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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外院護丁干干!” “怎么樣,聽見易家,腿軟了吧?不過就你這種身份,可能都不知道易家是什么家族,咱們長川易家,祖輩從龍,分封川地,世襲刺史,獨掌長川軍政大權(quán),長川八百里城池,千萬百姓,盡歸我易氏門下,易家,是長川無可替代的王!” “哦,原來這位丘秋公子家是長川王啊,了不得了不得,失敬失敬。”易人離一抱拳,笑得流里流氣。 “你這小子耳朵怎么長的,我們說的是易家!” “啊,是易家。那這位丘公子神氣什么?方才怎么說的……易家外院副總管的兒子?那不就是個不姓易的奴才?嘖嘖,白瞎了我的景仰,差點以為易勒石是你爹呢!” “你!” 那一邊一直神游的漢子聽見易勒石的名字,才轉(zhuǎn)頭看了易人離一眼,這一眼,便一怔。 ------題外話------ 我還是不是你們最寵愛的仔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家夫人會心疼 那個心不在焉的護衛(wèi),正要走近了再看,那邊氣得發(fā)抖的丘秋已經(jīng)厲聲道,“不識抬舉是吧!那就打,打出去!敢在本少爺面前大放厥詞,剛才說了幾個字,就抽他多少下!” “說了幾個字啊,你們不記得吧?要不要我?guī)湍銈償?shù)一數(shù)?嗯我也不大記得了,最后一句好像是,差點以為易勒石是你爹?幾個字?來來來,快抽,一邊背,一邊抽啊!” “你找死!” 丘秋的長鞭如蛇般昂起頭,但蛇頭還沒吐信,就被易人離一手抄住,丘秋大驚猛拽,拽不動,易人離嗤笑一聲手一抖,長鞭一陣急速抖動,丘秋手臂被猛地彈開,尖叫一聲整個身子倒飛而起,嘩啦啦一陣亂響,嵌進了身后一丈遠處一棵樹上枝葉間。 這不過剎那之間,那些打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此時才紛紛驚叫,去那樹下接丘秋,那樹不高,枝椏也細,丘秋受驚一陣亂掙扎,樹葉紛飛吱嘎亂響,咔嚓一聲,連著一根樹枝墜落,完美避過眾人仰頭來接的手,重重摔了一個屁股蹲。 丘秋慘叫:“啊啊啊啊我腿斷了!啊啊啊啊陽南岳你就干看著!我爹平日里給你的好處是太少了嗎啊啊啊快來救我,不不不快來殺了這個小兔崽子!” 易人離笑著嘆氣,“啊啊啊你好吵。” 他上前一步,長鞭彈起,精準地繞過那群打手,霍霍纏向人群中丘秋的脖子——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鞭梢。 易人離的目光落在那只手上,那是只中年人的手,手上青筋凸起,青筋的顏色呈現(xiàn)詭異的深藍色,顯然是雙練毒的手。 抬起眼,迎上陽南岳微帶思索的目光。 易人離使力,陽南岳也使力,雙方僵持不下,鞭子漸漸繃得筆直。 丘秋在眾人攙扶下爬起身,看著兩人角力,臉色忽轉(zhuǎn)獰惡,悄悄轉(zhuǎn)向易人離背后,慢慢拔出了靴筒里的匕首,慢慢舉起—— 他正對著陽南岳,陽南岳看見他動作,目光微微一閃,不知怎的有些猶豫。 丘秋的手已經(jīng)緩緩高舉到易人離的頭頂,嘴角一咧,眼神一惡,飛快插下—— 易人離忽然松手。 陽南岳正準備呼喝,不防易人離來這一招,收力不及,踉蹌后退。 易人離身子一傾手一抄,將鞭子抄到手,正好避過丘秋對準天靈蓋的這一插。順勢右腿向后猛彈,當?shù)匾宦曍笆茁涞兀兹穗x足尖如刀尖反撩而上,以一種人體幾乎達不到的角度,狠狠點向丘秋咽喉。 這一點點實了,那喉結(jié)非碎不可。 他這一腳反撩的力度太狠,長發(fā)飛起,露出里頭隱約幾根白發(fā)。 對面,踉蹌落地的陽南岳,一抬頭看見這一幕,忽然眼神大悟,隨即轉(zhuǎn)為大驚。 他撲上去,大叫:“少主住手!” 易人離微微一震,反撩的足尖便換了方向,刷起彈起,擦著丘秋咽喉而過。 死里逃生的丘秋連滾帶爬地被那群打手扶起,愣了一會才想起剛才聽見的那個詞,撫著喉嚨怔怔地道:“什么……你喊他什么?” 易人離對著陽南岳拍拍手,“看在你方才好像想示警的份上,饒他一命。” 陽南岳卻好像根本沒有理解他在說什么,怔怔地看著他,好半天才道:“少主人……” “我叫易人離。”易人離瞇眼注視著他,“我瞧你有點眼熟,但記得你以前好像是內(nèi)院天星臺的人,怎么越混越慘,都淪落到給外院一個副管家的兒子當打手了?” 陽南岳的臉色陣青陣白,低頭不語,那邊丘秋已經(jīng)大叫起來,“什么混賬話!我爹對他有扶持之恩!不是我爹的話,他現(xiàn)在還是個看守天星臺不力被罰守骨牢的罪人!”他頓了頓,終于反應過來,瞪大眼睛道,“少主人?哪個少主人?陽南岳,他是你哪個少主人!” 陽南岳一聲嘆息,“我是易家的家奴,我能喊誰少主人?” 丘秋像被一道雷劈在頭頂,猛然張大了嘴。 …… 易人離這里上演一場尷尬認主,林飛白那里就比較省事。 說刀劍切磋就刀劍切磋,昌平武道聯(lián)盟的一群“大俠”們,連裝個樣兒都不屑。 劍怎么能拿來涼面?拿劍來涼面就是對劍不尊重,這樣的人怎么配站在他們面前? 和這樣的人,自然也不用談什么武林規(guī)矩,單打獨斗,一起上給他個教訓算完。 也就一起上了。 然后最后也就一起不配站著了。 昌平小地方,弄個武道聯(lián)盟其實很喜感,究其原因,只是因為有人想當盟主,而這位想當盟主的人為何有此野心,因為他出身頗有些不同。 所以此刻他在地下抱腿亂滾的時候,也就將那不同給大聲喊了出來。 “豎子狂妄!竟敢出手如此狠毒!你且等著,我表兄邱統(tǒng)領(lǐng)不會放過你!” 林飛白劍轉(zhuǎn)入鞘,理也不理便走。 師蘭杰頂天立地地出現(xiàn),幽幽問:“哪位邱統(tǒng)領(lǐng)啊?” “徽州駐軍總統(tǒng)領(lǐng)邱同!咱們東堂神將林帥的最親密部下!邱家軍就駐扎在離此地七百里處,三日夜可至!你這等行事兇厲、欺壓本地良善商戶的惡徒,邱統(tǒng)領(lǐng)決計不饒!” 林飛白就好像沒聽見,筆直地走了出去。 師蘭杰幽幽嘆口氣,拍拍那“盟主”的肩,誠懇地對他道:“上次我從文大人那里聽來一個詞,覺得很適合你——你好,豬隊友。” …… 易人離和林飛白乒乒乓乓打架的時候,燕綏的待遇截然不同。 他自然沒有去王老先生的院子,引路的人把他帶去的院子,是一座十分精致的獨院,無論從位置還是布置來看,很明顯都是屬于女子的閨房內(nèi)院。 這位女子是誰,自然呼之欲出。 韓芳音抄近路等在了院子里,已經(jīng)早早命人烹茶待客,從茶點的講究細致來看,這準備是早就做好了。 也正因為那幾樣看起來還不錯的茶點,燕綏便坐了下來。 他一坐下,韓芳音便提起桌上精致的白玉雙耳小酒壺,親自給燕綏斟酒,一邊笑道:“文公子,昌平有酒名藏芳,以冬日梅