒瞅著她道:“你是我的丫鬟,我已經有自己的府邸了,衛燎他已經管不了我了,同樣的他也管不了你了。”杜鵑委屈道:“可是……”“沒有可是。”衛寒將手按在杜鵑的肩膀上道:“你現在歸我管,再敢沒大沒小,我就把你嫁給趙一。”杜鵑:“……”“去,給老爺我泡壺茶去。”衛寒指著前方。杜鵑驚恐的跑了,對于杜鵑那么害怕嫁給自己的事趙一看在眼里。他瞇著眼睛看著杜鵑的背影道:“你為什么要拿嫁給我來威脅她?”衛寒笑道:“嫁給你難道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嗎?你看效果多好啊?”趙一:“……”趙一懶得理衛寒,這種無聊的事情他以后要少聽。每逢這種重大的節日,余之荊都是沒有機會溜出來的。因為在宮里有無數人盯著他,他不出來衛寒就只好自己上街玩了。本來還想和衛燎一起的,結果衛燎一大早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最后和衛寒一起走在街上的,乃是新任戶部侍郎甘庸。甘庸和衛寒并排走著,道:“禮部侍郎的空缺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看皇上是想讓你推薦個人,你想推薦誰?”“我要是知道推薦誰,這個位置就不會空缺那么久了。”衛寒雙手攏在袖子里道:“我在朝中根基還是太薄啊。”“你才多大?”甘庸道:“根基是慢慢積累的,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情況應該會好的多。”甘庸大了衛寒十歲,再過十年情況應該不只會好的多,應該是翻天覆地才對。一想到十年后,衛寒在想到了那時自己說不定就成了權傾朝野的權臣,想睡皇帝就睡皇帝,大臣們連個屁都不敢放。甘庸不知道衛寒在想什么,他道:“你哥哥是婚期將近了吧?”“八字還沒一撇呢。”衛寒不敢在這個話題上多說,就道:“也只不過見了陸家小姐兩面。”“你若是真想要這個嫂子,去請一道圣旨不就行了?”甘庸笑道:“何必如此費事?”衛寒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他是知道甘庸的心思的,當然也就明白甘庸心里的苦。眼前這個風華正茂的男子喜歡了一個傻逼喜歡了十年,而那個傻逼一無所知,轉眼間就要二婚。見衛寒看著自己,甘庸以為他是在擔心自己會做什么。就道:“你不用擔心,其實我已經想通了。與其一直將這份心思壓著,不如將其忘了,我大好的一個男人難道還找不到一個真心相愛之人?”衛寒松了口氣道:“你能這么想真是再好不過了,要不我去跟皇上說一下,你就不必去蘇州了。”“還是要去的。”甘庸漆黑的眼睛里映著滿街的燈火,“我也好些年沒有出京了,去見見也好,反正也不是什么麻煩的差事。”“里美,里美?”衛寒轉頭就見陳舒手里拿著一盞兔子花燈,在后頭喊他。見衛寒停下腳步,他跑過來道:“你可算是聽到了,我喊了你老半天了。”陳舒對甘庸道:“見過甘大人。”“元宵佳節出來玩耍,不必拘禮。”甘庸笑得和氣。衛寒道:“一個人出來玩?”“是啊。”陳舒笑道:“原本想叫些同僚一起出來,但是同僚們拖家帶口,我也不便跟著。”衛寒笑道:“不是還有賈雍嗎?他沒和你一起?”“賈兄?”陳舒笑道:“賈兄佳人有約,哪里還記得我。”陳舒將手里的兔子花燈塞進衛寒手里道:“這個給你。”衛寒看著那兔子紅紅的眼睛,納悶道:“干嘛給我這個?”“元宵佳節送你禮物,還問為什么?”陳舒道:“送給你你就拿著。”衛寒不相信道:“我不信這是什么元宵節禮物,該不會是你拿累了,就想扔給我好給自己減輕負擔吧?”“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陳舒一臉懊惱道:“一定是我表現的太不自然了。”兩人在這里說著話,甘庸一個人往清凈一點的地方去。他在路邊買了一盞河燈,往黑玉河邊走著,河燈上被他寫著衛燎兩個字。他蹲下來將河燈放進河里,每年的元宵節他都會在河里放一只河燈,河燈上寫著相同的字,這怕是最后一盞了。“阿燎,那盞燈好漂亮,撈那盞。”下游處有人等著撈燈,據說撈到別人許愿的河燈會有好運。“啊!撈到了。”大概是那個叫阿燎的撈到了到那個,那個姑娘發出興奮的聲音。“衛燎?阿燎,河燈上寫著你的名字呢。”甘庸突然顫抖了一下,藏進了一旁的樹蔭里。衛燎道:“會不會是同名同姓啊?”“我看不是。”陸淼淼道:“一定是你招惹了誰家姑娘,她就在河燈上寫了你的名字。”“哪有的事,我能招惹哪家姑娘?”“哼,你招惹姑娘的本身可不小,連兵法都用上了。”衛燎求饒的聲音傳來,“你可繞了我吧,不是說送你五十盞花燈你就原諒我嗎?怎么還提這事啊?”“我就要說,不但現在說,以后還要說給孩子……”“孩子?”甘庸慌忙逃了,可是原地已經沒有衛寒的影子了。衛寒和陳舒一路不知走到哪里,陳舒道:“你病了我本想去看你,但是家中出了點事情,一直也找到機會。”“怎么了?”衛寒道:“沒出什么大事吧?”“沒有。”陳舒看著衛寒面帶淺笑道:“我能求你一件事嗎?”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